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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祖听我说要拉拢白锦绣之后,停在了我的面前,十分不可思议,瞪着一双灯泡大的眼球看着我:“你没疯吧,白锦绣他恨不得杀了我们,怎么会与我们为谋?”
我看着彭祖笑了一下,扬起了我的手:“那你知道我这副身躯,是怎么来的吗?”
“当然是我神荼神君英勇夺过来的,神君威武!”彭祖拍我的马屁。
“是我夺回来的倒是没错,但是主要的功劳,是白锦绣的,是白锦绣,自愿将我的身体还给我的。”
“白锦绣自己还给你的?”
彭祖有点儿不敢相信,但是也没过多的计较这件事情的其中过程,又绕着我的身体转了一圈,对我说:“都说这白锦绣公正不阿,现在看起来,也未必是这样,从前我们一起犯的错,我被折磨成这样,而你还却完好无损,我怀疑是不是你百年之前说过喜欢他,他才放过了你,他还真的是男女通吃啊,你们性子还真像,早知道对他说一句看上他了,搞不好我也会被他释放。”
“你?”我笑看了一下彭祖:“就算是你白锦绣喜欢男人,你这老态龙钟的,对他表白一百次也不顶用,不过他还是把我变成了女人。”
如果现在能选择性别的话,我还是宁愿当个男人,只有男人上战场,才能突出我的雄心壮志,才能让我更加的威风凛凛,现在一副这女人的模样,没有那种霸气。
见我抱怨,彭祖恭敬的讽刺了我一句:“神君你还在真是不知好歹,这身子拿回来了,管她是男是女,再说,你现在这副身子,与前辈子你胯下那一根相比,可是多了两团肉呢,这多好。”
这话说的,顿时让我不爽,不过彭祖虽然前世是个老头形象,但他也是个老顽童,说这话我也没介意,叫我随身过来的阴兵,将彭祖的脑袋包好,我就在山林里随手砍了一颗粗壮的树木,抽取最根部的那一截给彭祖雕刻个身体,毕竟他这模样实在是太丑,看的影响我心情。
在我给彭祖雕刻身体的时候,我把这期间发生的所有事情都和他说了,我们现在的意见达到统一,他愿意与我合作,制造出一种,能在段时间范围内影响人的寿命的药方,并且,还要制作出解药。
这次我们要比从前来的更加谨慎与成熟,我们不能再向上次那样,任意让神追杀,这次我们得握住我们自己的保命符,就是在我们创发这种方法的时候,让所有人都染上这种类似长寿不死的病,到时候百年前的场景又会继续重现,我们还是会遭到杀戮,这次我们要把主动权掌握在我们自己的手上,只要我和彭祖一起掌控着整个太平盛世,他们就得对我们唯命是从了。
可是做到这个,也是一件无比困难的事情,彭祖他精通药理,又是个身怀玄学的仙翁,前世就是因为有他,我们才能造出禁书,禁书也可以说是一种药,一种能让人长生不老与天同寿的药,虽然禁书现在已经被白锦绣他们夺去了,但那份禁书也对我们失去了作用。
“那我们想要造出一种这么大力量的药方,我们现在第一步要做的是什么?”我将彭祖的身体雕好后,问彭祖。
“找到我们从前已经长生的人。”彭祖回答的自信。“想要让这种长生的力量更强大,最开始,就是要用已经拥有这种能力的人来为药祭祀。”彭祖立在阴兵的手上,对我说。
“那些人没有被处决吗?”
当时我们一共造出一百多个长生不死之人,但是我们败了之后,就再也找不到他们的子踪迹。
彭祖听了我这话,对我笑着说:“对于这些平凡的世人来讲,他们好不容易得到了永生,是不会想死的,就算是你我这种长命的人,都不想死去,更何况是一群普普通通的凡人,你是知道的,我们的禁书最大的厉害之处,就是只要自己不想死,就无法被杀死,这老天爷就算是有再多的本事,也没办法将那些人一齐间逼死,并且他们没有犯错,逼死他们,就是杀生,那群神仙,是不会干这种事情的。”
那这么说的话,他们的失踪,其实是被掩藏了起来,或者是在一个我们所不知道的地方活着,当年我被追杀,彭祖被白锦绣囚禁,那些人的下落,我和彭祖谁都不知道,而唯一知道我们又能打探到消息的人,就是白锦绣。
他当年主管我们这件事情,我们任何举动任何处决都要经过他的同意,那一百多号人现在在哪里,问白锦绣,是最好不过的事情了,加上这算起来,明天就是白锦绣处决的日子了,我知道这对我来说,是个机会,但是……。
我还是有些担心,我对白锦绣会不会答应归顺我并不是有很大的把握,那天他和我说再见,那就说明,他已经做好了这个打算,待释放了我之后,他就上天认罪。
白锦绣的想法很难改变,他已经是将我放下了,才会走的这么淡定,如果我现在还去劝他,根本就没有任何的作用,并且我这次去,就算是使用计谋将白锦绣带下来了,但是他的心意没变的话,还还是会离我而去,唯一的办法,就是让他还有想活着的意念,只要他还想活着,这件事情,我才有成功的把握。
彭祖将肉身融合进木头的时候,木头立即变回了他从前的模样,还是个白发苍苍但是笑容满面的老头,身上还是穿着百年前那种传统的衣服,脑袋后面结着个辫子,戴着顶瓜皮帽,胡子白花花,腰都直不起来,但是他却是个能永远活下去的老仙翁。
“神荼神君,这件事情,最了解的是白锦绣。我们能不能从白锦绣嘴里套出话来,就看你了哦。”
彭祖和我说这话的时候,笑意盈盈的,然后转头对我身边的阴兵说要他们带他去喝酒,这都被困了一百多年,可是馋死他了。
阴兵听从我的命令,待我点头后,才变成我们正常人的模样,我们一起去了城市,我找了个安静的酒店住了下来,而几个阴兵,就带着彭祖去喝酒。
我一个人在房间,一直在想着我该如何改变白锦绣的想法,我的时间有限,也不可能上去硬抢,只能智取。
和白锦绣这种人谈论智商,根本就不是我的强项,我没法斗过他,不过——,这个世界上取胜的办法,也并非只有智商和武力,聪慧来自大脑,而能左右大脑是心脏与冲动。
或许,我可以从白锦绣的情感上攻破他,让他觉的他不能死,他还有东西要去守护。
以现在我这幅样子去见白锦绣,装个可怜,虽然说有可能对白锦绣有效,但是也没有绝大的把握,白锦绣知道我现在已经是金刚不坏之身,只要我不想死,任何人都动不了我,可我前世就是死过一次,我要变成前世我死前的模样,白锦绣如果对我有情感的话,现在又恢复了记忆,两种记忆叠加在一起,他心里一定会无比愧疚与难受,失去身躯的时候,是我最痛苦与落魄的时候,只要我变回我从前的模样,再来一次场景重现,白锦绣心里一定会有所触动,当年的死,是让我承受这一切痛苦的开端,或许白锦绣比我都不愿意看见那种痛苦。
我唤了阴兵,叫他们将我前世的衣服给拿上来,这次赌的,不是功力,不是智商,而是一个情字,有情就会成功,无情的话,或许就是我见白锦绣最后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