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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5章 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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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佑从口袋里拿出一封折得整整齐齐的信:“我是想把这封信放到空城的办公室门口的,可是那里戒备森严,我没能得手。却没想到能在这里见到您。”

    阿佑有些激动。

    阿Moon站在原地:“阿佑,你走吧,不要再来了。”

    阿佑有些着急:“阿Moon小姐,求求你,求求你,帮帮如妈妈吧。”

    阿Moon猛地举起了手中的枪,厉声道:“你走!”

    阿佑抿唇,终于什么都没有说,向后退去。

    “阿Moon小姐,你的眼睛复明了是吗?千万不要让二少爷知道,否则他一定会提前行动的,到时候手段会更加残忍。”

    阿佑说着,已退到门边,他拉开门,回头想说什么,终于还是忍住。

    有些事,只能尽人事听天命,谁也左右不了。

    他不过是在赌,赌以阿Moon的善良,绝不会留一下老太太在老屋之中,至于她是否相信,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

    他能做的,只能到此为止了。

    不得不说,阿佑把阿Moon看得很准也很透。

    阿Moon果然没办法在知道这件事的情况后还置之不理。

    当阿佑隐在暗处看着医护人员把如妈妈抬上了救护车,一颗悬着的心才终于放了下来。

    他不会把阿Moon小姐复明的事告诉二少爷的,他无力阻止什么,但是,让事情自然发展下去吧。

    何况,这中间还有一个可怜的意欢小姐。

    如妈妈被安排进了单人病房,孟阳立刻安排了医疗团队给如妈妈检查身体。

    阿Moon站在床边,看着床上骨瘦如柴,蜷缩成一团的如妈妈,心中不由吃惊。

    她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有医生护士进进出出,没多少时间,如妈***身上就插上了各种仪器。

    如妈***呼吸渐渐平稳下来。

    护士长检查完仪器做好了所有的记录,轻声对阿Moon说:“放心吧,暂时没有什么危险。”

    阿Moon点了点头。

    如妈妈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的事了。

    对于自己怎么会在医院里,她有些迷茫。

    护士通知了阿Moo

    阿Moon匆匆赶过来。

    看着阿Moon,如妈妈难以置信的睁大了眼睛:“阿Moon小姐?”

    阿Moon微笑着点了点头。

    她坐到椅子上,轻轻拉住了如妈***手。

    如妈妈不由自主的缩了缩,阿Moon,是小姐啊。

    阿Moon握住了如妈***手:“如妈妈,这里是医院,医生已经给你做了全面检查,在想办法控制你的病情,你安心住在这里就好,医院的院长是我舅舅,一切都会帮你安排好的。”

    看着她温柔的笑容,如妈妈泪如泉涌:“阿Moon小姐,真没想到,我居然还能活着见到你。”

    她哭得不能自已。

    这个小姑娘,自已服待了她半年之久,那半年里,是她这一辈子最轻松的一段时光。

    她那么美,又那么温柔,对她友好而客气,从来不会为难她,反而处处维护她。

    她曾经觉得,阿Moon小姐就是菩萨派给她的。

    她知道二少爷对阿Moon小姐的心意,她很喜欢阿Moon小姐,但却真心的不希望她被留下来,因为少爷们的心性,她更清楚不过了,这样花朵一样好的小姑娘,怎么可以被二少爷糟蹋?

    可是阿Moon小姐还是遭了意欢小姐的毒手。

    她曾经无数次的自责,如果那天,她没有把阿Moon小姐一个人留在房里该多好?

    是她的疏忽才让意欢小姐有机会向阿Moon小姐下毒手的。

    那天阿Moon小姐一大口一大口的吐血,真是心疼死她了,在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那情景都还会出现在她的恶梦中。

    也不知道阿Moon小姐后来怎样了,她无数次的跪在菩萨面前为阿Moon小姐祈祷,希望阿Moon小姐没事,好人啊,一定要平安啊!

    如今,阿Moon小姐安然无恙的在她面前,她要好好谢谢菩萨。

    阿Moon递给来一张纸巾:“如妈妈,别哭了。你的身体很虚弱,不好这样激动的。”

    如妈妈连连点头。

    可眼泪却是止也止不住。

    阿Moon温柔的拍拍她的手:“不哭了,不哭了。”

    如妈妈哽咽着说:“阿Moon小姐,看到你没事,真好!真好!”

    阿Moon嫣然一笑:“嗯,我很好,我没事,如妈妈,你也会没事的,你看我中了意欢的毒都能熬过来的,你也会没事的。”

    如妈妈好不容易才平复下来。

    阿Moon告诉了如妈妈,是阿佑去找的她,她才得以把如妈妈接到了医院来。

    如妈妈听了,不由感慨:“阿佑这孩子,他这是冒了多大的险啊,如果被少爷们知道了,他会没命的。”

    阿Moon知道如妈妈担心的事是事实。

    她安慰如妈妈:“放心吧,阿佑既然能这样做,一定是想好了全身而退的办法。”

    如妈妈叹了口气:“哪里有全身而退的办法,不过就是冒险而已,这个傻孩子,为我这么一个命不久矣的老婆子,不值得的。”

    阿Moon拍拍她的手:“怎么会不值得?阿佑说,他年幼的时候,多亏了您的照拂,他才能平安活下来,他无父无母的孤儿,在心里视您如母亲一般。”

    是如妈***善良,为她自已争来这一个生机。

    如妈妈安安静静地配合着医生的治疗,让阿Moon放下心来。

    检查的结果出来了,如妈妈是肝癌,已经是晚期了,癌细胞已经转移,多则半年,少则三个月的生命了。

    阿Moon叹息,叮嘱了医生,尽力减少如妈***痛苦,用最好的药。

    她从家里抽调了佣人来照顾如妈***起居,只要有空她就会过来看看,陪着如妈妈聊聊天,如妈妈虽病得重,但精神还好,阿Moon也算放下心来。

    白子瑜的行踪一露,立刻就有吉岛的人找上门来。

    还是白飞英白飞宇兄弟俩,两人的神情都有些尴尬。

    白子瑜倒不觉得有什么,他笑着搂住两人的肩膀:“你们俩,别来无恙啊?我们好久都没见了。”

    白飞英陪笑:“小叔,这一次,你无论如何也要跟我们回去。”

    白子瑜笑容敛了敛:“怎么了?有什么事了吗?”

    白飞宇点了点头:“小叔,爷爷病得很严重,都一个多月了,天天念叨着要见你,说是,说是得见你最后一面。”

    白氏兄弟低下了头,偷偷用眼角打量着白子瑜。

    白子瑜的脸沉了下来:“什么病?有没有看医生?要不要我安排一下到岛外来就医?”

    白飞英连连摇头:“岛上的医生医术没问题的,爷爷年纪大了,再加上,他很想念你,一直想要见你。”

    “小叔叔,求求你了,快跟我们回去吧。爸爸很生气,让我们俩这一次无论如何都得找到您,要不然,我们俩就别回岛上去了。”白飞宇很是委屈。

    白子瑜没有说话,招呼他们俩:“既然来了,就先休息一下,容我安排一下才行。”

    白氏兄弟大喜。

    白子瑜与十一商量。

    为什么白文山一定要见他?

    除了白文山,在吉岛,没有人知道白子瑜的身世,白子瑜是黎蕾的儿子,白文山很清楚,按道理,白文山应该最不想见到白子瑜才对,因为白子瑜的出现就等于是一直在提醒着他当年那件不为人知的惨案,而那个惨案的始作甬者,正是他自已。

    那么他现在一定要见白子瑜的目的只可能有两个:一是他对黎蕾情根深重,对这个儿子爱屋及乌,如今人老了,把对黎蕾的思念之情都寄托在了白子瑜的身上。

    二是他想用白子瑜来打开他们如今这个联盟的缺口。

    而今,白道上,各大家族都团结到了一起,黑道上,三大帮派的势力已经遍布全球。

    黑白两道都有了不可撼动的地位,强攻,硬碰硬,谁都没有胜算。

    白子瑜和十一觉得,还是第二种可能最有可能。

    亲情,在福岛人的眼里,一文不值。

    只不过看上去,吉岛似乎更有人情味儿罢了。

    可,这人情味后面,却又藏着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事实。

    十一看着白子瑜,她其实已经知道白子瑜的决定,他们,从来都不是懂得后退的人。

    果然,白子瑜道:“十一,我得回去。”

    十一点头:“好,我跟你一起去。”

    白子瑜摇头:“不,你不能跟我一起去。”

    十一很坚决:“我不会让你一个人回去的。”

    她知道白子瑜的意思,她终生都背负着福岛的追杀令,吉岛附属于福岛,自然是要追杀她的,她去,就等于是自投罗网,但是,她不能让他一个人去面对危险。

    白子瑜知道妻子的担心。

    说得直白些,他们,都是亡命徒,生死之事,已然看淡了。

    他们在意的,是要死就死在一起,同生,共死,是他们的爱情模式。

    白子瑜拍拍她的手,示意她稍安勿躁。

    “我一个人回去,总要现身,才能知道他们要做什么,躲是躲不过去的。你不要去吉岛,你要想办法潜回福岛去,找我妈妈,想办法把她接出来,只要她不在福岛,我们日后也就没有了牵制,我担心,他们最后用我妈来要胁我们就犯。”白子瑜看着十一,说出自已的担心。

    十一点了点头,她明白了白子瑜的意思,也极赞同。

    在听到他们将与福岛有一场对决的时候,她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黎蕾。

    子瑜说得对,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早晚会有人知道黎蕾的秘密,如果到时候用黎蕾来威胁子瑜,他们只怕真的是毫无办法。

    “那你自已,千万要当心。”十一的关心溢于言表。

    白子瑜笑笑:“我对于吉岛来说还有利用价值,他们不会把怎么样,倒是你,此去非常危险,无论发生任何事,记得一定要保护你自已,保全你自已,你不只有老公,还有儿子,绝不可做冒险的事。”

    十一郑重的点头。

    她知道,她已经做不了杀手了。

    从前做杀手时,了无牵挂,杀人是她的职业,与正义无关,与一切都无关。

    但现在却不同了,她有丈夫,有儿子,才有一大群过命之交的朋友,这一切,是她拥有的,也是她舍不得,抛不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