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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打算不回来了?”,程一风突然拉着蔡晓娟的手,感到自己好无助,一切事情搞得一团糟,他说道:“晓娟,我知道在这个时候要你留下来,你一定会说我不可理喻,但我是真心想你留下来的”,他说到这里一付很难为情的样子,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蔡晓娟轻轻的脱开程一风的手,说道:“你是不是因为姚桃交待下来的承诺,你要兑现?”。
程一风急忙解释道:“不是的,我留你下来跟这个没一点关系,我也不知道怎么跟你说,总之我从来没有忘记过我们以前美好的日子,以后也不会忘记”。
蔡晓娟望着诚意风那份诚恳的样子,知道他很有心,但自己决定的事是很难改变的,于是缓缓的摇了摇头苦笑道:“一风,我一听说你要结婚了,我却急着从n市赶回来,按理说应该是一个大喜的日子,可是我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哼,哼哼!原来我是在哭泣,一直在哭泣。。听表姐一说,我才知道原来还有这么一个女人这么爱你,我和她比,我真的差远了”。
“不是的,以前如果没有你,我程一风早就不存在了,你和姚桃一样,但唯一不同的是姚桃没父没母,一个人孤苦伶仃的,就算是朋友,我也不能袖手旁观,可惜我根本帮不到她”, 程一风说完一拳头砸在了桌子上,他觉得自己太辜负了姚桃,又觉得蔡晓娟在冤枉着自己。
“一风”,蔡晓娟看到程一风难过的表情,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程一风不等蔡晓娟回答,继续泄道:“难道我去报答她也有错吗?如果你换成是我,你会怎么做?你告诉我呀”。
“你是为了帮她,才答应娶她?”,蔡晓娟狐疑道:“你这样做,你以为她会开心吗?”。
程一风满脸惆怅的答道:“我不知道这样做对不对?但至少她不至于一个人在外没有人照顾”。
蔡晓娟埋怨道:“一风,你为什么不对我说,你为什么要瞒着我呢?到最后你和她要结婚了,就写信给我,突然之间接到你的信,你知不知道我的心情有多难受?”,一直以来,蔡晓娟在n市大半年的,和程一风是情信连绵,最后半个月没有接到程一风的来信,最后一份信却是他的结婚请帖,她肯定无比难受了。
“信?我没有写这封信”,程一风长叹一声说道:“是的,本来我是想写信给你,当严姐劝住了我,说不要给你压力,她说的很对,所以最后半个月我是没有写信给你,我是想等你毕业在慢慢的给你解释,不想耽误你的学业”。
蔡晓娟倒是很相信程一风说的话,因为严静也是这么说的,但这封信连严静也不敢去判定,所以蔡晓娟半信半疑的答道:“你的白纸黑字,不是你还会有谁呢?”,她说完把那封信拿了出来,放在了桌子上。
程一风接过那封信打开一看,确实和自己的字据一模一样的,他感到无比诧异,解释道:“晓娟,我真的没有写过这封信,现在说什么也没有用了,信不信由你”, 他感到自己努力的去做着自己做的事,到头来却是一场空,现在连蔡晓娟都要离自己而去,他不知道何去何从了,现在的他感到无地自容了。
“真的不是你?”,蔡晓娟看到了程一风的心思,于心不忍的说道:“一风,我不是在责怪你,如果没有这封信,我看你还蒙在鼓里,我应该感谢这封信,当然可能没有这封信,姚桃就不会走,好了,一风,以前的事就不要再提了”。
程一风感激的望着眼前的蔡晓娟,他知道蔡晓娟已经原谅了自己,知道她已经答应不再走了,又一次拉着她的手,眼里闪着那伤感的泪花说道:“晓娟,你答应我了,你不会走了?”,此时他感到很无助,假如蔡晓娟真的不愿意留下来,他也无计可施,感到自己会被崩溃,只有蔡晓娟才能让他振作了起来。
“一风,我的心情很乱,我想考虑一下”,蔡晓娟看到眼前的程一风那张憔悴的脸,她从来没有见过他如此的憔悴,鼻子一酸,一股心酸涌上心头,他是自己最爱的人,她怎么舍得离开他?她想考虑一个晚上的时间,只是让彼此之间静一静。
程一风很无奈的答道:“那好吧,晓娟,我希望你能够留下来,能够留下我们以前的快乐,让这快乐永远的延续下去”。
“一风,我看很晚了,我要回去了”,蔡晓娟看了看表起身说道。
程一风起身答道:“我送你”。
程一风和蔡晓娟两人不知不觉的来到了他们以前熟悉的地方,那就是学校旁的那条幽静的小道。此时的他们不像以前那样携手看夕阳,而是并排保持着一定距离行走着,彼此脸上挂着不同程度的忧伤。
一阵夏风的吹来,吹落了一片片枫叶,程一风手里接过一片枫叶,闻了闻说道:“去年的时候,枫树还没有成长起来,到现在却是满树红色,它们很向往美好”。
“是的”,蔡晓娟抬头望着红色一片的枫叶,长吁一声答道:“但这始终是过眼云烟”。
“不会的”,程一风抽了一口烟,抽得那么的不自然,他说道:“在这一年来,只要我遇见不开心不顺心的事,我就会来到这里,一个人静静的走过这幽静的小道,想想以前的快乐,想想以前那无忧无虑的笑容,我的心情就会舒适了起来”。
“是吗?”,蔡晓娟微笑着答道,听了心里很舒服,他还是在乎着自己。
“七八年了,我始终没有忘记过”,程一风说完突然拉住蔡晓娟的手说道:“来,我带你去一个地方,你熟悉的地方”。
程一风带着蔡晓娟来到了那颗陌生的柏树之下,‘永结同心’即刻出现在了蔡晓娟的眼前,这是她和程一风心心相遇之时留下来了,一直没有被腐化乌黑,还是那么的清洁干净,要不是有人天天去保护着,早已经老去了,还有‘永结同心’下面,他们两个人的名字一样的新鲜,似是刚刻出来的一样。蔡晓娟又是鼻子一酸,扭过头去不想让程一风看到自己那忧伤的表情。
程一风轻轻的抱着蔡晓娟的肩膀,把她的身子扭了过来,眼睛正视着蔡晓娟那张忧伤的脸说道:“晓娟,你不要走,好吗?”,他的眼里露出真诚。
蔡晓娟最终忍不住心里那悲伤,哭着鼻子,嘴唇蠢蠢欲动,一张楚楚动人的脸变得无比伤感,随着眼角边的泪水溢流出来之时,突然紧抱着程一风,伤心的哭道:“一风,我好害怕你离开我,我真的。。真的好害怕你离开我,呜呜!我一听说你要跟别人结婚了,我整天睡不着,回来知道了一切,我又无能为力,呜。。。呜呜!”,她哭得很伤心,真的很伤心,程一风极少见她这么伤心的哭过。
“晓娟”,程一风轻轻地抚摸着蔡晓娟的秀,一股怜惜涌上心头,说道:“对不起,晓娟,是我不好,我不该辜负你,总之从今以后我不会离开你了”。
“那她(姚桃)回来了,你怎么办?你还会娶她?”,蔡晓娟依然哭泣着,紧抱着程一风哭泣着,不管多么坚强的女人都会有着脆弱的一面。
程一风答道:“不会的,其实她完全知道了我们之间的事情,她是一个很好有很明理的女人,我送你回去,你还要离开凤城吗?”。
“嗯!”,蔡晓娟擦了擦眼角边的眼泪,答道:“其实我根本不想离开你,还有两个月就要考试了,我要回n市考试,我不知道还能不能考取?但我不想一年就这么白费”。
“晓娟,对不起,为了我耽误了你的学程”,程一风心存内疚的说道:“晓娟,不如我明天和你一起去,反正我已经辞退了青龙集团的工作”。
蔡晓娟答道:“不行,我们那里是不能够有着异性朋友进入的”。
程一风拉着蔡晓娟的手急问道:“我可以在外面居住,你学习完了我可以做好饭给你吃,难道你不愿意我陪在你身边吗?”,他也害怕这三个月后,又会生什么变化。
“缘分是天注定的”,蔡晓娟转过身面对着程一风说道:“一风,如果你真的要走了,或许今天我们根本就见不到面了,但我相信我们的缘分是天注定的”。
“晓娟,等你毕业了,我们就结婚”,程一风拉住蔡晓娟的手说道,他好害怕在失去蔡晓娟,显得迫不及待。
蔡晓娟轻笑道:“一风,本来我打算明天去n市的,但我现在改变主意了,一个星期后再去,在家里复习功课,因为我表姐对我爸爸说了我们之间的事,好了,我到家了,你回去吧”,她也没有想到严静怎么会把她和程一风的事告诉父亲,本来不想告诉程一风的,看程一风心急如焚的样子,忍不住说了出来,她也觉得事情不能再拖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