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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那老奸巨滑的家伙,他说为了证明他的决心,要用他最不能割舍的东西作交换。”莫伊凡说了这句话以后,过了十年的时间,他再度回想时,发现…当初这样子回答这句话的自已,简直就是挖了个坑,给自已跳嘛!
石若水当时听到了这个答案时,倒是笑了出来。
她沉吟了许久,然后对他说:“你爸是个有智慧的男人!真聪明!”
“是奸诈吧!竟然用这招!真亏他能想得出来。最不能割舍的东西,这招我是绝对不可能用。也没法向他借荐。”莫伊凡当时说这句话时,只是想引诱她反问,并且对她开了一个小玩笑,却不想…后果,是连他自个都深自难以承受。
“哦?!为什么?!为什么你不可能用这招?!我觉得这是一个挺好的办法,能在第一时间可以说服你爸,况且现在时间紧迫不是吗?”石若水自然是疑惑的反问于他,并不存任何预设立场。纯粹是为他着想。
“妳还不了解吗?!对我来说,最不能割舍的…会是什么?!”他前头故作认真的答复,神秘又诡谲的态度,引得她关注。
最最最不该的是…他竟在最后关头对她暧昧的眨眨眼!
在这个关头,他原先想得到的效果是她受不了的笑,或是对他的一个白眼也好!
但是,他万万没想到…这个举动完全引来了反效果!
石若水是个聪明人,自然是猜出了他对自已投来的眨眼是什么意思。
他的意思是──自已,正是他最不可割舍!
那代表,自已正站在阻碍他前进的道路上!
对她来说,这是一个等号!而不是一个玩笑!
她面色发冷,也是在这么一瞬间就发生的事情!
她不想,也不能阻碍在他前进梦想的路上!难道,他还不能了解吗?!
虽然,这只是一种可能,并不一定会发生。但是,就如同在拔河比赛前他所作的那个睿智的决定──
她犹记得那当时,在分配决定该让她站在哪个位置时,他说的是──
──“妳──会让我分心!”
──“我看,我在前头指挥,妳──去最后段那压阵!”
这是他那时的原话,而且无误!
所以,她下定了一个决心,并暗自作了一个主意。
决心是──让他前进梦想之路!
主意是──她要与他分手!
就在莫伊凡终于发现了她的失常,与面色上的不对劲时,为时已晚。
“妳怎么了?”他问。
“分手吧!”她答。
这话像是平地一声雷,完全把他轰了个晕头转向,体无完肤!
◇
“为什么?”这自是他能想到的第一句话,也是他不由自主身体自动行动所发问的。
他真的不明了,有时感觉离得她近些,能了解她在想什么。
有时又觉得自已一点也不懂她,就像这时,完全思维大逆转!
她在想什么?!
“我不适合你,你也不适合我!就这么简单。”她像是当着他的面,给了他一巴掌那样,超级无厘头!
让他连自已错在哪都不知道,就被迎面挥了一拳一样!
他能感受到的,不仅是失神、难受,还有更多的──愤怒!
莫伊凡尽可能压下各种放大的情绪,以及袭卷向他的无力感和失落感,努力地拾起一点自尊,控制自已的嘴巴,最终吐出的依然是──
“为什么?!妳总要给我一个理由吧!”
---题外话---
现在开始进入比较紧凑的核心剧情啰!
下一章是──「心不在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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