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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惊人的历史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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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嘉师又搞错了一点,而实际上也不算他搞错的事情,那就是……

    古代是不可能卖整套的衣服,而是有布店以及布店里面有裁缝,帮有需要的客人,量度体型之后,再由裁缝因应客人要求,制作出一套衣服。比·奇·小·说·网·首·发

    被一个中年大婶儿在暗地里摸了不知多少把之后,张嘉师看着对方的暧昧眼神……那叫一个欲哭无泪啊。

    而且,这个中年大婶儿,像是无意说出一句话:“客官,晚上可否有空一叙?”这句话之后,张嘉师觉得自己那叫一个浑身冒汗啊。

    当然,这样的事情其他人是不知道的,要不然,被中年大婶儿的丈夫,这个布店的老板知道的话,张嘉师可以说麻烦得很。

    秦律有没有对通奸罪的判罚,暂时没有考究,但是在《史记?始皇帝本纪》当中,有这么一条记录:“防隔内外,禁止淫佚,男女诚。夫为寄,杀之无罪。”换句话说,丈夫若与妻子以外的女性发生性关系,就如同跑到不属于自己圈子里的猪一样,将之杀死是无罪的。

    张嘉师在“学”当中,也理解到这么一回事,他是道士,但是他师父在当年,也偶尔咆哮过要给他们找师娘,可以说他这一派道门,不禁忌男女之事。

    只不过,从张嘉师逃离布店的情况来看,这个小道士的两个朋友,满头雾水的看着他,就知道张嘉师可以说对此暂时还畏惧如虎。

    买布做新衣服还有一个插曲,那就是三个人当中,张嘉师可以说身无分文,在道术空间当中的几张红太阳,事实上毛用都没有。他向两人展示了一张100元面值的人民币,对方似乎对100块的纸质更有兴趣,因为他们摸了一下,发现这种材料他们没见过。

    好吧,像是穿越者换钱发财的事情,起码……在纸画盛行之前,想也别想了……

    ……

    某个不请自来的少女,则是让姚勇帮忙处理了两个麻烦:

    第一个是少女请了的那个车夫,被姚勇用不到两百半两的合理价格,直接打发走人。

    而当姚勇知道了这个恩公的朋友居然用镒来结算之后,心中那叫一个无奈:“这明显就是钱多人傻的节奏。”

    但是他什么都没说,而是他小声的询问了张嘉师:“恩公,此女家境应该相当不错。”

    “姚兄弟此话何解?”张嘉师一头雾水的看着姚勇。

    “恩公,能够用镒来结算车资的人,勇,平生仅此一见。”

    姚勇随后听见了张嘉师的疑惑之后,顿时有一种中风凌乱了的感觉:“一镒能换很多钱吗?”

    “……,恩公此话何解?”

    “因为我没钱……”

    “……”

    ……

    在布店买布的时候,姚勇看到了少女直接拿起了布店当中的唯一一匹染成黑色的绸布,他擦拭了脑门中流出来的细汗,低声询问道:“小姐,你这是?”

    “不是要买布做衣服吗?”少女很是不解。

    “小姐,问题是这个……”姚勇指了指少女手中的那匹黑色的绸布,露出了一副苦瓜脸……

    “这个?”少女看到了姚勇指着的布匹,不解的摇摇头:“这个有什么问题吗?我的……父亲跟哥哥们,都穿这样的颜色。”

    “……”姚勇张了张嘴巴,然后直接将少女定位为起码位同九卿家中的离家出走小姐。

    最后,他只能小声说出一句话:“大小姐,你选择这样的颜色布匹给恩公裁制衣服,只会让恩公惹祸上身啊。”

    “为什么这么说?”少女很明显不知道这样的缘由。

    姚勇只得低声说道:“大小姐,恩公没有品级,也不是皇室或者是朝廷重臣,穿这身衣服,明显就是僭越,按照秦律……是夷三族的大罪。”

    少女听到了这句话之后,表情明显是吓了一跳:“你说的是真的?那为什么我……哦,我知道呢。”

    少女没有把话说下去,而是将那匹玄黑色的布匹放回原来的位置上。

    姚勇看到了这一幕之后,放下了悬着的心。因为他刚才很明显的就不是危言耸听,而是确确实实的一个严重问题。

    秦朝有自己的一套服饰规格,像是类似于夜空中的黑色(天地玄黄,古人认为夜空的黑色才是天空的真正颜色),只有最高无上的始皇帝才能够穿着。

    而国家重臣则是使用颜色略浅的黑色。

    其他的大臣将领,都是有自己的一套服饰规格以及印绶配套方式,可以说,秦朝在这方面的规格,已经有着一套非常成熟的规格。

    秦军当中也是差不多的情况,秦军的兵服也有着自己的规格分级,按照一般情况而言,黑衣黑甲是不可能存在的。

    因为这意味着秦军大部分都是级别相当高的军官。这样的事情当然是不可能的事情。除非是一年一度的咸阳大朝会。

    所以,当后面张嘉师询问姚勇这个问题之后,姚勇像是已经习以为常一样,指了指自己的浅红色兵服,摇头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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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衣服当然一时半会做不好,姚勇的计划是帮张嘉师做几套衣服的时候,去宛县的县令衙门寻找令史办理张嘉师的身份证明,也就是被称为告身的玩意。

    令史,作为吏员之一,他的职务就是管理文书档案。像是张嘉师这样的黑户入籍,就是要让令史记录档案。

    当然,有了南阳郡郡尉的担保,令史只是花了很短的时间,就制作了一份档案。

    但是这一份档案需要的是县令签字才有效果的。

    所以令史将这一份档案交给了姚勇,让姚勇找到县令。

    但是,姚勇在县令的办公地区当中,看到了一个让他很意外的人,南阳郡郡守,孟光。

    孟光作为孟明视的后代,孟家在秦国一直都有着一定的影响力,但是不算锋芒外露。

    与数十年前的白家白起相比,孟家一直以来,都没有过度涉足于国家大事当中。孟光作为一郡之守,可以说是孟家当代的翘楚人物。

    而年纪不过三十多岁的孟光,显得一幅比较深邃,沉稳。

    只不过,他很快就看着少女一会儿之后,大声说道:“公主殿下,没想到你居然跑到这个地方来了。来人,马上护送公主殿下回咸阳,要是公主出了什么问题,你我都要人头落地!”

    “不,孟叔叔!我不想回去,我不想嫁给赵成!”少女直接说出了这句话。

    而呆愣了一小会的张嘉师,看着少女不断地贴近他,他就是到自己又有麻烦了。

    “他……他是我意中的夫君!”

    “果然……”张嘉师在心中哀叹了一句。

    而他抬起头之后,只得对明显失神的孟光以及县令说道:“两位,可否……啊……”

    再次赶到自己的腰间软肉被掐的张嘉师,就差没有倒吸一口凉气。

    而孟光以及县令在回过神来之后,对望了一眼,相视苦笑,县令挥手让十几个卫兵回到自己的岗位当中。

    ……

    在十几分钟之后,盘坐在一方草席上的郡守,看着张嘉师,以及在张嘉师后面低头不语的少女,好一会才说道:“这位先生,尽管你有着擒杀卢生的大功,但是,你可否知道这位到底是谁?”

    “不知道。”

    “那好吧。本官就说一下。”

    孟光看到了少女的手又伸向了张嘉师的腰间,他加装没有看见,而是直接说道:“你身边的这位少女,是陛下的七公主,也是陛下最受宠爱的公主殿下,她的芳名为赢涟。当然,正如你所见的一样,她也是一个游侠。所以,陛下希望能够让自己最疼爱的女儿,找到了一个合适的夫婿。甚至不惜无视大臣们的劝阻,为公主殿下举行了一次比武招亲。中车府令赵高赵大人的弟弟,赵成,成为了独领鳌头的人。”

    “但是,当陛下打算让公主出来进行定亲仪式之时,公主殿下居然留书出走。可以说陛下的脸面都被公主殿下的肆意妄为,弄得颜面不存。我有一件事情想问你的,那就是你真的喜欢公主殿下吗?”

    孟光说完这句话之后,盯着张嘉师,看着张嘉师的反应。

    而张嘉师腰间的软肉,在赢涟的魔爪之下,只能够说出一句话:“我……”

    “你不必多说了。事实上我也不是傻瓜,当然看出来你们的关系……根本就不可能到那个地步。但是有一点……公主殿下可否回避一下?”孟光看了一眼赢涟,说出了后面一句话。

    “为什么?”赢涟满脸天真的看着孟光。

    孟光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呵呵一笑之后,说出了一句话:“要是公主殿下不听职下的话,那么,职下就只有亲自护送你回咸阳了。”

    “别,我出去一会还不成。”赢涟嘀咕了一下,缓缓地站起来,转身离开了这个房间。

    而因为县令以及姚勇要办理张嘉师的告身,所以,张嘉师只能够单独面对着这个中年人。

    “你应该是在想,为什么本官会单独留下你谈话吧?”

    “是的,郡守大人。”

    “我是有一件事希望你能够完成的。那就是陪同公主殿下一起回咸阳,然后假装你们作为相爱之人。”

    “为什么我要这么做?”

    “不为什么,因为就凭你得罪了一个权力很大,公主殿下的身份都无法保护你的人。”

    “这个人是陛下么?”

    “不,他不是陛下,而是中车府令。这次赵成休妻参加比武招亲,就是赵高这人给赵成的命令。所以,要是那位公主殿下在陛下面前说出了些不该说的话,你认为你能够逃得到什么地方?”

    孟光戏谑的看了张嘉师一眼,继续说下去:“要是你能够得到陛下的青睐,并且能够将这个身份宣传出去,你会得到你意想不到好处,以及能够保住自己的生命。

    孟光说到这里,看着张嘉师好一会才说下去:“这不仅仅是为了你自己的生命安危,公主殿下的幸福,还包括我们这些官员的一些私心。”

    “私心?”张士心不解的看着孟光。

    “是的,私心。因为我们不希望看见一些事情的发生,但是我们无力劝阻。”孟光说到这里,轻轻地摇了摇头:“有些事情,已经到了很危险的地步,尤其是三川郡以东不断蜂拥而起的盗匪,当地的郡守只能够尽力弹压,而不是像数年前一样,由郡尉率兵,轻松解决。但是,没人敢这样说,也没人敢说出真实的情况,因为陛下根本不信我们,他现在更相信的是那个中车府令赵高。”

    “赵高不是宦阉吗?”张嘉师疑惑的问出了这个问题,他随后做了一个切割的动作。他不是很理解作为千古一帝的嬴政,居然会信任一个太监。

    而孟光似笑非笑的看着张嘉师:“先生,你的师父很明显道听途说了。赵高是宦阉,但是他不是内臣。他是罪奴生下的孩子,因为一次偶然,才被陛下赏识,一步步的登上了中车府令这个职位。”

    孟光说到这里,然后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对方的盘算打得很好,因为这位公主殿下可是胡亥殿下的亲妹妹,要是赵成娶了公主殿下,以及陛下对赵高的宠信,可以说,胡亥这个只懂得吃喝玩乐的公子哥儿,将很有可能成为大秦的二世皇帝。”

    “那,大殿下不是太子吗?”张嘉师很疑惑的说出了这句话。

    但是孟光的眼神精光一闪,冷笑道:“哼,扶苏是陛下的长子,但是他……”

    “并不是我们大秦的太子。陛下登基以来,一直就没有立过太子。”

    张嘉师目瞪口呆的在孟光口中,得到了一个千古真相:

    流传了两千多年的太子扶苏……是根本不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