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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楠,伸手。”
正在偷吃的秦楠耳边传来庄老的声音。
秦楠无奈道:“又要打手心呀”
啪,啪啪
一支长余两尺,宽两指的戒尺跃然于秦楠手心。
拿着戒尺的是一位身着灰色长衫,身形有些佝偻的年迈长者。头发斑白,留着的胡须修的整整齐齐,老者脸色红润,精神饱满。
秦府,西苑。
一个不太普通的院子里有着三间茅舍,茅舍旁栽种着一个百年老桃树。此院落与秦府其他建筑相比显得格格不入,好像一堆美食中混入了奇怪的东西。
桃树下摆放着一张书桌,书桌前有一把躺椅,庄老躺在上边,左手拿着茶杯,右手捧着书简,安静的品读着。
在书桌前,秦楠安然跪坐。在他的书桌上,摆着一本《龙腾大陆万字文》,一侧还平躺着一支竹制羊毛笔。
秦楠来到庄老这学习已经七天了,迫切想学懂龙腾大陆的文字的秦楠昨晚孜孜不倦,废寝忘食。结果错过了晚饭,今日饿的发晕的秦楠想趁庄老不注意之时偷吃,所以才出现了之前一幕。
秦楠丝毫不敢得罪庄老,
其一:庄老是秦府的门客,一位不给任何人面子的冷血门客。
其二:他要学习龙腾大陆的文字,而庄老是秦府最知识渊博之人。
其三:庄老是一位药师,一位脾气怪异,且喜欢研究毒草毒药的药师。三间茅舍中的其中一间就养着蜘蛛,蛇,蜈蚣等毒虫。
即便当时秦远山带着秦楠来找庄老拜师的时候都吃了闭门羹,秦楠回忆拜师之前的场景还都历历在目。
“府主,请回吧。我老庄不会很忙,我的‘小可爱’刚从罐子里爬走,我得去找。
再着,我又不是教书匠,不会教文育人”。苍老的声音从门内传来。
秦远山对着门内之人平静回道:“庄老,以后每月奉银增加百两算作学费”。
见院内并未有人答复,秦远山表情颇为玩味的笑道:“以后每月再给庄老庄老提供五只毒虫,另加五只草药”。
这时,院内尤似一股狂风卷起,鸡飞狗跳的声音传来。
‘吱——’
院门打开,庄老站在门口前对着秦远山拱手一礼。缓慢说道:
“我教可以,你先答应我三个条件;
第一,怎么教是我的事,你们不得加以干涉;
第二,身体孱弱之辈如不接待;
第三,每月奉银和毒虫草药必须按时送来;
记着,第三条尤为重要。如果没有按时送来,请恕我将人扫地出门”。
秦远山闻言,严肃的脸上也堆满了笑容:“可以,我同意。这小家伙是先天之体,不错的苗子,我将他交于你,还望庄老细心教育”。
庄老听到秦楠是‘先天之体’后,就双眼冒着绿光,死死盯着秦楠,然后围绕秦楠走了三圈。
庄老兴奋到喃喃自语:
“不错,不错。先天之体天生体魄强大,又对灵气有着天然的敏感的度,以后试药的时候不会再找不到人了,比那些阿猫阿狗好用多了,这笔买卖看来很值呀”。
庄老对着秦远山摆摆手说道:
“府主,这个孩子我教了,现在由我领进去,没事你快走吧,我这没有好茶伺候你。”
秦远山对着秦楠说:“小楠,以后先住在这里跟随庄老学习,记得每七天回来一次报平安”,秦远山临走之际又对着秦楠语意深长的传音道:“小楠,你多多注意安全呀”。
庄老将秦楠领进了院落,指着三间茅舍说道:“中间的草屋是我的住所,没事别来打扰我休息;
左边的草屋是厨房,但里边有张床,你以后就住那里;右边的草屋别进去,不然后果自负。知道了没有?”
秦楠东张西望了一会就已经将院落的观察了一遍。草屋,桃树,石桌,躺椅,院子里圈出了两块四十平方大小的地,一块养着一群小鸡,一块种着一片蔬菜。
秦楠心底想着为什么要住在这呢,之前那处让别人害怕的院落多好。这以后在庄老眼皮底下,可得小心谨慎,不能暴露秘密。
见秦楠还未回复,庄老便生气道:“秦楠,你听到老夫说话没有?”
秦楠忙道:“是,庄老,我以后听你安排,那我们什么时候开始学习”。
看着秦楠乖巧的态度,庄老才满意的点点头:“不急,我这有饭菜,我们先吃完饭再说吧”。
秦楠也是有些诧异,现在才是辰时,还不到午饭时候就开饭吗?虽然诧异,秦楠却未多想,秦远山既然将他交于庄老看管,想必庄老也是值得信任之人。
这时秦楠心底想起了秦远山的话,“你多多注意安全”,难道庄老对自己有危险吗?看来得时刻保持戒备,不可马虎。
庄老端着一盘菜,两碗米饭放在石桌上。“秦楠,快过来吃饭,吃完饭我教你习文”。
秦楠走过来坐在石桌前,看着桌上的饭菜心下盘算:
“这饭菜会不会有毒,得让庄老先吃,然后我再吃;可是万一是我的饭菜有毒怎么办?先和庄老换一下;还有一种情况,饭和菜各有一种毒,只有两者相加的时候才会中毒,我得学习庄老的吃法”。
秦楠将米饭端在手上给庄老递了过去:“庄老,这碗太多了,我们换一下”。
庄老瞪了一眼秦楠说道:“真是麻烦的小孩,诺,这碗给你”。
秦楠端着属于庄老的这碗米饭,亲眼看着庄老端起他递过去的那碗米饭,夹起炒菜就着米饭,通过喉结的上下而动咽了下去。
秦楠目睹了这一切,慢慢放下心神,认认真真的吃起了饭。
刚吃了一半的秦楠觉得自己额头发黑,浑身僵硬,血液翻滚,浑身的血管都暴起,宛如一条条连绵不绝的山脉。
秦楠眼皮沉重,低语一句:“小爷中毒了,怎么会?饭菜的所有情况我都算到了,难道还有遗忘的地方吗?难道?是了,是筷子,筷子有毒,而我没有换餐具”。
想明白哪里出问题的秦楠已经坚持到了极限,眼皮合闭,从石凳上一头栽了下去。
庄老一直仔细的盯着秦楠的情况,然后轻咦一句:“不该呀,我这新研制的药应该会制人七窍流血,之前用过药的小鸡都已经惨死了,他怎么只会简单的晕倒。
到底是因为先天之体的原因,还是药量少了,还是先改良一番再试试吧”
庄老抱起躺在地上的秦楠,掰开嘴用清水送下去一颗药丸,然后将秦楠送回了房内休息。临走之前还在思索改良毒方的办法。
翌日
秦楠睁开双眼,发现自己躺在床上。才想起来自己中了毒,连忙检查身体,并未发现不妥的地方,还是和以前一样的英俊潇洒,还是和以前一样的小雀雀。
接下来的几天,庄老再也没有给秦楠下毒。上午教秦楠习文识字,下午忙着改良毒药。
今日,是来到庄老这里的第七天。
准备辞行,给义父义母请安。
秦楠走进茅屋,看着地上堆满了奇怪的瓶瓶罐罐,还有忙的不可开交的庄老说道:
“庄老,今日我得回去给义父请安,特来辞行”。
庄老不耐烦的摆摆手:“去吧,记得晚饭前回来。我可不想有被克扣银两的借口”。
拜访完秦远山夫妇的秦楠回到庄老的院子里继续秉灯夜读。
就这样,
每天认真习文练字和研读医药,偶尔和庄老斗智斗勇。不过结局很明显,每次都是已秦楠的昏迷为结束。
这样的生活,一过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