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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气之下跟他发生了点冲突,现在,公司只怕要封杀我了。 ”
越说越愤慨,赵应生猛灌着酒,柳情有心劝阻,偏她高冷的形象说不出任何安慰的话,也做不来抢酒瓶的事。
“人,出了社会,才会真正知道社会的残酷,也才更能体会年少时那份单纯,是多么难能可贵,我……我就越想念和浅言相识的那两年,如果那时候我主动一点,我不选择李绾儿,或许我和她就能真的在一起了。”
“没有如果,也没有或许。”柳情冷静得有些无情。
“是,我知道,我就是心里难受,特别想能够见见她,想知道她这几年过得好不好。你说人生有时候多么无奈,某一天的分开,就可能再也见不到了。”
柳情看着苦笑中的赵应生,没有表情地拿过酒瓶,在自己一直空着的酒杯里注满,然后抿下一大口。
酒的苦涩进入喉咙,并没有让她好受一点。
是啊,某一天分开,就算有机会再遇到,也是物是人非!
“浅言!”差不多醉了的赵应生,将柳情当成了李浅言,一把握住了她的手!
好吧,柳情本来就是李浅言,所以柳情听到他叫了自己名字时,吓了一跳,愣怔间被他拉住了手。
“浅言,我、我好想你!”
柳情镇定下来,想抽回自己的手,发现他握得太紧:“你松开,我不是李浅言!”
“不,浅言,浅言,你别再离开我了好吗?”
柳情:“……”
这么狗血的事情,怎么就发生在她身上?曾经偷偷暗念过的男人,几年过后发现他竟也是一直喜欢自己的?
但她心里并没有多少喜悦,反而有些头痛:“你喝醉了。”
她左右看了看,发现周围的人也都喝得差不多,再不离开万一人家闹起什么事来,她也麻烦。
最麻烦的,还是眼前这个喝醉了的。
她起身来到赵应生身旁:“走吧,我送你回去。”
边说边用力想将他扶起来,结果被他一把抱住,然后一口吻了下来。
慌忙之下,柳情也只来得及撇开脸,结果还是被他吻住了脸颊。
很不舒服的感觉从肚子里冒出,柳情奋力地想推开他,可他却反过来将她勒得紧紧的,还大声哭着:“浅言,别离开我,浅言,浅言……”
浅言你妹啊!
柳情满头的黑线,而且周围的人看到这一幕,居然还起哄了起来,甚至有人喊着“亲一个”,卧槽,她当时就想将赵应生甩到地上去!
可是看他痛苦的样子,还有嘴里不停念着的她的名字,想到那些年的过往,他曾经对她的好。
最后只能在心里憋闷着叹息,努力扶着站不住脚的赵应生,想把他带出这个大排档。
但她又不是大力气,她就是一个娇弱易推倒的妹子,赵应生是个大男人,想将对方扛出去难度是很大的。
勉强摇晃地往前走了几步,赵应生突然发酒疯地挣扎了起来,让柳情一个没站稳,两人差点抱成团的摔在一起。
“小姐!”
有人险险地拉住她和赵应生,柳情侧头一看,是“失踪”了好一会的十二,正笑眯眯地看着她:“怎么样小姐,需要我帮忙吗?”
在柳情默认同意后,十二很轻松地拽过赵应生,让他的手环过自己的肩膀,半扛着健步如飞地往前走。
柳情松了口气,揉了揉刚被赵应生扯得有点痛的臂膀,跟上了十二。
不得不说,看着同样不算高大的十二,那样轻松的带着跟烂泥似得赵应生,她觉得这个十二也挺可爱的。
最起码帮了她大忙。
而后,柳情在十二的帮助下,将赵应生送到附近的酒店,给他开了间房。
之后也没心情再去挤公车想如了十二的愿打的算了,结果十二很大气的一通电话,司机就把车开到了她们跟前。
柳情:“……”
……
总的来说,今晚柳情被折磨得够呛,加上还喝了点酒,到家的时候精神不济地洗洗就上床睡了。
她一向不是好睡的人,每次睡着总会做梦,要么是有人追着她,她整个梦里都不停地跑,要么被关在什么地方,等等等等让她精神疲惫不已的梦。
然而这次的梦有些奇怪。
前面的都梦见什么她迷迷糊糊地记不清了,至于后面,她梦见她被一只八爪鱼缠住了。
这只八爪鱼还特别重,压得她踹不过气来,她想动,想挣开它,可它的八只爪子都紧紧地缠住她,霸道地不给她逃的机会。
更可恶的是,对方不知哪来的舌头,不停舔着她的脸,那些爪子还不安分,钻进她的衣服,搓揉着她,勒着她。
随着那舌头舔到她的脖颈,它突然变出尖锐的牙齿咬住她的脖颈,一点一点地啃食,伴随而来的是那些爪子更用力地勒紧。
柳情不知是吓的还是痛的,就那么醒了过来。
当她一睁眼,就看到自己身上真压着一个男人时,差点没吓得叫出声来。
好在她一个人睡的时候都不关灯的,很容易就看清男人是谁,才免于被吓出心脏病。
“阎戈?你怎么在这,你回来了?”她惊呼,顺便推推他,想让他从自己身上起来。
在阎宅的时候,这家伙就坚持抱着她睡,所以她缓过神来后,对于他出现在自己床上这事,倒没有很诧异,只是被他这么压着有点难受。
可是隔着单薄的衣衫,所触及到的是他紧绷的肌肉,她根本推不动他。
“你能不能先下去,好重!”
“不!”
柳情眨眼,她有没有听错,对方这个“不”字说得傲娇且任性?
然,不等她多想,阎戈再次蹭到她脖子里,对着她细白的脖子又啃又咬,特别的凶残。
柳情疼得倒抽口气,扯着他的衣服想把他拉开:“你又发什么疯,嘶,疼,你,你放开我!”
她也是生气了,这家伙出差好几天,突然回来一句话没说就这样,她也是有脾气的好吗?
大概是最后那句生气地“放开我”刺激了他,他总算停了下来,并抬起头来看她。
这是今晚柳情第一次和他对上,就被他眼里的阴霾和暴戾之气吓得屏住了呼吸:“怎、怎么了?”
他低下头,额头抵上她的,让彼此只能看到对方眼睛里的自己,声音阴毒地一字一字吐露:“你是我的!”
话落,他已经狂霸地堵住了她的嘴,像席卷的暴风雨,完全不给她任何可以反驳的空间。
柳情有点蒙,着实连开口问的时间都没有,甚至,对方的吻实在过于侵略性,她从一开始傻傻地接受,再到反抗,反抗不得就默默承受,再到最后吻得太深太久,她有点缺氧才不得不剧烈挣扎起来。
然而,她的挣扎在他看来,就是对他的一种拒绝,当下收紧双臂,将她牢牢禁锢在自己怀里,不放手,不停止。
柳情实在没法,再这样下去,她将会成为第一个接吻接到死的!于是,她奋起,手勉强挤到他的腰侧,狠狠捏了一把他的肉,见对方忍痛能力好像很强,又咬了口对方伸过来的舌头。
他终于暂时放开了她的唇,一双眼睛仍凶狠地紧紧盯着她,看着她不停地喘气。
“你、你……”她话都说不顺了,“你是想憋死我?”
他那漂亮的眼睛微微睁圆,似乎是意外她开口的第一句话是这个,但缓过神来后,他抱着她的手在她的背上轻抚着,帮她顺着气息。
她这才满意的哼哼,眼睛微微眯起,被吻得通红的嘴唇抿了抿,因他的识相偷偷往上翘了翘。不因他刚才做的事生气,反而因他小动作的讨好而满足和小小得意。
然而就是这小模样,让他动了动喉结,望着她的眼神更深了。
“说吧,你到底怎么了?”她依然高冷地问着,眼角还上挑着,可因为还不太顺的气息,眼底刚睡醒的些许茫然和暖意,让她的高冷变了个味道,模样可萌可萌地让他有了奇怪的感觉。
原本顺着她背的手开始不安分了,他凑到她耳旁,压低的声音醇厚得像要迷倒人:“我做了不好的梦,梦见你被别的男人碰了,我就连夜赶了回来。”
柳情顿时僵住,随即明白应该是十二告诉了他什么,当下不知该气还是该笑还是该心虚,想了想,还是先解释:“我上班的时候撞见了一个男的,他,他说我长得很像他朋友,我有点好奇,就和他吃了顿饭,谁知道他喝多了,我和他什么都没有!”
阎戈不得不暗叹一声她的聪明,这种真实度很高的坦白,倒是让人很难怀疑,如果不是他早知道真相的话。
“真的什么都没有?”他从她的耳朵往上移动一点,毫无预兆地对着她的脸颊咬了下去。
柳情吃痛的“啊”了一声,明白他一定连她被亲了都知道了,可还是娇嗔地瞪向他。
这咬人是几个意思啊!
她不知道她这声类似呻=吟的叫声,和这眼神,更容易引起某种兽欲,在她背上的手早已钻进衣服里,贴着她的背,那柔嫩的触==感让他有些失控的搓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