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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5 斗财主(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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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  今日第二更,请笑纳!

    村头的枣树早已进入了休眠。

    眼下春天要来了,倒提起精神。

    村旁李婶院子里的狗依旧不停地叫着。

    凤川不悦,只因齐家业这个人。

    她想过很多种可能,但人命关天,那人又是他的弟弟,他奈何临阵脱逃?

    翠菊说人总是有私心的,正如自己不希望凤川管这件事情一样。

    他或许有心,但他也是有妻儿之人,上有爹娘,下有孩童,如何舍命讨公道。

    说过,她埋怨凤川今日实在冒险。

    “虽说是一步险旗,若不说出实话,她心里难受。”

    如此,涂个安生。

    之后两日,朝廷没有来人,齐家业也没有前来。

    这件事情突然变成凤川一个人的心事。

    第三日,那是一个雨天。

    冬天还没走,春雨急着前来,淅沥沥的下个不停。

    凤川正在抱怨雨天,她不喜欢雨天,说不出缘由的讨厌。

    任永裕从外面回来,说自己遇到了齐家业。

    “他在哪里?”凤川失措的起身,她想指责,更西想质问。

    任永裕拉着她,他告诉她,齐家业已将弟弟下葬。

    凤川质问为什么?她脸上的表情,任永裕早就猜到了。

    片刻她恍然大悟,念叨这个齐家业怂到了家。

    “我好心好意,他倒害怕起来。”

    不过想起娘说的话,又理解他害怕惹来杀身之祸。

    任永裕发愁,事情已经闹开,如今人却下葬,若朝廷当真派人来,无凭无据,凤川岂不是欺君?那日还搅了游行。

    “凤川,若是朝廷来人,你就说是听我说的。否则你就危险了。”

    凤川皱着眉头,一只手扯着袖子,嘟着嘴,她不肯。她不愿连累别人。

    萧木好久没来,凤川不知为何突然想起他来。

    算了,自身安危难保竟还想起他来,没必要。

    任永裕欲开口叮嘱其他,院子门被推开。

    几人打着油纸伞。不急不缓的走了进来。

    那日的李公公出现在凤川面前。

    凤川此刻无比悔恨那日自己告诉他家的地址。

    “李公公!”几人打了招呼。

    他点点头,身后几个人看样子都是太监,除了——那两个高大壮硕之人。

    “凤川姑娘,太后娘娘很是在意这件事情,特别让奴婢来看看这件事发展如何,若有冤屈,我们固然会彻查到底。”他停顿了一下,用手掳了一把眉毛。

    稍做停顿,又提起嗓子,念叨:倘若这件事情不是您说的那样。你私闯游行队伍,该当何罪,你清楚吧?

    凤川看着他,点头,说着放心。、

    可话一出口,她担忧,这齐家宝的尸体已经被齐家业给埋了,这如何是好?

    李公公连眼睛都没抬,撇了撇嘴,“姑娘怎么?犹豫什么?”

    “没什么?”凤川说过回想齐家业跟她受过弟弟的家。

    幸好。那日她随口问了一句。

    否则今日倒是要活活被抓走。

    李公公带着两个侍卫随着任永裕和凤川来到了齐家宝的家。

    路上打听了几个路人,才找到他们所在的村子,又询问了几个村民,方找到齐家。

    敲门儿。门开后,门对着的屋子里坐着一对母子。

    女子年轻,但谈不上肤白貌美,脸色倒是蜡黄,无精打采的抱着孩子,孩子只有两三岁。他勉强开口叫着爹爹!

    女子一脸的悲伤,念叨爹爹再也回不来了,随即泪如雨下。

    外面下着雨,里面她嘤嘤哭泣。

    凤川不住的叹,上前问:“你就是齐家宝的妻子吧?”

    这一问,女子哭的更厉害了。

    凤川安慰她不要难过,此次来便是还他公道。

    女子啜泣,看着凤川问她是什么人?

    “我是凤川,之前齐家业来找过我,跟我说过关于你相公的事,那日曾有人说见到孔家老爷派人杀了你的相公,且你相公出有一道勒痕对吧?”凤川双手紧紧拉着面前这个打自己几岁的女子。

    她看着凤川又看了看她身后的那些人。

    “他们是?”

    凤川越发神气,安慰女子不必害怕,有何冤屈,这些人都会帮忙查清楚的,人间自有公道。

    她胆战心惊,哥哥说过,唐大人不许状告,这些人怎么回来?

    “我和孩子会有危险吗?”

    她眼眸中一丝忧虑,看着身旁衣履轻薄的孩童。

    凤川与她保证,不会有危险。

    她这才安心。

    她说相公死后一直有内兄处理此事。

    前些天却吃了闭门羹。

    状告无门他便想要讨个说法,这两日却不闻其声。

    女子突然想起了什么,眼神由柔软便了犀利。

    “哦?你是哥哥所说那个让他去……”她没说完,便放下手指,看着凤川身后的人,“你们出去,我一个夫人什么都不知道。”

    她一吼,身后屋子中出来一位半旬女子。

    她有些踮脚,左腿似乎有伤,叫那位女子为‘妞子’,问其发生了什么?

    “娘,这些是朝廷的人。”

    妇人一听,立马变脸,说儿媳妇什么都不知道,儿子死了便死了,不再追究其他了。

    “老人家,您的儿子白白死去,您难道不想讨回公道吗?”

    她无奈的落下眼泪,摇头。

    两个女人哭成一团,凤川知道其中一定有什么事,否则二人不会那样看着自己的,她们为何突然害怕朝廷知道这件事情呢?为何齐家业那日没有出现?

    “齐家业在哪里,我想见见他!”

    妞子看着凤川,说她已经认命了,令其不要找哥哥的麻烦。

    凤川愣住了,找麻烦,明明是他求自己帮忙的,为何会这么说。

    她这准备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弄清楚,门被推开了,外面进来一个人。

    她人未及,便先出了声儿。

    那哭啼声让人撕心裂肺。

    “娘!”

    年老的妇人还未来得及抹干脸上的泪滴,见女子进来忙问怎么了?

    “家业他!”

    “家业他……”

    老妇人双手颤抖,拂过她的胳膊,“家业他怎么了?”

    女子哭哭啼啼的,眼睛红肿如同一个完整的胡桃。

    吞吞吐吐,半晌说出齐家业死了。

    老妇人当场晕厥,她只有两个儿子,另一个儿子刚刚死去,不料大儿子也出事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