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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望虚真人便抱着司璎下楼退房了,灵驹收到主人招唤已经等在客栈外了。
马车行驶了半个时辰就到了安山山脚下,山峰在云雾缭绕的空中若隐若现。
司璎刚起床便见着了这番景象,大眼睛里满是惊奇。
“师父我们是要御剑飞行上去吗?”司璎每次见家中长辈来去自如都好生羡慕一番,可长辈就是不愿带她玩。
说她体弱,等长大了引气入体后才行。
“额,等下为师抱着你御剑飞行上去。”
“哇!好棒呀!师父!”司璎已经对自家师父崇拜的不行了。
望虚真人召出灵剑后弯腰抱上司璎,又用灵力包裹好司璎后才站了上去。
司璎在师父怀里格外的安分,只是好奇的看着眼前的景象慢慢变高,风吹过来也不会难受,发丝都不带被吹动的。
不过三分之一刻钟便到了山上。
山上建了好几座院子,其中最上方的言灵阁便是望虚真人的住处,院子里有两个弟子在打扫卫生浇灌药草花田。
见望虚真人回来了,纷纷放下手中的活行拜礼。
望虚真人说了句照常便可就回了主院。
刚把司璎放下便见自家师弟上门来访了望虚真人心下一叹。
“师弟不去管教弟子来我院中何事啊。”
“听闻师兄收了个弟子,还亲自去接,师弟我好奇来看看。”灵虚真人也不在意他的态度,自故自的同司璎打招呼。
“你就是我师弟收的徒儿?我是你师叔这是见面礼。”
灵虚真人从怀中拿出个用红绳绑着的铃铛递给司璎。
“师叔好,我是来自华安城司家名叫司璎,师叔可叫我华安。谢师叔的礼物!”司璎懂事的对灵虚真人行礼参拜。
“人也见了,你该回去了。”望虚真人眼角一瞥,心中不满的开口逐人。
“那等华安引气入体后便同其他弟子一起上早课可行?”灵虚真人虽然问的是望虚真人可却是对着司璎说的。
“知道了,你快走吧!”望虚真人只想让这货离开。
每天念念叨叨的烦死个人了,要不是师出同门他真想一剑了结了他。
“师叔慢走!”司璎眨巴着双眼听出师父的不悦笑着开口帮师父送走了师叔。
过了几天在望虚真人的调理下司璎的身体终于可以引气入体了。
“闭上眼睛,感受空气中的灵气,然后将它引导到身体里。”望虚真人将司璎打坐的姿势纠正后才道。
司璎依言行事,虽然不太理解什么意思但还是照做了。
司璎闭上眼睛,用心感受了大概一盏茶时间终于感受到空气间点点点星光,像透明的小蝌蚪般争先恐后的钻进了司璎的身体里。
“师父灵气入体后怎么办呀?”
“引导它到经脉中游走在沉淀到丹田上便可了。”望虚真人抬头看了眼司璎,见灵气都往她那个方向聚拢才开口。
司璎试着用意识去引导灵气,有些灵比较听话的就顺着司璎引导的方向走了,有些不太听话的偏偏要往相反方向走。
她眉头一皱多用了点意识将它硬生生掰回了正轨。
等灵气游走完经脉,慢慢沉淀在了丹田上形成一小团气体。
周而复始一遍又一遍,几个时辰之后司璎终于在冥想中醒来。
“师父我这是成功了吗?”司璎从床榻上跳了下来,又跺跺脚才走到望虚真人面前问,刚刚脚麻了。
“额,已经是炼气二层了,等明天去和其他弟子一起上早课修习一些普通术法,下午回来我在教授你内门心法。”
嘱咐好司璎后,望虚真人才回自己的房间用传音符写了封信件传回了司家。
司博卿收到信件第一时间就去找琯悦了。
“夫人道长写信来了,信上说华安已经炼气二层了,身体也好了不少,让我写信同傅家说一声。”
琯悦接过信件想起这几年的傅家的遭遇感慨万千。
七年前傅衡宇同林婉前去云城琴谷捉拿一魔兽,将傅韫托付与司家。
没成想不到半月傅氏族长亲自来接傅韫回去祭奠亡父母。
司家才知傅衡宇和林婉在云城琴谷内发现了魔族踪影,和一封印阵,二人通知了族中后驻守在琴谷。
没成想封印阵削弱魔气四溢流窜周边百姓魔气入体堕入魔道。
为救百姓傅家夫妇祭血强行在封印阵上布下了血阵,才让魔气收敛在琴谷。
等族人赶到将入魔的百姓镇压后才发现血阵的存在。
而留在傅氏命玉楼中的命玉已碎。
故此傅家断定傅家夫妇已殉。
从此琴谷内便布下隔绝阵阵内寸草不生,魔气缭绕。
由云城商氏同各城世家子弟一起驻守琴谷。
当年受魔气入体者为多数,镇压下来的不过十之二三其余人等分散各地,徐徐图之。
“傅韫同华安连命理定姻缘之事傅家让先瞒着华安。”琯悦也不知傅家是何想法。
“夫人不必多想,傅氏将傅韫教导的很好,也同他讲过与华安的婚事现下华安身体好了可修炼了,以后的事以后在说吧。”
司博卿也跟着叹了口气,当年的事多少让人难以接受。
傅韫那孩子才是最为难过的。
“阿爹阿娘!阿姐什么时候才回来啊?”
司温安推门而进打断了夫妻二人的冥想。
“快了快了,你在等等可好?”琯悦弯腰抱起儿子柔声劝道。
“阿娘骗人,都说了好几次了。”温思安双眼溢满了泪水一抽一抽的哭诉。
“你小子别天天叨叨了,在叨叨你姐就不要你了。”司博卿才不惯他。
“阿爹坏,姐姐最爱我的才不会不要我。”温思安瞪着双眼看着他爹,然后又生气的将头埋进琯悦的怀中不理他了。
“……”这小子,先霸占他女儿又霸占他夫人!
琯悦抱着孩子先走了出去,才开口道“记得给傅家写信,我先带安安去散心。”
司博卿看着夫人和儿子的身影每日一反省,当初该不该养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