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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璎已在安山修习术法一年有余,听闻其他师叔的弟子大多都下山游历去了,师叔无聊便又收了几个师弟师妹。
以前司璎是安山上最小的那个,见人就得叫师兄师姐,现下终于可以做其他人的师姐了,想想就高兴。
所以一大早便在溯溪阁等着师弟师妹们来上早课。
想了想司璎从怀中掏出一个小荷包里面装了好些个栗子糖。
据说是师父让家中收集了好些灵植灵蜜做好后一个个包好才送来的。可好吃了!
就是储存不易,每月休沐家去才能带些过来,若有时师父加了练习的任务不能回去便要在等上几天才能吃上了。
唉,师父说甜食还是要少吃的,而且只能吃家中做的,其他没有处理过还是不能随便吃。
就是不知道家中厨师何时才能研究出其他吃食呀!
就在司璎感叹吃食不易且吃且珍惜时,门口处进来了四五人,年龄同司璎差不了多少只有一男孩看着较小些。
司璎起身拍了拍衣袖,将包裹栗子糖的油纸收好放回小荷包里才同师弟师妹们打招呼。
几小孩对视了眼朝司璎行了个见面礼。
“师姐好!”
“授课的先生快来了,坐好上课吧。”不是司璎小气,糖真的要没了。
“是!”
果真没一会授课先生拿着玉简进来了。
授课先生姓裴,是安山裴家的三少爷。
“裴先生好!”司璎带着几人同先生问好。
“额,今日有新弟子前来拜学不如先自报家门可行?”裴三少浅笑淡然的点点头。
司璎见几人有些胆怯率先开口“我先来吧,我是华安城司家的嫡系长女司璎,去年拜入望虚真人门下,已炼气四层。”
随后几人一一报了家门住址。
拿出玉简用神识略带过后司璎有些无聊的单手托腮这个学过了。
也不知道师兄师姐他们外出游历的怎么样了?
裴三少对司璎的敷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当没看到。
其他师弟师妹们没敢分神,努力的听课然后不停的实验。
早课上到一半时门口进来一十六七岁的少年,此人身穿靛蓝色长袍长相俊逸身姿挺拔。
司璎忙站起身,朝少年走去。
“大师兄你回来啦!”
走近才发现大师兄身后还有一位男孩,司璎不自在的摸了摸头发,然后对他点点头。
“嗯,华安先回去坐好,师兄有事同三叔说一下,下课后在同你细说。”
裴玦低头理了理司璎摸乱的头发。
裴三少同侄子出去后不过半刻钟便带着那男孩回来了,裴玦先回言灵阁见望虚真人去了。
裴三少站在课堂上方开口道“这是江宁城顾家的小公子顾尘日后便同大家在溯溪阁上早课,午后华安记得带小师弟回言灵阁。”
江宁城顾家主修的是音律,安山主讲的都是剑修,符修等术法。
司璎在聪慧过人也只是个十岁不到的年纪里面的弯弯绕绕懂得不多。
见顾尘朝她走来也客气的拍了拍旁边的座位。
“小师弟早课后我们先去膳堂吃饭,然后我在带你回言灵阁。”
“谢谢师姐。”顾尘坐下后才对司璎说道。然后安安静静的听先生讲课。
这边裴玦已经到了言灵阁,同师父交代好事情之后就回房修炼了,此次下山参加百越会试筑基期的比试受益匪浅。修为大有长进之处。
百越会试是从三百年前初定大局开始举办的,十年一次,各城之间轮流主办,这次刚巧轮江宁城。
师父又刚好让他去顾家接人,顺道用裴家给的参赛名额去比试了一番,拿了个第三名次。
怕师父责罚所以赶回来请罚了,不过望虚真人也没生气,比试前十是要挂在榜单上的。
望虚真人是这么想的,日后来挑战的人会挺多的,反正裴玦这小子也没人陪练,这样挺好。
刚好收了新徒弟这样才能腾出时间来好好教导华安和顾尘。
安山这边告一段落,远在庆安城的傅家族学中授课先生正在侃侃而谈一些游历上的趣事。
下方端坐着一十一二岁的白衣少年他同其他兴趣盎然的族中子弟不一样,正面无表情的提笔抄写着符咒和族规。对先生讲的趣事不大好奇。
等下学后又不顾管事姑姑的劝阻进了厨房。
“公子,君子远庖厨啊!不能再进厨房了!”
“我没说是君子,姑姑若没事便帮我去灵草园采些片雪莲吧,我等下研究一下怎么加到栗子糖中。华安自小靠片雪莲养身,现下虽身体无碍不爱食了。可也不好惯着。”少年站在厨房门口对着管事姑姑叨叨嘘嘘吩咐一通也不管人听没听。
然后将门从里面一拉关上了,还不放心又布了个隔绝阵将反应过来后对他叨叨的管事姑姑隔在了门外。
管事姑姑:……
好无奈但还是听从傅韫的吩咐去灵草园采片雪莲了。
这个少年便是傅衡宇同林婉的独子傅韫了。
傅韫自有记忆以来就知道自己同其他族中子弟便是不同的。
他的父母为了百姓大义以身殉道,尸骨无存,身为人子他不知该如何处之。
祖父深受丧子之痛对他疼爱万分的同时也对他教导严苛。
从小祖父便对他说他父母对他的期望与爱重。
他身负整个傅氏一族的重担而出生。
又不得不隐于世人前,处事要得体大方要有世家风采,体态端姿不能做的事太多太多。
只此一事祖父也是纵容他的,那便是和司璎的婚事。
凡事关司璎祖父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不影响修炼在自家院里如何也便不多说了。
只是祖父不说管事姑姑却总是喜爱说教。
傅韫也不在多想,撩起衣袖亲自研磨灵米。
等管事姑姑带这两株片雪莲回来已经是半个时辰之后的事了。
傅韫从里间打开厨房的门接过玉盒又将门轻轻关了回去。
徒留管事姑姑一人站在厨房门口叹气。
想不明白自家公子平日里处事都挺风姿绰约的一少年怎么就和厨房较上劲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