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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一番闲聊,萧风和问雪也算有了一些了解。
问雪很有理想,她把九洲和平做为一生的奋斗目标,可惜的是,九洲不到一百个国家,却有近半的国家深受战乱之苦,想要九洲和平,谈何容易。
萧风没有理想,生平最大的愿望,就是找个女朋友,相亲相爱共度一生,至于什么九洲和平人类未来,全都和他没关系。
“胸无大志,枉为男儿!”问雪非常不屑。
“疯疯癫癫,不像女人!”萧风以牙还牙,“白瞎了一副好皮囊。”
“别吵啦,你们安静一会儿。”问玉娇声喝止,显得非常不满,“萧大哥,我想让你做我姐夫,可你就是不争气;好姐姐,我想让你谈恋爱,可你还是那样,不把别人放在眼里。”
“死丫头,你还不到十岁,你懂什么?”问雪有些羞恼。
“谁让你天天管着我。”问玉怨气满满,“等你有了男朋友,我就自由啦!”
看到她们斗嘴,萧风忽然有些羡慕,他是独生子女,没有姐姐,没有妹妹,本来他有杜晓薇,可惜,她却有了别的男人。
“喂,你看什么呢?”不知何时,姐妹俩和好如初,她们发现萧风神不守舍,问雪很不高兴,“盯着我们目不转睛,好色之徒真是下流。”
萧风终于回神,急忙解释,“对不起,我没有看你,我在想我女朋友。”
“无耻!”萧风越是解释,问雪越是生气。
“萧大哥,看就看了,没关系。”问玉安慰道,“姐姐真是讨厌,干嘛长成那样。”
“你们真的误会了。”萧风欲哭无泪,既然说不清楚,干脆转移话题,“阿雪,我们被困医院,看你又说有笑,一点也不紧张,门外的那些警察,不会再为难我们吧?”
“萧风,我的影响力,你是知道的,给他们十个胆子,他们也不敢把我怎么样。”问雪轻松道,“根据他们的一贯做法,先把我们带进局子,并且关上几天,然后开除国籍,流放战洲!”
“流放?战洲?”萧风难以接受,“开除国籍无所谓,可是战洲那么远,一旦去了那里,我爸我妈怎么办?”
“怕什么。”阿雪非常乐观,“根据我们路国法律,流放时间最多也就一年,只要没犯什么过错,一年之后,就能回国。”
“说得轻巧。”萧风不以为然,“据我所知,但凡流放战洲,无论男女,从未归国!阿雪,你那么关心九洲和平,这一点,你应该非常清楚。我们一旦流放战洲,恐怕再也回不来了。”
“他们之所以不再回来,那是他们自甘堕落,迷恋于战洲的自由和放纵。”问雪极为自信,“我是坚定的爱国者,就算流放战洲,我也会洁身自好,绝不会放纵自我随波逐流,一年之后,我一定可以回来,我要向国人证明,我才是真正的爱国者!”
面对一个女疯子,萧风头皮发麻。
就在这时,房门从外打开,四位警察走了进来,他们取出手铐,铐住萧风和问雪,押着他们离开医院坐上警车。
“玉儿,你是一个小孩子,警察不会为难你。”问雪笑意盈盈,“姐姐不在的日子里,你要照顾好自己,不要让姐姐担心,知道吗?”
“姐,我会的。”问玉流着眼泪,“姐,你要早点回来。”
“放心吧,我一定会回来的。”问雪憧憬道,“玉儿,当我归来之时,就是我们姐妹重生之日,所有的苦难都会离我们而去,我会用我的双手,给你创造人间天堂。”
“姐,我等你,不管多久,我都会一直等着你。”问玉擦去眼泪,她让姐姐看到坚强。
问雪扭过头去,不想让妹妹察觉到自己的软弱,她的眼睛正在湿润。
“萧大哥,我把姐姐交给你,你一定要保护好她。”问玉激励道,“只要姐姐安然无恙,我就叫你‘姐夫’!”
“姐夫什么的,还是算了吧,我对你姐没兴趣。”萧风摆摆手,“不管怎么说,我也是个男人,只要你姐有需要,我会尽力而为。”
问玉非常失望,想了想,突然道,“姐夫,我现在就叫你‘姐夫’,我姐是个笨蛋,你一定要保护好她。姐夫,求你了。”
萧风傻在那里,明明什么都没做,他却有了小姨子,正要撇清关系,警车却已开动,望着对面的问雪,萧风无辜道,“都是你妹乱喊的,跟我没有一点关系,你可千万别怪我。”
问雪心不在焉,没有任何回应。
……
三天后,南都法院宣布判决,问雪、萧风,以及问雪的同班同学,枉顾国恩阴谋暴动,开除国籍流放战洲,等到一年期满,若无原则错误,只要通过审查,就能回国复籍。
随后,他们被送往机场,汇合其他流放犯,扣押在机场宾馆,只要飞机准备妥当,就把他们送往战洲。
所谓的机场宾馆,实际上就是另一种监狱,只不过,比起真正的监狱,条件好上很多。
之所以差别对待,根本原因在于他们的“犯罪”性质,即便已经定罪,也要优待他们。
当然,优待只是暂时的,等到他们离开路国,那就自求多福吧。
宾馆房间很多,每个罪犯都有房间。
夜半时分,萧风听到敲门声,他还以为是警察,开门之后,却是问雪。
问雪衣着整齐,不像是空虚寂寞寻求安慰。
萧风关上房门,小声道,“三更半夜的,你怎么来了?”
“你有一位叔叔,他是我们路国的将军。”问雪疑惑道,“你有这么大的后台,为什么没有告诉我?”
萧风有些惊讶,“你是怎么知道的?”
问雪神情扭捏,有些不好意思,“前天,你给你爸打电话,我一不小心听到的。你放心,我绝不是偷听,真的是一不小心。”
“大半夜的不睡觉,找我就为这件事?”萧风觉得好笑,“如果我没记错,那通电话是我买通看守,一个人在厕所打的。那是男生厕所,你说你是一不小心,莫非,你把男厕当成女厕?”
问雪羞愧难当,干脆不顾脸面,蛮横道,“你到底说还是不说!”
“姑奶奶,小点儿声!”萧风吓得不轻,贴着房门听了一会儿,确定外面没有动静,不由松了口气,“真是被你吓死,一旦招来巡警,我们这样怎么解释?”
“那你快点告诉我,你的将军叔叔,到底怎么回事?”问雪不依不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