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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童年的欢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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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一早,我儿子天天就开着电动小挖掘机来到我房间里,喊我起床。

    和妻子分房睡已经很久,或许我们的关系早已名存实亡。

    看到我儿子欢乐的模样,也让我想起我童年时的欢乐。

    在上幼儿园前,我总在家里或者楼下玩耍。周边没有很多的同龄人,只能在家做小霸王,欺负我的五姐。除了小跟班的外甥偶尔过来我和玩,唯有美食是我的陪伴。炸鸡翅,华丰方便面,还有柠檬茶,罐头鱼。我的早餐搭配是方便面和罐头鱼,或者是面包、油条和豆浆。

    每天早餐过后,就踩着儿童版红色的三轮车在长长的过道转来转去,有次还摔下了楼梯,摔伤了鼻子,流了一地的血。

    随着逐渐地长大,我上幼儿园了,隔壁则是我大妈的弟弟家,我叫他舅舅。

    记得第一次上学,是普遍小孩子都抗拒的,要一整天都呆在那里。在陌生的环境,连中午午休都不敢和老师提要去小便,是的,我忍不住尿床了。在一上一下的双人铁架床的上铺,尿沿着床板缝隙流下来淋了下铺的小伙伴。然后小伙伴去找老师告状,老师则询问了我为什么,我记得那时憋着快肾痛,只是哭了没说什么。

    第一天去上学,也没准备备用的裤子,老师把裤子洗了去晾,而我就没穿裤子,清凉了一下午。母亲接我放学的时候,老师说明了情况,母亲碍于面子说了我几句。

    我觉得我母亲不是真正地爱我,没有母爱般地对待我,父亲把气撒到她身上多少,她就会把气撒到我身上。我姐姐说,我小时顽皮也试过被吊起来打。

    幸运的人用童年治愈一生,不幸的人用一生治愈童年。

    我也分不清我的童年时用来治愈一生,还是用一生来治愈童年。

    上幼儿园为了不让给老师叫家长,也只能乖巧地遵守纪律。不知咋样,还挺受女同学欢迎,或者是因为男同学就常欺负我。和我玩得最好的女同学叫小艳,某天从家里带来了一本《葫芦娃》,说是要送给我。那天我很高兴,因为是第一次有其它人送给我礼物,虽然第二天她就把那书要回来了,她说是她爸爸的不允许。但不碍于,我们俩一起玩耍,我有什么好玩的好吃的,也会给她带上一份。

    幼儿园的捣蛋事,我还试过把带去上学的水壶的凉开水倒掉,偷偷装上节日里喝剩下的菠萝啤。课间的时候,扭开盖子,甜滋滋地喝上一口,虽然节日里在喝这个,我家人是不反对的,但我也不清楚能否带到幼儿园。此时,一个小男同学闻着麦芽的香味,目光锁住了我,他走过来问我:“是不是喝菠萝啤了?”。

    我摇了摇头,“白开水啊,喝这个啤酒会醉的!”说完,我尝试着证明给他看,又喝了一口。

    小男同学看了看我,也没有说什么就走了。我拍了拍胸口,为自己的推脱状状胆,一口气喝完了。放学回家,母亲洗水壶的时候发现了这不是白开水,当然少不了一顿打骂。

    ......

    放寒假,随着我的长大,母亲也带着我回娘家省亲了。母亲的娘家是一座以山环绕的县城,小姨和姨妈都住在山里,都要走一段路才能到,而我大舅的家则在路边。

    父亲很少和我们一起回娘家,他要带学员。寒假的一天早晨,我和母亲吃完早餐就搭着那时的三轮摩托车到车站去坐班车回娘家。我小时候会晕车,闻着燃烧不完全的汽油味掺杂着班车的特殊味道,坐到X县汽车站就不舒服了。

    “妈妈,我们在这里吃中午饭再进去吧!”我脸色苍白地说道。

    “好吧!”母亲就找了附近的饭店,点了几个菜和白米饭。

    休息一会,要坐进山的班车先到我大舅家。山路的崎岖,班车一会下山一会上山,终于,我晕车吐了,一条绿油油的青菜被我捧在手里,我妈妈在眯眼休息。

    “妈妈,我吐了。”我有点不好意思地说。

    “你是不是吃得太饱了?”母亲一边责怪一边帮我清理着污物,还喃喃自语地说,“难怪刚才闻到青菜味道”。

    不知道拐了多少个弯,上来了多少个坡,来到了大舅家。和90年代农村房子没什么区别,2层高的火砖屋。作为城市出生的我,我是很怕走乡间路的,怕一路上的牛粪、鸡粪,还有很多田间小路,我也不知道怎么走,不知道是平衡感不好,总是很容易“扑街”,和泥土有个亲密接触。

    农村日常也没什么娱乐,大舅家的表哥就带着我去打小鸟,晚上就带我去抓田鸡。直到现在,我也很怕抓那种鸡鸭白鸽之类,反正会动的能吃的我都怕接触。

    可能因为从小过着饭来伸手,叫我去宰它们放血拔毛,我也不敢。

    除了这些日常的娱乐,最让我高兴的是县城的圩日,有些人出来摆摊,有些人出来趁圩日,而我们属于后者。

    除了些零食,更多的是篮子等适合农用的手工作竹编作物,晚上村里人没有什么多余的消遣,就大家围在一起边织边聊天。我的小舅在县的另一边,我第一来的时候已经盖起了洋房,属于我母亲几个姐妹最富有的,他家还做着雪条的生意。小时候,我最喜欢去小舅家,雪条冰水任吃任喝,最难忘却是的绿豆雪条。

    我母亲娘家的孩子都生好多子女,普遍三个以上,而我家和同母异父的哥哥,也只有2个孩子。除了探望娘家亲戚之外,我想母亲更多的是想见一下我那同母异父的哥哥,哥哥也和我们一起趁圩,他一直也没说什么话,母亲一直询问着他想吃什么买什么,像要弥补一直以来不在身边的愧疚感。我那时还是第一次知道我有这样的一个哥哥,母亲让我叫他"泉哥哥"。

    小孩子没有大人间太多的心思,逐渐我们就熟了,尽管我们真实的身份是尴尬。母亲给我哥哥买了几身衣服,最后还去了照相馆拍了照。

    我和哥哥一起拍照的画面定格在我6岁那年,我懵懵懂懂地明白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