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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覆盖了一片屋顶,覆盖了一座小小的县城。
坐落在黄土高原上的县城相比北上广自然是云泥之别,但我却是在这个角落里长大的。
我最喜欢的便是趴在窗前静静的看着窗外的一切……
细微的雪花不紧不慢的覆盖在万物之上最后慢慢化去身形……这一如我这个人。
我总在思考着,我从何而来……去往何处……
我身处的俗世是一个小小的县城,小小的县城在历史上还是有些名气的,可惜现在默默无闻,小小的县城里一切微小的事情都会被无限放大。
就拿我自己模糊的记忆里又格外清晰的事来说。
我记得在我嗷嗷待哺的时候有一个人总在我耳边说着:“小乖乖,快些长大哟!”
后来……
长大之后才知道那个人是我的奶奶。
听母亲说那时候我才五个月,因为我六个月的时候奶奶去逝了。
我记得两岁的时候父亲的钱包被小偷偷了。
那是在去一个烟花盛会的晚上,烟花怎么样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父亲很温和笑颜……即使他的钱包丢了。
三岁的时候我是邻里夸赞的对象,说我颇有些神童的意味。
后来……发生了一些意外。
我的母亲是大山里走出来的,文化水平不高又与我父亲又相差十岁。
我父亲家里是在饥荒时期都能开商铺的小富户,母亲在我们家自然就低人一等,况且她还生的是个女子。
不是我家思想封建,而是我还有一个同父异母的姐姐。
姐姐小时候是个沙雕的性子,急躁、不靠谱,熬夜跑网吧是常事,因此挨了不少母亲的打。
母亲是大山里走出来的,情商不高,不通人情事故,说话不过脑,总是得罪亲戚。
父亲倒是了解母亲的性子对于母亲到处得罪亲戚的事也是一笑而过。
想来父亲是清楚母亲总是好心的,虽然会被亲戚利益化。
由于我从小就异常机灵,母亲就在家里夸下海口,说我一定可以光耀门楣。
之后便对我严厉的管束。
我和母亲之前一直有着一层薄薄的膜。
我一直羡慕那些与自己母亲能够亲密如间的人。
母亲是一个不喜欢与我诉说心里话的性子,巧合的是,我也是个不会轻易透露内心的性子。
两人之间总是有着薄薄的膜,也许像风俗里说的是属像不和吧。
对于母亲做作的为人我是看不惯的,但是却没有立场去说什么,或许是因为母亲的影响我做事有时也会有一丝做作。
我的父亲是一个老好人,总是佛系的说什么都好。
我家里还有一个除了我没人惹的起的存在——我的爷爷。
爷爷的脾气就像是一个大将军,倔强,火爆。
记忆里总是与我“干仗”,小小的我拿着扫把对着他,他拿着木条对着我,两人站在院子里互相“怼”。
后来……院子里只剩下已经亭亭玉立的人儿。
雪……停了。
回忆……也停了。
我留恋的看眼窗外,转身走进客厅……
走出自己的世界去一个俗世做一个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