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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屋里东西被砸得个粉碎,透过房门看进去,只见两个人你一拳我一脚毫不相让,铁拳对上,速度极快,仿若已经突破了人的极限。
上一秒,别人还没有看清楚他们两出的什么招式,下一秒已经便变了身形攻击。
站在花园边的慕雪回过神来,这才惊觉身旁的纪寒影已经不在了,扭头过去就只看见了站在门口,笑得十分妖魔的尹飞白,心底不由得好奇。
走上前去,顺着尹飞白的视线看过去,顿时,薄清楞了!
这···这···
这两人打得死去活来的,如此激烈,这二货居然站在门口看戏?
薄清傻了!
随即,嘴角猛抽。
看着房内那些名贵的家具被砸得稀巴烂,她是没有勇气上前劝架的,只伸出手指戳了戳身边的尹飞白,好奇的开口道:“怎么回事?”
怎么突然就打起来了?
而且,她家金主似乎火气还蛮大?
刚刚不是挺好吗?
尹飞白侧头看了一眼薄清,努了努嘴,这才开口道:“少爷的母亲来过了!”
额···
薄清听着尹飞白这不清不楚的话,更是一头雾水了。
难道说,她家金主和他母亲关系并不好,所以···所以才这么大火气?
尹飞白瞥了薄清一眼,傲娇的一扭头,不再看她。
这女人,居然问了一句就不问了,一点都不关心少爷!
哼!
瞅着身边傲娇的歪过头去不理会自己的尹飞白,疑惑的眨巴眨巴眼,这二货又怎么了?
看了一眼尹飞白,薄清便转过身去,不再管眼前这一些。
慢吞吞的在在花园里悠闲的散步,思绪放空,不知道神游到了哪儿。
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房屋里已经变了样,若不是所有的家具都换上了新的,薄清怕是会以为自己刚才看到的都是错觉呢!
家里的佣人敛声屏气,都窝在自己的角落里不敢出来触霉头,偌大的房子里安静极了。
连时常在房屋里蹦跶的尹飞白都不知道去了哪儿。
薄清一脚踏进屋,只感觉到十分的安静。
“砰——”
一声瓷器碎裂的声音乍然响起,薄清猛的抬头,看向二楼的书房。
随即,又是噼里啪啦的一连串的声响。
怎么还这么大的火气?
刚刚他母亲来到底说了些什么?
薄清心底疑惑不已,脚步已经无意识的往楼上走去,然,一脚才踏出,身子却也猛的顿住了。
眼底闪过一丝冷嘲,她居然会无意识的关心起他来?
关心?
不,绝对不是!
他们只不过是主子与宠物的关系罢了,她怎么会关心他?要关心也不过是为了他这个主子能够有力的庇护她罢了!
迷茫的心骤然坚定了下来,薄清不紧不慢的回房,按部就班的回房沐浴后,爬到床上休息。
可是,当像翻烙饼似的在床上翻来覆去了好半天都没能入睡的时候,薄清不淡定了。
猛的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迷茫的扫了眼四周空荡荡的房屋,一把掀开身上的薄被,快步的走出房门。
目光,唰的便落到了一旁的书房上。
书房的门敞开半个弧度,只瞧得见里面的一片狼藉,却不见人影。
薄清好似受了蛊惑一般,一步一步轻手轻脚的就朝那书房而去。
人到了门口,视线却已经在房屋里扫视。
可是,半个人影都没有瞧见。
怪了!
难道不在房屋里?
一脚踏进书房,不知道从哪儿吹来一阵寒风,让薄清不由得浑身抖了抖。
“啊——”
突然,薄清被大力的猛的一拽,身子不受控制的就朝地上倒去。
薄清面朝地板,看着那近在眼前地板上的碎瓷,薄清后怕的闭上了眼。
“砰——”
一声巨响!
然···
预料之中的疼痛久久没有传来,薄清猛的睁开紧闭的双眼,只正好对上那一双猩红的双眸。
他躺在地上,她躺在他身上!
“你···”
薄清眼睛猛的一酸,他···他竟然甘愿给她当肉垫,他···
双眸迷蒙的纪寒影瞅着眼前薄清亮晶晶的眸子,裂开嘴角笑了。
笑得犹如一个纯白的孩子!
他裂开嘴角时,那浓烈的酒气扑面而来,薄清被呛得不轻,正想开口,但是对着他那纯净的笑意,却什么话都没能说出来。
“小猫!”
他总喜欢这样叫着她,即使已经醉得不知时日了,却依旧记得这个称呼。
薄清总觉得,这个称呼是有特定含义的,但是她却是理不清的。
直到此时此刻,薄清才发觉,自己对他的了解,真的是知之甚少。
除了他在江城的身份地位,她好似,什么都不知道!
他的家人,他的朋友,他的一切一切,都不清楚。
想着,薄清深深的在心底叹息了声,想要从他身上爬下了。
“别动,不许动!”
此刻的他像个固执的孩子,大手紧紧困着薄清的腰身,不许他动弹丝毫。
“先起来,让我看看你身上有没有伤到!”刚刚她可是看见这一块地板上有不少的碎瓷片的,也不知道他摔倒在地的时候有没有伤到。
要是伤到了,可是她的罪过了,毕竟,他是为她当了肉垫!
“不疼!”纪寒影笑着说,眼神迷蒙而清澈,脸色似乎有些晕红,多半是酒喝了太多的缘故。
俊彦醉人,男色倾城!
“先起来!”薄清被他一笑险些蛊惑了心神,好不容易才回过神来。
“唔——好吧!”他应道。
薄清见他应好,粲然的笑了笑,然他禁锢着自己腰身的大手却没有丝毫放开的迹象。
“先放开我,不然怎么起来?”
“不放!”他斩钉截铁的开口,薄清:“······”
“那你想怎样?”薄清无奈的说道,醉酒了的人真是不可理喻。
“不放!”他固执的重复着这两个字,似乎她要是让他放开,他就会发狂似的。
薄清哪敢强迫他,只得服软,“好,不放就不放!”
话落,心底却是默默的泪了。
难道他们就这样在地板上躺一晚上?
早知道她就不多事儿过来了,这硬邦邦的身体哪有软绵绵的床舒服啊!
薄清默默的后悔个,嘴角却是忍不住弯了弯。
罢了,就当时还债了!
当初若不是他,她早就死了吧?
“少爷,出事了!”突然,尹飞白猛的冲进来,慌慌张张的大声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