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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哪啊?”冯黙离开白老的小院走了几道长廊后忽然悲催的发现自己迷路了。
他看着面前的三叉路口不知如何选择。
“上上下下,左右左右,BABA,就是你了。”冯黙踌躇了一下,然后用手指随意的点了两下最后选择了右边一条芳草茵茵,铺满碎石的小路。
走了一会后冯黙忽然睁大眼睛驻足竖耳,脸上露出一副奇怪的表情。
“嗯嗯啊啊,嘤嘤嘤……”
一股压抑中带有亢奋让人血脉喷涌的娇喘隐隐的传来。
虽然他这一世还是一个童子鸡,但是前世小学时就初阅秦大爷,上了初中后经常向几个死党‘借一部说话’。加勒比啥的也没少品鉴,此时还能不晓得自己遇上了什么?
他左右乱瞄了一下,几座巨大的假山被花草围拢,假山后面碧木森森,雪松云杉密集形成了一片小树林,赫然是一出天然的战斗之地。
还是别招惹是非了,初来乍到万一惹上麻烦就糟了。冯黙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赶快离开。
“啊,,哦,,”
刚走了两步骤然耳中靡靡之音越发的高昂诱人了起来。可怜冯黙现在一个半大小子,正是年刚气盛之时,血液顿时向下流去,脑中更是顺间弥补出了许多不可描述的画面。
“就去看一眼,看一下就好。”他给自己找了个理由然后猫着腰偷偷的躲到到了假山后面伸出了半个脑袋。
两瓣白花花的屁股映入他的眼睛。
“呸,晦气!”
从他的角度刚好能看到一名身穿宝蓝衣袍的男子裤子褪到膝盖处正肆骑马奔驰,前面一道花花绿绿的妙曼身影衣衫凌乱,春光四溢的半跪在地上,一手撑地一手紧紧的捂着嘴巴,演绎出一副打妖精的画面。
“老子要看妹子阿。”冯黙心中祈望前面的妖精能转过身来,能多看点风景,现在这半遮不漏的样子直让他心痒痒。
就在他失望的时候小树林里的战斗已经到了白热化。
只见妖精被打的丢盔卸甲,溃不成军,曲颈高歌如唱似颂的求饶了起来。
一时连遮掩都忘记了。
“阿!,我不行了,大少爷饶了我吧。”
一道酥媚入骨的女声传来,前面的妹子忽然身子一软好似被抽去了骨头,软软的瘫在了地上。
眼看已经到了尾戏,冯黙知晓这场战斗已经要结束了,再不走就要被发现。于是又猫着腰往回返去。
咔吱!
冯黙看着脚下的断成两截的细枝暗暗叫糟。
“谁?”
果然一声断哼传来,冯黙二话不说,腰也不猫了,撒起脚丫子疯狂的跑路。
数息后,一道破风声传来,一名衣衫不整的男子大臂一张脚上轻踩两下,纵掠到了假山上。
男子脸色难看的看着远处一个灰衣小子像兔子一样逃窜进一处胡同,拳头捏了下然后略一思考最后放弃了追击。
“大少爷,抓住偷窥的人了吗?”看着男子飞回地上的女人已经整理好了衣服,赶紧过来询问。
被称作‘大少爷’的男子摇了摇头。
“没,!那家伙跑的太快了,我又不能大张旗鼓的去追。”
“这可怎么办啊?要是被老爷知道了,我……”女子刚才还红润娇媚的脸庞一下苍白了起来。
“怕什么啊?虽然没抓住那小子,但从衣着来看应该是府上的一个下人,量他也没胆子去乱说。你就别担心了,再说还不是你自己叫的那么大声才招惹来了人。”
大少爷安慰了女子两句然后一撇嘴,坏笑了两声又将其搂在了怀中上下齐手。
“什么叫怪我呢?要不是你非要来这个破地方寻求什么刺激,能被人发现吗?我膝盖都磕破皮了。哼,男人果然没有一个好东西。”女子一把拍掉他做怪的手,用妩媚的双眸狠狠的瞪了一下……”
“呼,幸好跑的快,‘大少爷’?没想到这张府的人还挺会玩的,不过刚才的妹子叫的可是真好听啊,渍渍。”
冯默接连跑了好久,看到了几个正在用小木车运输粮食的杂役才停了下来。
然后上去哈腰套近乎询问了一下才知道了小花园的位置。
等到他湍湍不安回到小花园后,地上的枯叶已经被打扫干净了,倒让他摸不着头脑。
“怎么是不是很意外啊?”
一道阴测测的声音传来。
这时他才发现一名满脸横肉的家伙正手抱胸前不怀好意的看着他。
冯默心里一喀嚓,这个身穿黄衣的矮胖子正是管理他的管事赵康。
张府除了主家众人,一众下人可分为五等。
像冯默这种刚来的只能干些扫地,擦房,劈材的就是最底的五等,每月只能领三十……!个铜板。
而马夫,花匠,厨娘这些有手艺的为四等。每月可领更多的银钱。
三等就是一些受过教育,长相俊美,手脚麻利伺候张府一众少爷公子的丫鬟,随从。
像赵康这种小管事也是三等,不过地位要比上面的低一些,谁让人家和主子关系更亲近呢。
二等,一等。就是一众大管事和几个管家了,甚至可以算半个主家了。
当然现在这种赵康这种小管事也不是他能招惹的。
“赵管事,你听我解释啊,我忽然肚子疼,实在憋不住了才擅自去上厕所的。”
“我让肚子疼,我还没见过一个厕所能上两个时辰的人,你是把肠子拉出来了吧。”
赵康脸上横肉乱抖,走过来就是一顿乱锤。
幸好冯默自幼经常挨打,他将身子缩成一团,用手护住脸,裆等重要部位。
“哼!这次看你是初犯,再有下次就直接乱棒打死!”
………
等到赵康走了他默默的从地上爬起,将身上的脚印拍打掉。
一言不发的沉默了会,然后默默的离去。
翌日,他早早的便来到花园……将任务完成后才去了白老的小院。
当他脱下衣服白老看见他身上的淤痕后,什么也没说还是照例祛除阴气后便让他离开。
如此七日很快就过去。
这期间又传出几名杂役夜间消失,然后等发现时已经成了一具尸体。
死态也是各不相同,有上吊的,有用头碰大石的,有倒插在水缸中的,最令人惊悚的是有一位赤裸身子抱着大树狂怼的,被发现时下面的活已经生生磨平了,鲜血流尽而亡。
这些人有一个统一的特点不管是怎么死的,脸上都带着诡异的微笑,包括怼大树哪位仁兄。
府内的气氛也越发的沉重了,要不是有一众武士强度镇压,张府一名拿事的出来再三承诺会在近日解决此事,并且将大家的月银翻了一倍才勉强将事情镇压下去,没造成暴动。
就算如此,一到夜间也没有人再敢出去了,哪怕是尿在裤裆里。
对冯默来说除了此事,还有一件让他烦恼的事,自从来到张府后,杂毛鸟那神神叨叨的声音每晚都会在他睡熟后出现。
有时被惊醒后他甚至会发现自己也在无意识的跟着颂读。
这让他每天白天都感到精神不振,顶着一副黑眼眶。
…………
这日最后一次接受白老的治疗后,他身上的阴气终于彻底被祛除。
这时白老的目的终于也暴露了出来。
一张破旧的兽皮古卷摆了他的面前。
“我的要求就是让你修炼它。”
白老沉声道。
冯默看去古卷上用朱笔刻画着许多带有箭头的小人。
卷首写着《五病拳》三个大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