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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尽拿着票端详了好一会儿,然后把它轻飘飘的放在桌子上。
拿出手机——
这是今天早上姜磊拿给她的,这手机是米沫儿代言的音乐手机。
对于花尽来说,谁代言都一样,她只负责用。
她知道给她一个手机是方便楼西洲随时能找到她,因为这里面有追踪硬件,不是软件,是硬件。
其实以他的本领,不需要搞这硬件,有一个手机号一台电脑就知道她在哪儿。
登上社交平台。
给花辞留言。
“我遇到了叶。”
就这几个字,删掉通话记录,退出登录。
一抬头,叶丰年正笑意盈盈的看着她。
花尽收起手机,站起,娉娉婷婷。
“我还以为你和以前一样,真的没有手机呢,来,手机号报上来。”
花尽今天依旧是黑色的长裙,高跟鞋,裙子是那种垂坠感的仙气飘飘款,仿佛是为她量身打造。她慢慢一笑,“你就当我没有手机好了。”
“啧。”男人很坏的吹了吹刘海,刘海一飘又搭在前额,很风流,“怎么跟你姐一样,要个电话这么难。”
“可能……我们对你没有兴趣?”
“喂——别这么伤人,说起来我也是有你们把柄的人。”
“你说呗。”
“……”叶丰年嘶了一声,“我说,你现在应该扒着我,求我不要说出去,怎么还这么硬气?”
“我不是出卖我自己陪你骑马了么?”
“……”
花尽,“要不这样我给你介绍个对象。”
“贿赂我?”
“你就当是。”
“那不行,我只喜欢你。”
“可以。”
“……”嗯?
“你去搞定楼西洲。”
“不要,我讨厌他。”
花尽,“……”
她抬头就走。
叶丰年跟上。
………
演唱会的现场是姜磊把她带进去,在二楼的玻璃看台,只容得下几个人的看台。
她在,叶丰年也在。
这狭小的屋子只有他们三个人。
演唱会开始都没有见到楼西洲的人影,当然,他这种地位的人不会来得太早。米沫儿唱歌确实是好听,听起来格外的舒服,无论是经典老歌还是朝气十足的新歌,由她的嗓子一出就有种江南水乡的曼妙温婉。
一个小时后,高潮时间。
名模柳如上场。
不止她一个人,她的小姐妹,一共八个,她领头。
大长发,吊带比基尼上衣,超短裙,酷炫性感的台风,一上场掌声雷鸣。
花尽想,柳如真的是适合舞台的,那种高傲到把人踩在脚底下的气场、我才是女王的锋芒,光芒四射。
她也看得有些出神。
台步走到最前面,鼓风机对着柳如,长发飘飘,貌可倾城,她微笑、转身、定点,从容漂亮。却在一个扭头间,她的笑容一敛。
一个很细小的面部表情,很快就消失,但花尽注意到了。
顺着她的眼神看过去……
对面的玻璃看台,一个留着板寸身着西装的男人,笔挺的站在那儿,灯光摇曳,看不清他的表情,却能感觉得到他深幽暗紧致的双眸。
苏越里。
她二哥来了。
他的身边还有另外一个人,坐着,优雅恬淡。
如梦。
他们一起。
十分钟后,柳如下台。
她客串时间并不长,也就十五分钟罢了。
再看对面,只有如梦,已经不见男人的身影。
花尽起身,“我出去一躺。”
姜磊跟着,这儿人多,她免得跑了。
………
演唱会洗手间一侧的通道,没有人,只有远处的声音往这儿飘。
苏越里靠墙而站,背影修长,衬衫的领子从西装内延伸上来,雪白挺括,后鬓修剪得精致。
“二哥。”
苏越里回头,若有似无的一笑,朝她伸手,她走过去,他顺势把她揽住,抱了抱。
“瘦了不少啊。”苏越里刮刮她的鼻子,放开。
“瘦了好看。”
“谁说的,丑。”
“二哥……”
苏越里抿唇未语,他显然睡眠并不好,眼中有血丝。
“不逗你,现在跟我走么?”
“去苏家?我不去。”
苏越里并未再说,走出通道,看着外面茫茫夜色。这黑暗让他眼神里的东西更看不清,回头,面向她,“你杀了师父?”
“对。”很轻的一个对字。
“我以为你们只是父女关系不和,现在看来并不是那样,恩怨很深且有恨,是不是大哥和小辞都知道?”
花尽扯了一个笑出来,“你18岁就离开了那武馆,不知道很正常。而且武馆里的人,很少有知道的,有些关系见不得人。”
苏越里沉声,“我听说你杀了师父时,大哥也在。”
“是,是他开直升机把我送过去的。”
他走近,用力的捏着花尽的脸,“丫头片子,你瞒了我很多啊,还当不当我是你二哥,嗯?”
花尽任他捏,然后一软,投进他的怀里。
“……少撒娇。”
“二哥。”花尽闷闷一声,“不是所有事情都能暴露在阳光下。”
苏越里沉默,就算是释怀了都知道而他却不知道这件事,各有各的苦衷。
花尽又弱弱的,“你要是我亲哥就好了。”这话她说的很小声,非常小。
她好想要一个亲人。
苏越里在心里叹气一声,抬手揉揉她的脑袋,抱住。
“如果楼西洲身边有人,就跟二哥走,二哥养你,嗯?”
花尽没吭声。
这样一句话便够让她的心头暖一暖,去苏家那比楼家还要复杂的大家庭,她是绝不会去的。
苏越里抱着她没松手,就像小时候。
隐约中,感觉有人。
苏越里抬头。
夜色浓如墨,走道里也没有灯,他却看到了那儿站了一个女人。
穿着风衣、高跟鞋,清凌凌的站着,孤独娇傲安静。
苏越来用力的把花尽的头往怀里一摁,夜色太深,看不到他的表情,只看到了他这么一个动作。
几秒后,女人走开,裙摆从墙壁上拍打过去,转瞬就消失不见。
苏越里也松开了花尽。
……
花尽再进会场时,楼西洲来了。
而且他在她的位置上坐着,叶丰年也不在。
此时在表演芭蕾。
会场气氛仿佛是置身于海洋,那软绵惬意,天鹅在湖面上翩翩起舞,一身洁白的羽毛纯净高雅。
花尽进去时,楼西洲没有发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