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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这一分别,今后我们就各走各的,也不知道今后我们还能不能再聚。
良生听我说这话,点了下头,脸上紧张的神色稍微的降下去些了,对我点了点头,说一定会的。
离开了水库,我和白锦绣走在一条宽广的路上,白锦绣也不问我去哪里,只是跟着我走。不知道我什么,我总感觉现在我和白锦绣在一起,有了一种之前和胡三胖在一起的感觉,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从我知道郁垒还没死的消息后,我看着白锦绣,已经没有了从前的那种心动或者是欢喜的感觉,之前和他在一起,我想的更多的只是他能帮我,只要拉拢了他,我一定会成功,但除了这些外,我对他还是有感情的,我知道在我的内心深处,我还是爱他的,可是现在我几乎是找不到,我对白锦绣的那种喜欢被我藏在哪里了,从龙宫上来后,我对白锦绣的喜欢,就如郁垒一般,凭空的消失了。
我不确定这是不是我的错觉,毕竟人在有些时候,对爱情是有一段时间的厌烦期,就算是不是厌烦期,我现在对白锦绣没有了感情,也很正常,毕竟我们今后的路,只会越来越难走,谁会活下去,谁会死,没有人猜的透,况且我和白锦绣从前经历了的磨练,早就过了常人所能承受的范围,或许我们的情感的城墙早就被轰炸的只剩下废墟,这次去的龙宫,白锦绣对郁垒的漠不关心,让我对白锦绣连最后的一点情感,也消失了。
想着我们这种似乎已经回不到过去的事情,我心里汹涌起一阵难过,仿佛一个信仰就在此时崩塌了一般。
阴兵在跟我汇报他们没找到郁垒的时候,并且跟我汇报了另外一件事情,那就是平等王白邪,以为白锦绣的叛变,已经不再跟着白锦绣,他当年偷食我尸体的事情已经暴露,毕竟这虽然说不上是罪过,但是说出去也不光彩,所以白邪为了能让自己阎王位置坐的稳不落人舌根,他主动请缨说要来对付我。
这是阴兵带过来的最新的消息,并且白邪已经在准备来找我,这次他还真是胆子肥了,为了能安稳的当他的阎王,还不怕牺牲小命的来对付我,这一个阴司的职位也让他这么上心,看来我真是眼光太高了,我不屑一顾的位置,竟然有人想着拼命的保全他。
因为知道白邪不是我的对手,我也没这么急,也没叫白锦绣将他的大凤鸟唤过来带我们去找白邪,而是随手拦了一辆公交,坐在公交上去城市找好吃住的地方在说。
这乡下的公车上是很少人的,或者现在是淡季,车上的除了前面的一个司机和售票员外,只有我和白锦绣。
白锦绣还不知道我要去找白邪的事情,本来不想和他说,但是想想我们之间也是盟友,于是就看着窗外的风景,对白锦绣说:“你爸要来对付我们了,我就问问你,我杀了他,你还会和我在一起吗?”
我眼角的余光看见白锦绣转过头来看了我一眼,我也转过脸看着他,四目相接,但是我们眼里似乎已经没有了从前那股如火如荼的热情,除了平淡,还是平淡,仿佛我们的关系,从良生府上出来就变了一般。
“会。”
白锦绣简单的说了一个字,转过了头去。
我笑了一下,没有再说话,继续看着车子的前方。、
这车开的飞快,窗外的景色都连城了一片,本来因该是有巨大的风声的,但是我此时因为心情,只能感受到我和白锦绣之间静的似乎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的声音。
“金瑶。”
白锦绣叫了一句我。
我转头看向白锦绣。
“如果我告诉你一件连我自己都不愿意相信的事情,你会相信吗?”
白锦绣忽然和我说起这话,我忍不住笑了下:“既然你都不愿意相信,我怎么可能会相信。”
白锦绣听了我说这话后,就没了言语,车内又恢复了一片安静。
“你说吧。”我对白锦绣说。
白锦绣听我说这话后,闭上了眼睛,似乎在做一个心理准备,呼出了一口气,对我说:“你要找的郁垒,很有可能就是良生。”
当白锦绣说出这种话的时候,我开始还惊讶了一把,不过立即觉的怎么可能呢?良生怎么可能是郁垒,虽然说郁垒的气息是到良生的水库边上没有了,但是也不能根据这个判断郁垒就是良生啊。
白锦绣大概也是觉的我不信,他刚才也说了,他对我说的这件事情,连他自己都不会相信,不过我还是很相信白锦绣的聪慧的,如果他怀疑的事情,应该不是空穴来风,于是问白锦绣说他是按照什么猜测的?
白锦绣并没有直接回答我这个问题,而是转头看着我的眼睛:“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对我的想法,只是因为觉的我对你会有所帮助,而没有了一丝的任何情感了。”
这是我的心里话,就这么光天化日的在白锦绣嘴里被揭穿了出来,我顿时就感觉有点儿慌,但是也不想慌忙的解释,因为我也并不想对白锦绣承认说我有多爱他,既然已经被看出来了,我就算是再伪装,他还是会知道我是在骗他。
“这和良生是郁垒有关系?”我问白锦绣。
“我不敢百分百的确定,但是只有这么一种解释,从前我会想起前世的任务,并不是因为祺祺恢复了我的记忆,而是有个无形的东西在控制住我的念想,让我根本就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只知道那个东西改变了我的思维,让我知道我和你并不会在一起,后来等祺祺出现后,我用祺祺的神力恢复了我从前所有的记忆,才知道,那个控制住我意念的东西,所传达我的信息是真的,而这期间,我去见过一趟良生,良生他什么话都没和我说,只是叫我珍惜与你的机会。”
白锦绣说到这些的时候,我甚至能从他的话里感到一阵恐慌,我从来就没见过白锦绣会有这种语气,就算是他想着去死的时候,也从未有过这种畏惧。
“那你是说,是良生在潜移默化的在将这种思维强压在你的脑海里?”我问白锦绣。
按道理来讲,良生是有些奇怪,他奇怪的地方在于与我和白锦绣之间的纠葛,就比如他从前明知道我和白锦绣的关系,执意要和我结婚,他是龙王,不可能看不出白锦绣的前世,他都不怕得罪,而如果如白锦绣说的那样,他是我的哥哥郁垒,前世他对我和白锦绣的事情不管不问,而这辈子为什么又要来管我和白锦绣事情,是他控制住白锦绣的意念的话,那他是提前将我和白锦绣的关系恶化,而后来他在龙宫的时候还祝祝福我们呢,这不是自相矛盾吗?
“嗯。我在龙宫看见你和他的神像,一个正神,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将自己的神像与另外一个与他无关的神明画在一起,除非是夫妻,或者是同为一体的双神,就如门神,还有金童玉女,他是一个正神,一定会遵循这条起码的天规,但是他并没有遵守,并且,不仅如此,我们的关系,如果不出所料的话,今后还会走上当初分离的道路,甚至是比当初还要惨,起码当初我们相互喜欢,今后……。”
“今后我们会相互残杀?或者是再无联系?——这怎么可能,这能用这种能力去不动声色的控制别人的思维,世界上怎么可能会有这么阴毒强大的法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