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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凡的故事讲到这里,火车上的广播响了起来:“乘客朋友们请注意,太原站到了,下车的乘客朋友请提前做好下车准备……”
韦凡懒洋洋的向后一靠,张开手臂,大大的打了个哈欠说:“二位美女,你们在哪下车?帅哥我的故事可还没讲完呢,精彩的桥段可都在后面!”
“帅哥,你自已留着吧!”方雨洁笑着说。
“我们也要下车了,这故事你还是讲给自已个听吧!”宋鹏哼着鼻子。
“韦凡,来在太原了,老同学得尽下地主之宜,走,到我家玩几天去,咱们也好叙叙旧!”
“二位美女,合着帅哥我这一路上的故事都白讲了,连句好都舍不得多夸夸啊!”韦凡一脸委屈的瞧着杜方二人,表现的很委屈。要说韦凡这双眼不是一般的贼,早就看出杜沐晴与方雨洁二人与包圆没啥关系了,即是色胆大,也能分清黑白。对包圆客客气气的说:“包圆,帅哥我这次着急去洛阳办个大差,下次来太原到你家去。欸,美女,留个电话,有空打给你们,快说说,是1多少来着。”
“1后面是10。”方雨洁撇2≮,着嘴说。
“不厚道,帅哥我一路上费了这么多口水,就没一点领情的意思。”
“你那套在她们身上不奏效,哈哈,没想到也有你韦凡撞南墙的时候,哈哈!”
包圆与韦凡五年没见了,离开学校后天南地北,当初没手机,更没有联系方式。这次见面还真有点舍不得一下分开,如果韦凡此去洛阳不是急事,真敢跟着杜沐晴与方雨洁下车。
相互留了电话。
包圆与宋鹏出了车站。
杜沐晴与方雨洁二人实在太漂亮,宋鹏见二人提着硕重的行礼,实在心疼的不行不行,主动上前帮忙,生怕离皮不粘。包圆原本是没啥好气的,经韦凡这一路上破嘴掺合,包圆又见两个美女与自已是同乡,成见少了许多,不再执拗。杜沐晴很奇怪,一路上偷偷瞧包圆,每回眼睛对上时泛着羞涩。
方雨洁瞧见二人这模样,心领神会,暗暗吃笑。
宋鹏原本是想给这二个美女讲个故事,再请吃她们顿饭,套个近乎。
让韦凡这个爱出风头的人一捣蛋。
全乱了套。
宋鹏的的确确想下车后请二位美女吃饭,可是口袋里的钱,连上包圆的,加起来刚够二百五,连顿像样的饭都请不起。宋鹏的手在口袋里捏了很久,只好放弃了。时下的币种造的操蛋,二十年前百元大钞画着几个伟人,够几人海吃一顿。眼下画着一位伟人,仅够一人紧着腰带小心吃。
保不齐再过些年,只画个棒棒糖了。
把杜芳二人送上的士,摆手之际,方雨洁突然向包圆递过来一张纸条。
包圆一楞。
宋鹏眼疾手快,早接在手里了。
上面写一串数字,很明显是电话号码,署名却是杜沐晴。
宋鹏大是不解,拍着包圆的肩膀,叹着气说:“我说,在火车上老子对那两个妮子表现出多大的热情。就你,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刺头,为毛人家单单把电话留给你,为毛好事都让你占了,这是几个意思,不行,你得把方雨洁的电话给我要过来!”包圆淡淡的说:“走你的吧!”
包圆私打皮卷主意。
回家前对宋鹏千万叮嘱,两人摆出回乡探亲之态,呵长问短。
皮卷供在神像后。
叠的方方正正,盖着红布。父亲虽授意卖出,谈话间那种不舍,深深刺痛着包圆。
晚上父母睡实后,包圆蹑手蹑脚上了柱香,将皮卷取下。宋鹏仔细观摩一番,立时便喜的狂了,大叹良久,横言断定绝非山水画,标著虽似篆书,却又极其不似,圈圈点点皆有立意。
“有点像蛇皮。”宋鹏细细的抚摸着。
“像,可又不大像。”
“靠,这么大一张蛇皮,该是用多粗蛇,少说也有米把粗,一口吞两三个人不成问题。”
“世界上最长的蛇十六七米,绝不超二十米。”
“浑然一体,没有接弦,有鳞片的动物没这么大啊?不是蛇,是什么东西?”
“鬼知道。”
“蛇有一米粗,怎么着也有个五六十米长。”
“万一是龙呢?”
“有可能!”宋鹏点点头,对这种空飞漫言极为赞同,指着天说:“龙是中华民族的像征,虽然动物学家严格提出科学观点,说龙根本不存在,是人凭空意想出来的,但我个人觉的存在。”包圆笑着说:“你他娘的是瞧见这皮卷才断定的吧?”宋鹏摇了摇头,一脸庄重,敲着桌子说:“不是,不是!虽然咱俩谁也没见过龙,诶,别说咱俩,六十亿人都没见过真龙。古文中明确记载:三皇之时,曾有豢龙氏一族专为帝王养龙,《九州要纪》中提到:董父好龙,舜遣豢龙于陶丘,为豢龙氏。最早有董父、刘累,这些豢龙氏后人以龙为姓。”
“你的意思是世上真有龙?”
“有!中国向来奇事多,你知道中国有多少姓氏吗?”
“《百家姓》有568个。”
“那是成本的快口,《百家姓》亦称《千家姓》,百是言其多。据统计,曾有七千多个姓,现使用的还有五千多个,好多姓随着历史变迁,职业消失,渐渐被人遗忘。”
“你的意思是,豢龙氏是专门养龙的人,龙消失了,这群人也消失了。”
“不是没有可能,没见过,不代表没有。”
“赶紧研究,将来能不能过上好日子全靠你了。”这张皮卷包圆看过不下百回,很希望宋鹏看出门道,改变命运,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百无聊赖之时给杜沐晴发了一条信,“睡了吗?包圆!”
“没有,你在干么?”消息近似秒回。
“睡不着,有没有打扰你?”
“不会。”
“平常都睡这么晚吗?”
“不是,今天睡不着看书,包,切记,不该碰的东西别碰。”
“为什么?”
包圆大是一奇,好半天想不通,心说:“这小妮子该不会是个神婆吧?难道,她从我面相上看出劫数了?”就算她是个神婆,能通灵,一个二十锒铛出头小妮子,能看出什么?难道,看出我想盗墓了,只是想了想,脸上便挂有死人相了?心下寻思:“谁也不能阻挡老子发财,人挡杀人,佛挡杀佛,土地爷来了,一泡尿浇个土泥不分。”脾由心生,主于秉性,宫于嘴唇。这月被桑莉莉激了十九场,唇口方上早变成了青墨色,但凡有见识的人都知他出心火,流言于表。
“你眼中有伤,唇口发黑,印堂生乌。”
“没事,我福大命大,不会有事。”
“我观你流风有失,必会涉险,小心为上。”
包圆僵了,料不到小妮子能说出这番话,难道,不该参合盗墓之事?可自已一个打工仔,无权无势,单凭那刚够吃饭的薪资,几时能翻身?长长叹了一口气,望着空屋僵思良久。无有睡意,只有思伤,身系命数全捆在了皮卷上。
“老包,快看,快看!”正思之中,宋鹏喜上眉梢的叫。
“小点声!”包圆一骨碌翻身下床。
宋鹏一手指着google云图,一手指着皮卷,嘴里叼着烟,波波的说:“从文字来看,这绝对是失传的蝌蚪文字,天书,花一百万年也徒然。但这山脉经个五千一万年,样子不会大变,还是卫星云图管用,隐蔽再深也架不住高科技,这一比对便对出地方了。”弹弹烟灰,指着皮卷说:“你看,这是太行山,大兴安岭,昆仑山,秦岭,武夷山……”
包圆一拍脑袋说:“我乍没想到云图这块,还是老话说的好,人多力量大。”仔细看了看,摇着头说:“不对,不对,位置不对。”指着云图:“你看,我国的山脉走向是,巫山以北是秦岭,过六盘山,直抵贺兰山。”指着皮卷:“这画的是巫山向北是天山,长白山与太行山整个大换血,华北地区却是唐古拉山!”突想起张成和教授那句“此物存世十万年之久”一股凉意从头至脚,包圆心说:“难道,真是史前之物,远在大陆漂移之前。”
“山脉是单个单,每座山都有标著,标著之地,必定有货,哈哈!”宋鹏大是兴奋。
“真是藏宝图?”
“绝对是,要不然,古人画在上面干么?绝不会逮条龙,剥了皮练笔。”
包圆虽不知颠三倒四的山脉究竟代表着什么,却也异常兴奋,好赖有眉目了,兴腾腾侃了会儿掘了宝藏后的幸福生活,含笑而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