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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尽出来,前方有人影在跑,白色的毛衣,白色的仙女裙,身材纤细。
这么看,这丫头也不矮,起码有一米六五。
或许是跑的太急,中途撞到了人,她连声道歉后,回到座位上。
花尽走过去时,那被撞的男人,“小女表子,跑去投胎啊!”
花尽朝他瞥了一眼。
径直朝他走过去。
几秒后。
花尽轻松自然的离开,而那个男人的身边有一个瓷器掉下来,正中他的脚背。
他惨叫一声。
弯下腰。
身旁柜子上一个摆盘又哐当一声砸下,打在他的后脑勺,当场血就流了出来。
服务员全体涌过来——
先救人,再来想如何赔偿的问题,撞上了柜子,弄坏两个瓷器,价值都不菲。
“姐姐,怎么啦?”楼安安不解的问。
“不知道。”花尽的声音冷淡的很,同时晃了晃手腕,好久——都没有用腕力,还有些吃力。方才她从盆栽里拿了一个石头子儿,掷向架子上的圆形花瓶。
时间和预知发生的事情,恰好吻合。
也算是没有荒废多少手艺。
“哼。”楼安安突然瞪她,“你为什么一直讲中国话!”害她偷听都没有听懂。
花尽,“……”她嗤笑一声,女孩儿啊——这个年纪的女孩儿真是怎么看都怎么天真烂漫。
“吃完了就回家。”
“我没有吃饱!”
“那你吃。”
“我不吃!”
“那你要怎么?”
“我……”楼安安想了下,继而理直气壮,“我不知道!”
花尽对她保持着很大的耐心,站起身,摸了把她的头发,“姐姐带你去重新买,这儿的人太讨厌了。”
“那我要很多很多哦。”
她微笑,“行。”
楼安安蹦蹦跳跳的出去,手放在口袋里捏着手机,虽然她没有听懂他们在说什么,但是她的小脑瓜很聪明呀,她录了音!
她要回去慢慢研究。
…………
花尽带她去了附近的商场,她自然是包装严实。
楼安安什么都想要,任何!
尤其是那些小饰品店里的东西,花尽从来不知道在这儿买东西,还能花掉几万人民币。
她一直以为一千块就是顶峰。
楼安安一走,小饰品店内,空了。
然后是小吃。
各种小吃。
吃饱了去买衣服,精品店里,她小手指一指,那就代表她要了!
走的时候,她非要气球挽成的小蝴蝶,可以背在身上,店家不卖,只送。
配合着玩游戏才送。
花尽不干。
楼安安又来了,“姐姐,你给我弄嘛,我想要。”扒在她手臂上,撒娇、哀求。
最后花尽寒着一张脸去和店家配合着玩了一个弱智游戏,小蝴蝶给她了。
楼安安快乐的笑声穿透了厚厚的楼层,直击天脉。
…………
回家。
“姐姐,你累不累啊?”
“累。”花尽开车,“所以你别吵。”
“姐姐,我相信你不是撞我玉姨的人了。”
“……从哪儿看出来的?”
“刚刚我看到一个非常丑的小男孩儿在哭。”又转换成英语,“哭的很大声,鼻涕流的满脸都是,脏兮
兮。没人去哄,只有姐姐你去哎,并且用你的衣服去给她擦眼泪。姐姐你这可是香奈儿哦,袖子上全是鼻涕和……恶心的东西,以后不能穿了哦。”
花尽没有出声,视线拉远。
“而且我们第一次见面,你陪我玩,还给我要玩具,我相信你一定不会杀人。”
楼安安为自己的这个想法而感到开心,摇头晃脑的,“姐姐。”
她凑到花尽的耳边,对着她的耳朵,“我有点喜欢你哦。”
这么小的空间,两个人离的这么近,她竟然说悄悄话。
像孩子的童真。
纯洁无瑕。
花尽若有似无的一勾唇,笑意一闪而逝。
“但是你不要跟别人乱来,我哥哥会很生气的!”
花尽握着方向盘,姿势闲散又大方,没有回她。
小丫头,“哼,我也不理你了,再也不跟你说话了!”
她无声的笑笑。
如果她也有这样一个妹妹,她也愿意宠着。
………
御景花园。
下车。
楼安安先跑了,像蝴蝶飘进了屋子里。
花尽没有进去,而是朝着那辆黑色的古斯特看了过去,他来了。
今天这么早就到了,她只是和楼安安在外面转了一下午,这会儿才五点半。
冬天的五点半,天色已经暗了下去,属于青黄不接的时候。
那辆车的车身却有一种凌厉的清亮。
天气不太好,不知道是不是要下雨。
进去时,听到了楼西洲沉稳而宠溺的声音,“开心么?”
“那当然,姐姐带我去玩了哦。”
“嗯,安安出去玩,大哥有事儿找姐姐。”
“行吧。”楼安安拿着一个手提袋去了楼上的客房,收拾她的战利品。
她一走,楼西洲脸上的温润在慢慢的……倒退,最后回归到冷厉。
他坐在沙发上,两腿随意弯曲的放着,双手抱胸,头枕在沙发的椅背上,喉结很明显,性感,成熟。紧绷的线条,充满了蓄意已久的危险。
就好像——
他对某件事的不满已经积满,而现在就到了爆发时刻!
屋子里很大,可空气却越来越稀薄。
花尽脱掉高跟鞋换上棉拖走过去,越离的近,这种感觉就越不好。
走近了才看到——
他的脖间有一条抓痕从衬衫下延伸上来,仿佛都能想到前两晚的床事有多么激烈。
她到他对面坐下,腰部刚刚弯曲,他开口了,“坐我身边。”
四个字。
冷硬、命令。
花尽过去,坐下。
桌子前面有一杯水,正好觉得口渴,便喝了一口。
“很累?”
这声音就在耳边,她一回头——
唇从他的唇边擦过去,那刹那间的碰触,柔软中竟还有几分舒适。
她反而笑了……
唇挪过去,干脆亲了他一下,不轻不重的一下,“有点头疼。”不是一点,是很疼。
楼西洲嗯了声,他的瞳仁漆黑,眼白处有很多的血丝,那种介于精锐和疲惫之间的神色,有一种神秘的吸引力,一瞬间就抓住了人的视线。
“那就喝点药。”他从身侧拿了药出来,一瓶止痛,一瓶——维生素。
花尽的心在那一瞬间,当的一下被什么东西击中。
他掰了两片递给她,眼神灼灼,“喝吧,特意从东方给你带过来,我想你肯定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