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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9章 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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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巴克用三个在餐厅顺手多拿的食品打包袋装这几样东西,不过是装在一个袋子里,一边好像散步一般沿着海边石块路慢慢走,一边用橡胶手套把袋口打结封死,接着另两个密封袋兜满空气也用这只手套的指头拉出来捆扎好,最后才走到下午坐过的那个缆绳柱边,拉起下午解下两只高帮运动鞋留下的鞋带,拴住这点东西丢到海里,两个空气袋子被沉重的物件压得几乎沉到水面下,但还是能悬浮着,巴克就空着手,连手枪都没有,到防波堤另一头的酒吧去了。

    不过进酒吧前,在自己的眉眼间多抹了几把炭灰,好好个男人化什么烟熏妆!

    真正的酒照喝,舞照跳,虽然整个局势让全世界都关注这座半岛的争端,到了夜晚这里依旧是年轻姑娘花枝招展,中年男人、疲惫水手们放松的地方,也有大妈大爷坐在桌边深情款款的追忆逝去的时光。

    巴克叫了杯普通的龙舌兰酒,坐在光线比较昏暗的柜台边小口小口的喝,经常有姑娘来跟他搭讪,巴克都笑着请人家喝一杯,笑聊几句。

    一直坐了一个半小时,当酒吧柜台后的挂钟刚过了九点二十分左右℉,,一个中年男人推开酒吧门走进来,跟他打招呼的人很少,但酒保没有多说什么,直接就把调配好的一杯龙舌兰酒从柜台面上摁着杯底推过去,那个男人点头笑笑,脸色就变冷,自己坐在了柜台边,一声不吭的慢慢喝酒。

    座位“恰好”就在巴克的旁边,但东方面孔还是让这个男人多看了几眼巴克,巴克那下午已经推掉了两边头发中间留了一溜顺的莫西干发型似是而非,因为巴克一贯的头发都不算很长,这个落差就很小,所以跟一贯意义上的鸡冠头区别很大,但这种发型在克里米亚半岛上很常见,特别是年轻人,年轻的鞑靼人用这个来彰显自己的民族身份,这就是历史上著名的一撮毛!

    发源于蒙古族的鞑靼人多次混血,但的确有些亚洲长相,巴克再把眼窝抹点烟熏色看起来深点,就真的像中亚人了,况且这会儿他正在用乌克兰语调戏一个金发姑娘,地道的乌克兰东部地方腔调,其中还夹杂了一些乌克兰俚语跟段子,外国人特别是华国人应该不会这么熟悉,最重要的是昏暗的灯光下都能看见巴克脖子下颌的刺青,这更是鞑靼人的喜好,所以这个男人收回了目光,继续喝自己那点酒。

    巴克在大方的为金发姑娘的又一位姐妹点酒的时候,探身过来“不经意”的碰翻了这位男人的酒杯,洒落的酒液在女孩子的裙子上一下透出里面内衣的蕾丝边,巴克色迷迷的调笑着,连忙给这位先生道歉:“对不起,我马上赔给您……给这位先生再来三杯同样的!当然我也得来三杯赔礼道歉……你俩呢?”两位姑娘在娇笑,于是几乎不由分说的柜台面上很快多了十多杯酒!

    巴克用卢布付账,这是镇上现在最流行的货币,晚餐时候巴克就换取了足够的钞票,身为一个雇佣军尖兵和军医,他有足够的准备意识。

    巴克的态度很诚恳:“我听从父辈的建议回来这里,虽然有些乱糟糟的传闻,但是我还是觉得这里非常美好,美好的姑娘,美好的景色,敬这个!”说着就很有俄罗斯风格,弹弹下巴,舌头也弹两声,仰头就是一杯!

    这可是龙舌兰原液纯饮!

    一般世界各地喝龙舌兰大多用作鸡尾酒基酒,调制其他液体变得稍微没那么高度数,可东欧俄罗斯人就能直接喝原液,一口这么倒在嘴里,先含在口腔,巴克的舌头很快就觉得微麻,一种被酒精麻醉的舌尖刺激下,放任酒液溜进喉咙里,大多数人脑子都会觉得有那么一瞬的晕乎,也就是酒鬼们说的朦胧醉意,开始忘我了!

    那个男人本来是小口小口慢慢抿的,看两个姑娘都一仰头倒下去,自然也有这一方的豪气,轻松的仰头喝了。

    不过他刚把头低下来,巴克又端起第二杯,打个潇洒的响指,弹酒杯底:“敬这该死的生活!”又仰头就喝了!

    姑娘毫不示弱,嘻嘻哈哈笑着也喝了,那男人原本比较阴沉的脸色笑了笑,感觉这个打姑娘主意的鞑靼年轻人只不过顺带拉自己做掩护,也一口喝了。

    巴克真能说点简单的哈萨克语,这是突厥语系的分支,爱娃以及几个娜塔莎的舅舅都能说哈萨克语,那就跟鞑靼人的突厥语有关联了,所以巴克这会儿用突厥语嘟哝了一句:“再敬真主!”一仰头倒进喉咙里,那中年男人这次比姑娘还快点,笑着举杯:“敬上帝……”自己也喝下去。

    巴克接着又不停的要了好几杯,俩姑娘能喝,但似乎没这俩男人能喝,等到巴克已经叫过第四瓶酒,她俩终于溃败下去,只剩下巴克和那个中年男人喝得称兄道弟,还是秉承那种一贯的东欧喝酒风格,什么都不多说,也不多劝,三两句话就一杯!

    克里米亚的纬度毕竟要低一些,也属于靠近地中海的温润气候,跟北边的寒冷天气下喜欢喝酒的风格不太一样,而且在巴克刻意狂轰乱炸的进度下,这位号称爱酒如命的中年男人就有点晕乎乎了。

    原本只是下班时间来喝一杯再回家的习惯,现在经过豪爽的年轻鞑靼人接二连三劝酒,中年人很快达到情报中所说的那种喝高的状态!

    用华国人的话来说,就是喝断篇儿了,基本上这会儿再继续喝多少酒,对他来说也就是液体,不会有口腔刺激,甚至连醉意都不会有多变化,因为已经醉到深处了,醒过来对这段记忆也近乎空白的那种。

    巴克也有些醉了,但还能付账,又拿了剩下的半瓶酒,跟眼神迷离的中年男人搀扶着摇摇晃晃一起出门去,甚至连柜台上中年男人的公文包都没有拿,吧台背后的招待显然已经习以为常,讪笑着把公文包暂时收到柜台下,还远远的对这两个可能接下来会去别的地方再喝的男人说回头见。

    这是前苏联地区男人夜晚喝酒的常态,喝高兴了可能出去兜一圈,也许去找姑娘又或者去找别的什么乐子,没准儿就会一起醉倒在路边,所以俄罗斯被冻死的醉汉才那么多,反正这里是气候温润的黑海边,不用那么太担心。

    出来就是海风一吹,那个中年男人几乎见风倒!

    倒在巴克的臂弯里。

    巴克挽着他坐到岸边台阶上,却飞快的从兜里取出个小盒子。

    这才是巴克这一整趟东欧之行的主要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