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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7章 碰一次,我就像死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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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边。

    走道里。

    楼西洲靠在墙壁,盛何遇比他要不修边幅多了,坐在他对面的台阶上,大长腿自然伸直。

    开口,“顾沾衣我已经让人带去了警局,做好笔录,不过她对我说了一部分,你听吗。”

    楼西洲靠着,眼睛微微的闭上。

    他精致的脸庞,有了胡渣。

    这隐隐处处的灯光,把他的影子照着斜在了墙壁上。

    “说说看。”他的嗓音有些嘶哑。

    “顾沾衣说她约米沫儿去谈事,她们之间有什么恩怨我是不知道的,顾沾衣也没有细说,女人么,屁事儿多。她们有肢体碰撞,顾沾衣说她抽了米沫儿一巴掌。”盛何遇皱眉,“我不当看娱乐新闻,他们俩之前是好朋友吧。”

    楼西洲没作声,盛何遇就当他默认。

    “后来——米沫儿说顾沾衣在陷害她之类的。然后她们就把花尽叫了去,要对峙,花尽下车和他们聊了会儿,没有兴趣就走了。”

    “顾沾衣说花尽先上的是副驾,但是上了副驾后不到一分钟又下车,去了正驾,当时西至不在车上。车子一启动,她就对着米沫儿撞过去!”

    “很突然,没有任何防备,米沫儿当时躲避不及,都吓到了。你弟弟楼西至不知道从哪儿冲出来去救人,抱着米沫儿去躲,时间差了那么一点,两人被撞飞。”

    楼西洲没有吭声,没有任何反应,对于这个说辞他没有表态,像是已经听过。

    “怎么,你知道?”

    楼西洲摇头,“不知。”

    花尽是何等倔强的人,她只字不提。

    楼西洲又开口,“车子拖去检查了?”

    “当然,我们当时就从事故现场把车子拖走,交给了技术部。花尽今天没有理由失控撞人,除了车子出问题。”

    但是楼西至开过去时还好好的,一切稳妥。

    花尽去开,怎么就失控。

    除非是车停在那儿,被人当场动手手脚。当时她和楼西洲都不在车上,又是在晚上,找一个精通车辆的人,一剪子下去也就达到了目的。

    “你有没有觉得,这次和玉姨死有着异曲同工之处?”楼西洲的眸光拉的远了几分,“虽说过程不大相同,但是结果是一样,都是花尽亲自动手。”

    “是啊。”盛何遇也疑惑,“这是谁要置花尽于死地。”

    “可能是头一次玉姨死,我没有把花尽怎么样,对方又来第二次。看来这人不仅想要花尽死,还想要花尽死在我手上。”他的眉梢一股沁寒,“这是在挑衅我。”

    盛何遇反讽,“这不会是情杀吧?三个女人为了你,拼死拼活,要花尽消失?”

    “难道不能有别人?”

    “嗯?”

    楼西洲没再继续,他下楼,手扶着墙壁走。

    走了几步又问,“那一块没有监控?”

    “这就是棘手的地方,那是一块被封的路,所有电路设施都在整修,老化的监控才撤,新的还未安装。”

    “看来这人挺会选地方。”楼西洲又道,“仔细盘查顾沾衣,她的话不一定是真。”

    “嗯。”

    …………

    楼西洲摸索着到病房外,姜磊还守着在,把他扶过去,他坐在花尽的身边。

    花尽并没有发现他来,眼睛里充满了血丝,她瞬也不瞬的盯着icu。

    楼西洲沉默着。

    半夜的医院走道倒也不算热,起码有风,穿堂风从两侧不停的吹。

    姜磊不知道从哪儿拿了两个枕头过来,给他们一人一个,不想去病房去休息,那就在这儿睡会儿。

    花尽没有接。

    她像是没有了魂魄。

    就剩这一个空壳子。

    楼西洲把她提起来,提到身边在坐着,枕头放在自己腿上,把她摁下来。

    “去休息。”他对姜磊说道。

    “好的。”他没有走远,去车里睡。

    走道里的两个人,花尽睡在他的腿上,他靠着墙,两个人都没有睡着,却都没有说话。

    就这样一直到第二天。

    花尽一夜没睡。

    天亮时,她的眼睛像充了血,很红,人很憔悴。

    上午董成聪来了,把楼西洲拉去检查。

    如梦今天守在病房外很安静,她可能是没有那个精力去撕花尽,她只想等儿子醒。

    楼岳明也在等。

    花尽不吃不喝。

    谁跟她说话,她也不理。

    中午十一点。

    池也来了。

    在安静的楼梯道,他看着这风一吹就会倒的花尽,实在担忧。

    “怎么了,怎么又卷入命案?”

    花尽看着窗外,她去在风中飘零的花儿,带着她的狼狈和坚持。

    “还记得我给你的那张纸吧。”

    “嗯,怎么?”

    她仰头叹气,“你知道这世上最痛苦的是什么么。”

    “嗯?”

    “想好好活,活不了。想死,死不掉,于是就卡在中间的位置,半死不活。”

    池也从来都不是一个会劝人的人,这会儿看着花尽,他只是……

    心里针扎一样。

    想上去抱一抱,怕逾越。

    “如果楼西至有什么不测,那张纸在你那,你知道怎么做。”

    池也没作声。

    沉默过后,“一定要这么做么?”

    “是。”她的叹气声,苍茫悲戚,“他若是出了事,我也活不成了。”

    “花小姐。”池也还是想相劝,“楼总不好么,你自己对郑欢说,你只有和他在一起,才不会想陆城因你而死的痛苦,他不能让你心软么。”

    “是么?”她笑了一下,可那个笑却像扎在心口尖儿上一样惹人疼,“我最讨厌的就是为了男人争宠,我不懂如何对付女人,因为我妈妈的遭遇,我觉得……除了我自己,所有女人都很可怜,都值得宽容,都值得疼爱。到现在,我吃过最大的亏,都在男人身上,不,是女人。因为要争得男人青睐,让女人用同样的手段在我身上玩两次,两次都想让我无法翻身。”

    她善待同性。

    同性不善待她。

    李四教她练武,只要完成目的,不需要和任何人纠缠,无论男人女人。

    大哥教她如何隐藏情绪,不要一张口就让别人猜到你的意图。

    没有人教她,去走生活里的一切一笑琐碎和悲欢离合。

    池也没有说话,他不知道说什么好。

    “所以我不喜欢碰感情,碰一次,我就像死过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