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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凡听出师父话里有话,又瞥见孟津妍脸色酡红,心里已经明白了几分,这老师父呀,要给他的得意女弟子做红娘?
孟津妍美仑美奂,是个雄性就会为她发疯,上了这种绝品,不知怎样如醉如仙呢!
张凡与孟津妍接触过密,不是没有往那方面想过。
然而……算了算了,上马容易下马难,完事之后,孟津妍管我要婚姻怎么办?
我张凡还是少做作孽多积德吧。
想到这里,定了一下神,微微一笑,故意装作糊涂,“师父,既然如此,我把宝贝送给津妍妹妹修炼内气吧!哪天她修炼成功了,再还我也不迟。”
这不是明摆着跟师父打马虎眼吗?
师父板下脸来,“张凡徒儿,你们两人合炼,阴阳互补,才能化气归元,津妍现在功力不及你一半,难道你不想助她一臂之力?”
孟津妍在旁边听了,见张凡有意推却,少女的自尊心令她脸上一红,小嘴一撅,把细而软的腰身一扭,娇嗔道:“师父,你又在胡说八道!谁跟他合炼!他不知道从哪里鼓捣来一个破劳什子,当成宝贝来骗师父。师父,你稀罕,我可不稀罕!”
“单炼炼气,合炼归元,津妍,借丘祖宝物,行阴阳对炼。这是个机会,你不准任性!”师父“严肃”地喝道。
“张凡有老婆,让他跟他老婆合炼吧,我可不趟这脚混水!”孟津妍俏脸佯怒,站起身来,把身下的椅子一踢,大步走出静室。
张凡望着孟津妍的背影,心中又难过又渴望,拱手冲师父道:“师父,弟子现在是有家室的人了,而且弟子的妻子也是师父的女弟子,您能不能别老把我和津妍往一起凑呀?我们两人不合适的,我不能把她的终身大事给害了,人家可是市长家的唯一千金小姐呀!”
“津妍和涵花都是我的弟子,因此,我想让两个弟子都有个好的婚姻结局。”师父含笑道。
“什么?师父,你竟然这么想!我明确向师父表明态度,一凤二凰的事,我可不干!”张凡赶紧大摇其头。
“可是你要顾及津妍的想法!她对你是怎么想的,你完全清楚,你小子不要装糊涂呀。”
“她怎么想的是她自己的事。”
师父无奈地微笑摇头,“你呀你呀,张凡,脑筋不开化。有花不摘,等别的野小子哪天给摘了,你后悔去吧。”
张凡一耸肩,一摊手,“师父,您老要是这样的话,我可要向孟老告您一状了!”
“呵呵呵呵,我正是受孟老之托,想来凑成你和津妍一段美满姻缘的。不信的话,你可以跟孟老质正!”
天哪,孟老先生,你这是怎么了!哪有亲爷爷硬把孙女推向一个有妇之夫的?
不行,回江清后,要我跟孟老爷子好好谈谈。
当天子夜,张凡按着师父所教,盘膝坐在静室,掐动玄清秘术真诀,运起五行真气,汲取丘祖精华,一个回合一个回合地修炼。
约摸过了半个时辰,忽然觉得身体有飘浮之感。
忙伸手向坐下的席子上一摸:咦,我并没有飘浮呀?
为何会有这种漂浮的感觉?
难道是师父所讲的“神悬”?也就是说,自己的灵魂悬空了,产生这种错觉!
“神悬”是“实悬”的第一步。
再往下炼,身体就会飘浮了。
那样的话,来去无踪,三度空间任我行。
张凡暗自激动了一番,要继续修炼,忽然感到身后门开了。
回头一看,月光之下,孟津妍款款地走了进来。
她穿一件无袖纱衫,娇躯有如没遮没掩地,两条玉臂,如皎玉蒙霜,神秘而洁白。
月光之下,随着美人款款的步履,带来一袭醉人的香气。
张凡惊问:“你怎么来了?”
“哼,你以为我喜欢来?你以为我巴结你?要不是师父逼着我来,我稀罕吗?”
孟津妍一边嗔着,一边径直走到张凡对面,缓缓坐下。
“这……”张凡看见月光下的小美人,一瞬间几乎不能自持,尤其是她身上那股令人无法阻挡的香气,几乎具有绝对的杀伤力。
“你害怕吗?哼!”孟津妍盘膝坐下,双目炯炯地正视张凡,讥讽地道,“你不要想多了,师父要我来和你一起炼炼子时天罡阴阳大挪移。”
天罡阴阳大挪移?
这正是下午黄昏时师父给二个弟子讲习的门派秘功法。乃是古元门内最核心的功法之一。它的修炼方法是男女各以内气交换于对方经脉之中,在阴阳转换之中化气归元。
张凡一声不吭,矛盾重重。
事己至此,总不能把她赶走吧。
再说,他现在的内气功力比她高出许多,一起修炼的话,正可借机给她“资助”一些,帮她提高功力。
这一年来,张凡的功力直线往上窜,孟津妍却是提高不大,她一直对此耿耿于怀,经常埋怨师父给张凡吃小灶。
想到这,张凡伸出手,吸入丘祖拂尘精华,在胸中运行一个小周天,再轻运出掌,慢慢向孟津妍发过去。
孟津妍忽然感到小腹一带温热鼓胀,知道是张凡“友情赞助”,不禁一阵感动,含情斜了他一下,然后半闭秀目,慢慢轻提丹田之气,吸纳吞吐……
两人炼了约有一个时辰,孟津妍感到内功极大增强,而张凡也是利用孟津妍的化气归元,丹田内元功大长。
静夜之中,两人对坐良久,各自内心里不由得一阵阵不自在,尤其是孟津妍一眼一眼地瞅过来,那眼光越来越有深意,令张凡警觉起来。
不行,再这样下去,局面恐怕失控!
张凡抻了一个懒腰,道:“炼也炼完了,我要休息了,你……”
孟津妍心中一凉,悠地一下站起来,转身往外走,道:“炼什么破功!下回不跟你炼了,你找别人吧。”
张凡望着她消失在院中花丛中的背影,若有所思,也若有所失,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忽然发现自己裤子上有些失态,忙站起来去后院茅房净手。
第二天上午,张凡开车带孟津妍回江清市。
刚刚把她送到江清卫校,就接到了村长张三叔的电话:
“小凡,你在哪呢?”三叔的声音有些异常。
“江清,三叔,出什么事了?”
“小凡,来了一些人,赖在村委会不走,说是非见你不可。”
“什么人?看样子像是打架的吗?”张凡警惕起来。
“不像是打架,又像是打架,一家三口,两口子领个女儿。开来好几辆车,十来个保镖,阵势挺大的!”三叔道。
张凡一下子想起了上次那个叫王姨的女人,一家三口,那个男的胖胖的,当时相当装逼,被张凡给打跪了!
是不是他们呀?
呵呵,来找我看病的吧!
这种下贱货,真是不想给他们看病!
张凡道:“三叔,你先应付着他们,我很快就到。”
说完,加大油门,直接向城外奔去。
刚一进村,远远就看见村委会门口停着好几辆黑色的轿车。开到近处,看见院里院外站着一些黑衣大汉,有的在打手机,有的在吸烟,他们挡在村委会的大门口,耀武扬威地不可一世。
看见张凡从车里下来,他们互相打量了一下,点点头,围了上来。
这伙人约有八、九个,从身上鼓鼓的肌肉可以判断是练过的。
“磨磨蹭蹭,怎么才到?”一个大腮帮子沉声道,并且把手里的白色垒球棒掂了一下。
“怎么?各位有事找我?”张凡平静地道。
“你会看病吧?”大腮帮子怀疑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