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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两国连姻,该喜。
为了这一天,灵音乐了好几个晚上。
可转眼
家没了,国亡了。
临死前被夫君当千人面羞辱。
顾南承,如果有来世,我绝不会放过你,定将你碎尸万段。
你也千万不要忘了我,不要忘了你所做的一切……
蜀国芙蓉城热闹非凡。
大街小巷已经挂满红灯笼与红绸子,街道上早已挤满了人。大伙都想看看,前来迎娶灵音公主的北狄世子——顾南承到底长什么样子。要是错过了这场热闹,那可就再也没什么机会看到这些高高在上的人了。
据说北狄世子与蜀国公主早就“指腹为婚”,自打灵音公主长大后见过几面世子后,就非他不嫁了,而世子也表明了自己的情意。所以,二人一到成婚年龄,两国就迫不及待的让二人成婚。
福熙阁内,挂着红纱帐的梳妆台前,一椭圆形铜镜衬映出一个一袭红的影子。
“北狄路远,有空回来看看我与你父王。”
“母后”灵音转过身,不舍的一把抱住身后的人:“母后,你放心,承哥哥答应过我,每年都会带我回来看你们的。”
“南承这孩子,懂事。你嫁给他我很放心。”
“好啦,母后。”灵音拿起一旁的红盖头:“承哥哥就快到了,母后你帮我盖上吧。”
“嗯。”
大街上,人群已经涌动起来,开始聒噪不安。只听远处,传来一阵号声,一队身着红马褂的士兵跑到人群中间,将看热闹百姓往两边拦去,留出一条宽阔的喜道。
一整队火红的人影渐渐从街角走来,不下百人的乐师一路吹吹打打,使整座城都陷入喜悦之中。大家翘首踮足,好奇的望着乐队后面,那一袭红袍加身,腰间扎着同色金丝带,束起的黑发由绑着红绳的金冠固定着。骑在喜马上的他俊朗中又透着与生俱来的高贵,让人觉得高不可攀。
随着队伍徐徐前行,到了芙蓉宫门口,两国人马相互作揖。一人将盛满三杯酒的案端过头顶,行至马旁道:“世子一路辛苦,请饮去尘酒。”
顾南承低头看了看酒,又些许不满盯着紧闭的宫门:“你们公主,没告诉你们我不会喝酒吗?”
“回世子,这里面装的都是果蜜。”
“呵……”顾南承冷笑一声,深吸一口气,拿起一杯,一饮而尽。甜甜的果蜜让他忍不住,连续吧唧了好几下嘴。放下最后一杯时城墙上传来一声:“开宫门!”
看着缓缓打开的宫门,顾南承满意的勾勒起了嘴角,扫了一眼接亲队伍,冷哼一声,走向福熙阁。
“母后,母后,承哥哥是不是已经过来了?”灵音刚撩起盖头,王后立刻将盖头替盖好,宠溺道:“没规矩,哪有新婚之日,自己掀盖头的。他们不过进宫门,还得拜过你父王。”
灵音有些着急的崛起了嘴:“啊?那还得等多久?”
“哟,瞧把你急的,就不能多陪陪母后?真是女大不中留。”此话一出,立刻引得众人发笑,灵音羞的脸都红了,扑进王后怀中,低声说道:“母后,您说什么呢?”
玉明殿,顾南承刚行完叩拜礼,起身从随从手里拿过一个精致的红檀木盒,呈在手上:“这是从乌思藏带回的九眼珠,世间仅一颗,南承愿将它献与……父王。”一侍人刚伸出手,顾南城立刻躲了开,继续道:“九眼珠非佛缘深厚福报巨大之人难以见之、得之。这里能见,能得的人,非父王莫属。旁人不得碰,也碰不得,以免沾染污秽。”
信佛的蜀王听他一言,自然不敢怠慢这盒子里的宝贝。招手道:“请世子送上前来。”
“是。”
看着一步一步踏上白玉台阶,走向金椅的顾南承,文武百官窃私语起来,可谁也不敢发声阻止。
“父王”顾南承颔首将盒子递了过去。
蜀王小心翼翼的接过盒子,捧在手中爱不释手。全然没有注意到面前的顾南承,渐渐微缩的瞳孔与他袖子里那把发出寒光的匕首。就在一瞬间,不等众人察觉,“噗”的一声轻响,刀刃瞬间没入蜀王胸口,他“嗷”的一声,下意识的握住了胸前的手,眼睛不可思议地睁大了,望着顾南承那双冰冷的双眼。
“大……大王?”身旁的侍从,惊恐的大喊了起来:“来人啊!来人啊!世子杀了大王!世子杀了大……”侍从还未跑下台阶,就被“砰”的一箭射杀。
迎亲的队伍一脚踢开各种箱子,一人抓起一把刀,就朝文武百官砍了过来了,加之外臣不得在宫内配利器。手无寸铁的百官惊恐的四下逃窜,挣相逃命……
“为什么……”蜀王轻问。
“为了天下统一!”顾南承用力握紧了剑柄,牙齿咬得‘格格’作响,将刀身在他身体里搅了好几圈,才拔出了匕首。蜀王重重向后倒去,瘫倒在金椅上,喷涌而出鲜血,溅到了顾南承头上、脸上、身体上……他缓缓转身子,目露凶光,一身杀气,举起淌血的匕首,高喊:“杀!杀!杀!”
福熙阁内突然跑闯进一个浑身是血的侍从,进屋就摔倒在了地上。屋里的人都吓了一大跳,还没问缘由,就见他惊恐的指着玉明殿的方向大喊:“世子杀了王上,世子杀了王上!”
“你说什么?”灵音公主一把扯下盖头,一个晴天霹雳的消息,让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她的心仿佛被上万把锋利的刀割一样。
“什么?南承怎么会……”难以置信的王后,脚下一软,眼一花向后倒去。
侍女们惊慌的扶住王后,异口同声进言:“王后,您带着公主快逃吧!”
“快,快带着灵音走!”
不等几人靠近,她突然发疯般扑向门外,大喊:“错了……错了,他们一定是看错了,承哥哥不会这样对我的!不会的,他不会的……”
顾南承的人已经杀到了内宫,见一个人,杀一个人,大刀挥过的地方,留下了满地残缺的肢体,血肆无忌惮的流淌,整个宫内几乎没有了活人的气息。
她捡起一把刀,咬着牙拖着刀,划出一道深深的沟痕,向唯一还能听见惨叫的含芳殿走去,他双目布满血丝,无尽撕心裂肺,将她的精神的稀碎。
一踏进含芳殿,挥手一刀,北狄士兵应声而倒,热血洒了他一身,再次举起手里的刀。
一个……两个……十个……没有目标的见北狄人就砍,很快她就被团团围住,看着沾满亲人鲜血的刀指着自己,她丝毫不害怕。当那些士兵冲她举起刀时,一声:“住手”如炸雷一般传入了她的耳朵里。
只见北狄士兵渐渐向一边散去,顾南承依旧穿着喜服,带着几分讥笑,直直望向头发蓬乱,脸上布满血渍的灵音。许久,他迈着得意的步子走了朝她走去。
“顾南承,你去死!”灵音咆哮着举剑朝他砍去,他不过身子微微一侧,就躲了过去。等她在砍来时,一把捏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扭。“哐当”一声,掉在地上的刀,被他一脚踢飞出去,用力一拽将她拉近胸口,挑逗道:“大婚之日岂有不洞房的规矩?”
“顾南承,我就是死也不会放过你!”灵音脸上的肌肉不住地颤抖着,眼睛里迸出火般凌厉的目光,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她越是挣扎就被他抱的越紧,抬起灵音的下巴,无耻的说道:“既然你如此想死,那就趁现在,就在这里——洞房!”
灵音立刻瞪起双眼,眉毛一根根竖起来,脸上暴起了一道道青筋,内心充满憎恨和厌恶:“你敢!”
“架床!!”
“顾南承,你畜生,无耻,下流!”灵音被他一把推倒在人群中那张沾满腥的床榻之上。顾南承不顾她的挣扎,谩骂,没有半点怜惜的压在了她的身上。当着北狄士兵的面,上下其手的一件一件扯去了他的衣服……
挣扎的灵音惊慌中拔下头上戴的金簪,愤怒的朝着顾南承的脖子猛戳了下去。
顾南承立刻捂住脖子,从她身上一跃而起,恼羞成怒的转身从士兵手里夺过一把刀,丝毫没有犹豫的对着灵音砍了下去。“呲——”的一声,刀尖从她的脸颊划到了腹部,刹那滚烫的血夜顺着她的身体喷涌而出……倒下时,仿佛看见人群里,另一个身穿喜服的人发了疯似的喊着她的名字,向她跑来……
突然,昏暗的天中红光大放,耀眼至极,射下一道光柱,照在了被顾南承开膛破肚的灵音身上。士兵们见此景,嘈杂起来,顾南承惊恐的看着慢慢凝实的光束,有些害怕的向后退去。直到光束消息,他立刻下令:“她乃妖物,就地焚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