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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恒儿!你怎可如此鲁莽!”
回到李恒的院子里,张氏顿时大怒,显然也是认为自己儿子年少无知。
“不成,娘得去和你二娘说说,再不济不能动咱们得房子!”张氏越想越急。
“娘!娘!”李恒忙拉住了往外走的张氏,苦笑了一声,“相信孩儿一次好吗?”
望着李恒那坚定自信的眼神,张氏忽然有种他能做到的错觉。
“唉,你可知,咱们手里的资源有多少?”张氏唉叹了一声,“荷城一般百姓得挣三年!”
“一个?”
“一个?”张氏无奈地瞧了眼自己的儿子,心里想着刚才那种感觉果然是错觉,“是三分之一。”
“嘶——
李恒倒吸一口冷气,他没有想到李家是如此之富,而此地贫富差距又是如此之大!
“快,跟娘一起去和你二娘说说。”
见儿子这般模样,张氏抓起了他的手向外走去。
“娘,相信我!我行的!”
“你……”
张氏语塞,望着比自己高了一个多头的儿子,最终败下阵来。
“罢了,要是真在这儿待不下去。回娘家吧。拿着这个,在娘亲管的那条街,从今天起,你说了算。”
张氏说着递给了他一块玉佩。
李恒将娘亲送出了门,心里却是沉重得很,一来是因为这赌约,二来是因为刚才娘说的话。
他知道在大安国,若是女子被赶回了娘家,那她将会被嘲笑一辈子,娘家人更是会将其视为极大的侮辱。
“娘,我可以的。”
李恒眼里闪着光,快速地想怎么能赚到那么多钱,身位现代人,那些营销方法他见过不少,提出这个赌约并不是他真的脑子一热!
走在去的路上,几个商品就出现在了他的脑中。
“少爷!”灵儿听隔壁姐妹说了自家少爷和二夫人的赌约,也是一急,心道少爷是疯了吗?
“如果是让我去取消赌约,那灵儿你还是别说了。我意已决。”
灵儿正打算开口劝李恒却被一句话给堵死了嘴。
“可是少爷……”
灵儿还是打算劝一下自家少爷,李恒却忽然抬起了手。
只见他缓缓转过身子,若有所思的问了一句:“灵儿,你抽烟吗?”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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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草,在李恒那个国度,向来是暴利商品。用纸卷起的草叶,用火点燃,深吸一口,再缓缓吐出。
那烟雾在嘴里的辛辣,通往胸腔的充实,在呼出一系列奇形怪状的白色雾气后,仿佛那心中的苦闷都随着这朦胧的白色而烟消云散了。
李恒怀念那种感觉。
而如今,他便是想要在这个世界里,重现那亦正亦邪的东西,用来完成他的赌约。
他翻遍了李家的典籍,终于找到了这里的烟草。
不过这里的人把他叫做无用草,原因很简单,无论是这烟草的吸食价值亦或是它的药用价值都没有人将它开发出来。
而在荷城,无人栽种的荒地上,到处都是这种草。
李恒看了一下灵儿给自己拿的资料,知道了自己母亲原来掌管着荷城一半的住宿业以及周边城市的一些副业,也就是说你走到街上,想住店一抬头,那店子的一旁的酒旗上便会写着:李氏客栈。
啧啧啧,自己现在还真是个富二代啊!要放在以前,那岂不是收房租都可以成富翁?
李恒看着这番产业,暗自咋舌。
先从中调些钱出来雇些人力资源。
他一看这可以调转的钱财一共是八万金元,看是似乎不多,可这大安国的金钱却是这样换算的。
一金元等于一百银元,一银元等于一百铜元。
而一般平常才百姓家,一个月的消费大概是二十银元左右。这算来,这八万金元就是一笔巨款了,而且还仅仅是可以调动的!
李恒以前摸过最多的钱就是在父母亡故后留给自己一笔辛苦的血汗钱,而那些钱都花在了自己的学业上。这一下让他掌管调度这么多钱,他还是有一点兴奋。
“少爷,该吃药了。”
正当李恒兴奋之余,那灵儿就端着药上来了。
不说还好,一看到那药李恒眼里就冷光直冒。
他将资料放在了一旁,转身问灵儿:“灵儿,这药都是你煎的吗?”
“嗯,没错。是我煎的啊!别人煎,我可是不放心呢!”
“哦。这样啊。”
那只有一个答案了。绝对是药方出了问题。
“灵儿认识那个给我开药的先生吗?”话刚一出口,李恒就觉得自己犯傻了。
果然,那灵儿用着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
“范先生医术高超,整个荷城没几个不认识的。不过也难怪,少爷以前又没生病,生病了又爬不起床,也是认不得的。”
李恒一脸黑线,这丫头到底会不会说话。
“咳咳,你说他医术高超?能有多高超?”
在他看来,这个时代的医术无非就和古时候的中医水平一样。得个风寒都可能死人,而在他这个21世纪主刀医生的面前,这算哪门子高超?!
“这……我听说,他能治很多武者大人的病。”
这是第一次李恒从别人耳里听到武者这个词,他才想起自己貌似也是个不入流的武者。
“明天带我去见见吧。”
“可是……少爷,那赌约……”
“没事儿,反正时间还长。说到这,你帮我去雇……”李恒想了想也不知到底要多少个人,“雇个千把个人,价钱这方面你清楚,决定了给我报上来。”
“啊?”灵儿实在想不通要干什么需要这么多人才行。
“啊什么啊?照我说的做就是。”
“哦,那少爷这药你要……”
灵儿正要提醒李恒,却被李恒给打断了。
“我知道了,药要准时喝,你先出去吧。”
灵儿这才走出了李恒房间,心想着这少爷怎么这么喜欢打断别人说话呢!这样想着嘴也不禁嘟了起来。
等灵儿出去后,李恒才端起装满药的碗晃了晃,水面上泛起零碎的烛光。
“范先生,明天见。”
李恒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声,打开窗,一把就将碗里的药给泼了出去。
药撒在了地上,照出一片冷冷的月光。
偶尔飞来几只蚊子,只见其喝了那药,嗡嗡地还没飞过一寸高,便翅膀一顿,落在地上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