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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环着他精壮的腰,手指缠绕在一起,舍不得分开。
“我们明明还没在一起过,我怎么就这么舍不得你呢?”她红着眼靠在他背后,声音酸涩哽咽,心里难受得透不过气来。
古时佑解开她的手指,转了个身,凝着她沾满泪痕的脸蛋,忽然笑起来,“哭什么?撄”
她躲避他的眼神,用手擦了擦自己的眼泪偿。
深深吸了一口,“我没哭。”
“可可……我以为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他的声音有几分妥协和温和,可可喜欢他的声音,但这不代表每一次他说的话她都愿意接受。
就像上一次他的拒绝,至今她也不愿意听他的话。
侧过脸,目光专注在地上那本《诗经》上,可可咬着唇闷声道:“我不想听。”
古时佑看着她,目光很深,却不再笑了。
冰冷的侧脸传来阵阵热度,她提着一颗心转过脸去看他,这一秒,他搂住她的脖子,温柔地吻在她唇。
四周一片寂静,仿佛饮下的那杯热水在血液中奔腾,她痴痴地看着他放大的俊脸,英气的剑眉和深邃的眼睛,还有眼角性感的泪痣。
真的好喜欢好喜欢他。
垫着脚尖配合他的身高,她随着他加深这个意外的吻,彼此深陷在这个寒冷的夜里。
半晌后,她发觉荡漾在他眼中的人影越发清晰,而他的手搭在她穿着毛衣的腰上,一片暖绒。
拥在一起,他一定能听见自己心跳的频率。
男人的鼻尖鼻尖压下来,轻轻压着她的小鼻子,“可可,我想说的是,我以为我说的清楚,但结果告诉我,我们俩都没办法做到清清楚楚。”
“你,能否明白我的意思?”
可可愣了一下,瞪着小鹿一样清澈的眼神看他,他又深深地笑起来,在她额头落下一个吻。
虔诚的温柔的。
“你……你不是说不喜欢我吗?”可可疑惑地盯着他,心里还没过去这个坎。
看来还不是很明白,古时佑摇了摇了头,从地上拾起那本《诗经》放回去。
牵着她的手往里边走,淡淡说了一声:“爱上了,我有什么办法?”
推开了门,里屋一片漆黑,他回首对她说道:“小脑袋瓜怎么这么迟钝,还不够直白吗?”
他的声音如夜色中亮着的一盏灯,指引她找到最明亮的颜色。
眼眸含笑,可可顿时开悟,下一刻直接蹦到他身上去,捧着他的脸就是一阵狂吻。
双腿绕住他的腰,古时佑顺势抱着她,被她亲得哭笑不得。
“你真过分,让我伤心那么久!”
双手环着他的脖子,闭着眼睛呼吸他身上舒心的气息。
“可可,以后不会让你伤心。”古时佑托着她,觉得有些不妥,声音有些喑哑:“下来吧。”
刚才脸色未曾有过的红润此刻慢慢出现,可可轻轻应了一声,从他身上跳下来,窘迫地挠了挠发丝。
暗自责怪自己太直接,太不矜持了。
古时佑打开了房间的灯,将台灯关上,亮堂堂的光芒照亮整个房间。
和她上次进来的一样的布局,干净,简洁。
背对着她,古时佑忽然开口:“可可,我想我应该告诉你。”
“嗯?”可可被他呼唤一声,瞧过去。
他站在书桌边温和地看着她,神态认真,嗓音迷人,“我曾经深爱过一个女人。”
……
两个人对峙了一会儿,瞧着她在灯光下泛着水光的眼睛,楚楚可怜的样子,宋律希终于忍不住叹道:“你还要瞪我多久,这眼睛不酸是不是?”
怎么可能不酸,她酸得眼泪都挤出来了。
况且,她本来体温就高,这个男人还靠过来,现在热得她快要冒烟了。
宋律希仿佛被定住了,她脸上的红晕好像天边的云彩,叫人痴迷,软软的触感吸引他想要触碰。
拧着眉心,他喉结滑了一下,大手捋了捋她的发丝,呵护小心。
瑞熙气还没消,抵住他压过来的胸膛,不惜打破营造好的气氛,“你下去啊,我不想跟你吵了!好累。”
他看她做什么,她又没有说错,难道他不是让她一个人面对所有人吗?说到底,她心里有怨有恨,但是她真的不想跟他吵。
如果真想大吵一顿分道扬镳,她就不会拼命阻止哥哥为她要个公道,也不会在发现他回来后躲在被子里装睡。
宋律希尴尬地与她扯开点距离,从肺腑里绞出一丝无奈,“我都解释过,听不听随你!”
随后他一翻身,回到自己位置上,两个人之间硬生生被拉出一条鸿沟。
瑞熙侧过身睡在一边,心寒凉不已,闭着眼睛告诉自己快快睡觉。
宋律希也侧着身睡,枕头软绵绵的,可他仿佛枕着一块大木头,怎么弄都不舒服。
忽然坐起来,眼神冷冷盯着那个女人,气涌上心头,起身到阳台去点了根烟,给沈索深打了个电话。
那边吵吵闹闹,宋律希蹙眉道:“你在哪,怎么这么吵?”
“我和永年在酒吧泡妞,这不叫吵,这叫热闹。晋升为已婚男士的宋大校可惜再也不能体味自由的美好,我们会替你多泡几个妞的,放心。”
宋律希冷哼一声,笑而不语。
那边换了人接电,白永年带着几分冷讽又几分嗤笑道:“好家伙,你上哪去了!今天放你老婆鸽子,胆子够大啊!兄弟我真是佩服。”
望着远处的星星点点的房屋,森冷的夜色中宋律希抿唇。
“今天出了些事,我赶不回来。”
“你向我解释可不行,要嫂子肯听才行。再不喜欢人家,她现在也是你孩子的妈,你老婆。”
宋律希眼神闪过一丝寒意,“我解释了,她不听。”
“啧,这语气,搞得跟失恋一样。”
对面传来一阵洪亮笑声,宋律希静静地听完他们的嘲笑,才问道:“要怎么做?”
沈索深差点被酒呛到,隔着空气对对话那边的人确认了一遍。
“你问的是,失恋要怎么做?直接上啊!上一顿就好了!两xing交流就该这么处理,保证她服服帖帖的!小美,我说得有没有道理?”
“……”
白永年接过电话,“他喝醉了,胡言乱语呢。”
那边的人语气冷到极点,“要怎么处理!”
简简单单扫向红色床上的女人,心就是一缩,每次跟她吵心里就堵得厉害。
“认真了啊……”白永年饮了一口红酒,悠闲地翘着二郎腿。
“你不知道吧,你老婆今天可霸气了……”白永年把今天婚礼上发生的事情仔仔细细说了一遍,宋律希眉头锁得更紧。
“每个女人遇到这种事情当然会想不开,嫂子这种能临危不惧把场面hold住的女人已经不多了,但是她还是个女人对吧。既然是个女人就需要一个依靠,你想认错的话就直接告诉她你干什么去了,请求她原谅,不然就冷处理,假装没发生过。不过你可要做好女人秋后算账的准备,到时候你都不知道要死多少次才能解她们的心头之恨。”
宋律希眉间一沉,“这么严重?”
夜微凉,他讲完电话回到卧室里已经很晚,想起蓝芷颜那件事他就犹豫着要不要告诉她。
重新回到床上,发觉她身上的被子微微滑下来,不自觉地靠过去给她盖上,手指碰到她的手臂才发现凉得很。
心中大惊,他捧住她的后脑勺,大掌抚上她的额头,又烫得要命。
“古瑞熙!古瑞熙!”他咬着牙喊她的名。
手往她身上摸去,都是凉的,拍着她的脸,宋律希叫她的名字,她都没有动静,脸色苍白如纸。
她身上一件大红色的睡衣,更衬出她脸色苍白无力,连一向绯红的唇都惨淡不已。
“该死!”
怎么会烧成这个样子,现在必须到医院去。
慌张地给她拿了一套衣服,脱下她的睡衣的那一刻,他顿了顿,手指轻轻摸了摸她的鼓鼓的肚皮,然后用手掌贴上去,此刻他才真真切切感受到:他现在已经是一个父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