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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们都相互认识后,那农妇倒也热情,这会他们正好吃饭呢,农妇也把我迎进大厅陪他们一块吃饭呢,并且叫上他夫家的弟弟去厨房再炒几个菜,她自己也笑呵呵的跟着去厨房帮我端碗给我。
毕竟现在就我一个人在一户陌生人的家里,心里还是有点紧张,见农妇家这么热情,我反倒是有点不好意思,农妇笑吟吟的给我拿出筷子和碗塞我手里,我连手都没有洗,就叫着在吃饭的他老公还有另外一个男人给我夹菜盛饭之类的。
我并不饿,不过推脱不了农妇的好意,那些菜啊饭啊,一筷子一筷子的往我碗里夹,对我说我也在外面走的挺辛苦,今晚就多吃一点,她啊,已经帮热好了洗澡的水了呢,等会啊,洗个澡,就好好的睡一觉。
这我一个人单独在外,遇见一户这么好的人家真是感动的眼泪都要掉下来了,不住的对着农妇说谢谢,说她们家人真好,不过农妇叫我不要和她们客气,我一个姑娘家也不容易,就把这里当我们自己家就好了,然后又问我家里具体在哪里啊,家里有几口人之类的,我现在在做什么工作啊,找谁家的亲戚啊!她们明天送我回去。
这问这么多,我怎么知道怎么回答,回答多了她们知道了也没用处,就对她们说我也不知道我亲戚家具体在哪里之类的,不过叫他们别担心,我明天自己就能自己回家的。
说到这里,农妇他们更加开心了,在吃完晚饭后,农妇又带我去洗澡,说是她们家小,叫我不要嫌弃就好了,然后和我聊天什么的,在和她聊天的过程中,我知道他们家就她一个女人,没身孕,男人家的老二老三啊,之前干过些错事,被抓到局子里了,出来后也没姑娘肯嫁给他们兄弟两,所以倒现在啊,一整个家,连个后代都没有。
这山里女人,不能身孕是要被别人戳着脊梁骨指着骂的,可是生孩子这种事情,哪是自己想生就生的,我莫名的想到祺祺,想到祺祺也是我辛辛苦苦怀胎九月生下来的,却没想到,就算是生下来,也是为了配合白锦绣来杀我的,我可是他的妈妈啊,白锦绣在考虑利用祺祺杀我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历经生死的将我的宝贝儿子生下来,让我最亲爱的人来杀我,他怎么就这么忍心,难道非要置我于死地吗?为什么一个机会都不给我。
我想着这些事情的时候,想着想着就哭了,农妇看我莫名其妙的就哭了,问我是怎么了?我对她说没事,并且安慰她现在医学很好的,建议她和她丈夫去大城市里检查一下不孕是什么原因,很多人生不了孩子,去医院后也都生了。
农妇对我意见也很听话,对我说她一定去一定去,然后带我到一个古代的那种大浴盆里洗澡,他们家的几兄弟俩就在浴盆里帮我倒热水,我看着水温差不多了,十分感谢的对着他们说好了,不住的谢谢他们,而农妇也将她的衣服拿过来给我穿,叮嘱了我一下后,就都出去了。
我泡在水里,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今天一整天我都在天上飞着受了凉还是因为水还是太热的原因,我洗完澡从水里出来后,浑身开始烫,就像是烧了一样,烧的心里总像是有某种东西在挠我痒痒一般,十分的难受。
本想去找农妇问问她有没有什么退烧药之类,但是走在农妇房间门口的时候,我无意听到农妇的老公说:“可是看着她这样子有点的精神不正常啊,以后干不了活。”
“傻子我也要她,活我来干。”这句话是他们其中一个弟弟说的,然后就是那个农妇说什么傻子又怎么了,我瞧她屁股大,奶也大,好生养……。
当我听到这声音的时候,脑子立即转了个弯,看了下我自己,他们该不是在说我吧!
心里顿时就涌出一种憎愤,但是又不太确定,而这会农妇想起说我澡洗的差不多了,转身一开门,我还没来得及躲,就跟农妇撞了个正着,我正想转身跑,农妇立马叫住她丈夫的两个弟弟把我按住,一个捂住我嘴,一个直接将我扛了起来,向着屋子里面的房间里飞快的走进去!
我现在才明白过来,这农妇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原来是为了麻痹我而已,我这会想反抗,可是浑身的力气就像是抽干了一般,就算是我想用灵气推开那些人,也没法使出来,叫也叫不出口,那兄弟两人直接将我往一张破旧的床上按上去,农妇去拿来了几根尼龙绳,递给兄弟两人,那两人就像是捆绑住母猪一般,掰开我的手脚摆成大字型的绑在被子上,嘴里也被塞进去了一大团破麻布,想扭动身体挣脱,却是怎么都挣脱不了,而农妇和她家人就站在床边笑意盈盈的看着我。
这种场景简直就是让人奔溃,我万万没想到我会遭遇到这种场景,看着我们眼前那两个跃跃欲试的两兄弟,我眼泪顿时就掉下来了,一边想极力的掩护我裸露出来的身体,一边扯着喉咙对着他们的凶,叫他们放开我,但是从我嘴里除了涌出来的呜呜呜的低沉咆哮声外,什么都喊不出来了。
两兄弟看着我这样,转头问农妇行不行?农妇看着我,笑着对俩兄弟说:“不要紧,我量下的大,等会就骚了。”
这种屈辱的感觉憋着十分难受,此时我看着他们,真的无比的想去死,一种夹带着渴望的羞辱,让我几乎奔溃,这副身体是白锦绣的,如果他知道我现在在这里受这样的侮辱,他一定会难过吧,可是我走的时候他为什么不来追我,只要他追我的话,我就不会一个人到这种地方来,受一些这样人的算计!
我越想眼泪汹涌的越厉害,农妇和着他老公出去了,哥俩个留了下来,看着被绑住的我,还在商量着哥两个谁先上,最后决定是哥哥,弟弟就打算先出去。
看着向我走过来的一个三十多的中年男人,甚至是想求这男的放过我吧,他想要什么我都尽力的给他,可是这会我却是什么话都说出不口了,身上烫的厉害,当那个男人脱了裤子向我身上压下来的时候,我绝望了,转过头闭上眼睛。
不过就在我闭上眼睛的时候,我忽然闻见了胡三胖的气息,一阵冷风直接快的从屋顶上传下来压在我身上的那个男的重量瞬间消失了,我慌忙睁开眼睛,只见真是胡三胖来了,胡三胖愤怒着一张脸直接将压在我身上的那男人一把提了起来,另外一个见我们后面有动静,转过身来看我们,胡三胖直接伸手将那个人直接抓了过来,按着俩兄弟的两个脑袋用力一撞,“咚!”的出一声沉闷的响声!
鲜血顿时就从兄弟两人的脑门上流了下来,睁大着眼睛瞧着对方,四肢都在颤动挣扎着,而胡三胖一松手,俩兄弟就像是软了的面条似得,瘫软在了地上。
我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但是随着时间越久,我身上的燥热令我十分的痛苦,心里更像是有无数的爪子在挠一般,将我折磨的几乎要疯!
现在胡三胖就在我面前,转头看了我一眼,向我走过来将我嘴里布团拿了下来,我知道我之前对胡三胖说过很多过分的话,可是现在这种时候,我实在是快撑不下去了,也顾不上什么,抬眼嘶哑着声音对胡三胖说:“送我去医院,好吗?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