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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赢哥,你疯了,这都是国宝,打坏是要判刑的……”包圆见秦始皇双手拿着一柄又粗又长的巨剑朝浮球斩去,下意识躲开,秦始皇可不是二炮金刚,完全是实干家,啥都讲究实事求是,绝对不会讲什么空话、套话、虚话、大话、屁话,这里面每件东西都可以列为国宝,秦始皇毁一件便少一件。
“天下都是朕的。”
“那货疯了,包爷,别理他,快拿宝贝。”平四贵说。
“包爷,秦始皇没挨过城管的打,怎会知道王法是甚,他觉的自个就是王法。”宋鹏远远的哼。
“让他毁了可惜。”杜沐晴一脸惋惜。
“广哥,看好嬴哥,别让他捣乱……”包圆朝隋炀帝喊话。
“朕可拦不住始皇大帝。”隋炀帝很委屈。
秦始皇朝浮球斩了无数下,神奇的浮球仿佛有层气罩,秦始皇手里的巨剑只要碰到浮球便会远远的弹开,根本毁不了。秦始皇双眼充血,没人清楚他手里的巨剑从什么地方顺的,不过,那柄巨剑看似足足有上千斤重,秦始皇却抡的毫不费力,不知他天生神力,还是千古一帝的魂魄≯∽,生就强悍。
包圆避开秦始皇继续朝前,都这样了理他干么。
真不知道这里到底有多大,越来越宽,纵横交错,没有一丝走到头的感觉,地上摆的奇珍异宝越来越多。宋鹏觉的,全世界的宝贝加起来恐怕也没这多,想不明白,古人是怎么运到天上的。
这不是天。
仍旧在唐古拉山中。
肥毛早瞧的心痒痒了,忍不住去拿地上的宝贝,起初,他一味的往口袋塞金饰、金器,又瞧见地上摆着一大堆做工精美、花纹、造型极其考究的青铜器,惦记着回去买个别墅,用青铜器装帧书房,拿起青铜器又放下了,这些青铜器上的花饰、兽纹造型的确古,问题是上面没有绿锈,像是新出炉的。
连旧都没有,能有人信这是古玩么。
肥毛又朝那堆玉器奔去,抱着黄玉雕的龙生九子套件舍不得放。
宋鹏盯上了字画。
打开字画的时候疯了,疯的很彻底。
意境深远,画工也好,丝毫不逊色两地故宫藏品,或许还要超过,上面的题跋全是蝌蚪神字。
“九爷爷,即然虚龙之地是宝藏,秦始皇有生之年干么大费心机寻找。”
杜沐晴瞧着琳琅满目的宝贝,说实话,她虽然出自大富之家,真没见过这么多宝贝。当初,他们几个瞧见囚龙城的巨玉门,断定能将地球、月亮买下。这里的宝贝换成钱,够全人类不上班吃十亿年。
“好像有声音。”肥毛突然秉住了呼吸。
“好孙女,孙某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宝贝,小子,别乱动,说你呢胖子。”
“放这么多无主宝贝不拿,傻么,哥几个费这么大劲跑山里干啥,不就是为了它。”肥毛一脸不齿的说,的确,眼下这个当儿不赶紧往口袋揣,过一会儿碰上鬼怪,想拿可没机会了。
“操,停电了。”
“哪来的电,有电还得有泡。”
“怎么黑了?”
这地方原本明亮似昼,金艳艳、璀璨璨,空气温和,蓦地变的伸手不见五指,环境像一下子变成终年不见阳光的黑窖,早已经没有强光筒,肥毛的心登时收紧了,难道是拿宝贝惹的。该像孙盘说的那样,上柱香,恭恭敬敬的磕几个头再拿,已经装进自已口袋了,想拿出来没门。
“好孙女有火么?”
“没有。”
“谁有火?”
通通通三声,对面突然着了火。
并不是人为点的火把,而是头顶上挂着的三个棺材烧了起来。原先所有人的眼晴都在宝贝里拔不出来,谁也没注意到头上吊着几具棺材,起了棺火才留意。没人能认的出然烧的棺材是何朝那代所留,即不是方盒子形,也不是梅花瓣状,好似大肚茶杯圆鼓透明,中间有人型凹槽,当中没有遗骸。
包圆原地发呆。
按理说,包圆、宋鹏、肥毛、平四贵四人来唐古拉山找宝藏的目地已经达到,真的没必要再在这研究这个,琢磨那个,赶紧把衣服脱了搂宝贝才是正理,这玩意儿随便带几件回去,立马便是几亿身价的大老板,足够买四条街侃大山,完全没必要再朝里走,鬼知道里面有什么。
秦始皇算的上老古董了吧,虚龙之地只在古籍中见过,在囚城呆了二千年都没来过。
他们更是没头苍蝇瞎撞了。
好奇是人的弱点。
或许可以换个角度说,好奇是人的优点,人对事物、未知、神秘的好奇远胜世上任何动物,或许正因为有了好奇才会有文明。假如人类在没有进化之前,在树上逍遥自在的吃果子,没有豹子、狮子、老虎、豺狼等等猛兽的威胁,人类完全没有必要无止境的进化,进化干么?
再假如。
二百年前列强不打中国。
咱们将时间停在二百年前,仍旧以天朝上国自居,大言不惭逢人便说怏怏大国,礼仪之邦,假设列强们拿着望远镜遥看猴子一样的封闭国度,任由它闭关锁国,现在我中华可真就是活宝了。
人,天性侵略,天生占有欲强。
到手的东西不一定是最好的,或许里面还有更好的。
每个人都认为自已有选择,有限的条件下拿这个还是拿那个,没人会想一贪百失的理。
或许人根本没有选择权。
他们总想知道后面还有什么,这就是浅浅人性。
棺材火一烧,这里的情况一下就不对了,众人脚下原本金子做的地面,陡然泛起水花,像是从外向内涌,从目前情况来看只能往里面走才安全,孙盘子招呼大伙儿往里撤,棺材火一转弯便不见了。
秦始皇斩浮球的声音听不到了。
隋炀帝不知哪了。
奔跑之际,肥毛想起旅行袋备有打火机,还剩半盒烟,看着水势渐弱,招呼包圆、宋鹏、平四贵三人抽烟压惊,吞云吐雾之际,只见孙盘子从地上捡起一个青铜火把,虚晃一着便烧了起来。
包圆嘴里的烟差点掉地上。
孙盘子手中的青铜火把,即没有油,也没有引,就这么凭空点着了。
青铜火把不像寻常蘸了浓油似的突突冒黑烟,那青铜火把自从烧着之后火型便保持不动。按道理火苗永远朝上,孙盘子手中的火不论怎么晃动火苗都不变,好像一团发光发亮的死火。
这不主要。
借着微弱的火光,宋鹏发现身处一个九角形的圆室,为什么说九角形。因为有九面紧紧相连、璀艳反光的大墙,每堵墙都有条栩栩如生的玉龙,在这朦胧光晕中,墙壁上的玉龙像是活的。
重要的不是金壁玉龙。
不知道怎么形容,姑且这么说:两个超大号的七彩云瓶,口颈朝下,呈四十五度倾斜,一个七彩云瓶子无声无息向下滚落着白花,另一个七彩云瓶向下流淌金灿灿的细流,那两支细流像流入虚空之中。白色乳花、金灿灿的涓流,透过虚空之地霎时变成两条涛涛不息的长流,巨浪拍石流向远处。
七彩云瓶底座趴着两个怪兽,好像是雕塑。
一条蛇。
一只龟。
说是像蛇像龟,然而,它们长的与蛇、龟完全不同,更像画家创作神话图卷笔下神兽。那只龟就算了,自从大伙儿瞧见之后压根就没有动过,说它是雕塑更为贴切一些。那条怪蛇可就不一样了,它的身子像皮筋似的能无限蜿蜒,直用蛇身将七彩云瓶裹了个严实,裹完之后又缩回瓶底。
包圆不由自主朝前走去。
杜沐晴连忙制止,忙问他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