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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沫儿看着那几个记者,记者也看着她。
所有人都没有说话,都在等……等顾沾衣和米沫儿的对决。
花尽还穿着医院的病服,素面朝天,好整以暇的看着这一屋子的人。
“说吧,是不是米小姐通知你们去的警局,她的那些事情也是她捅给你们的?”顾沾衣开口,她用着冷淡中又不失犀利的语气。
米沫儿都不知道她这份底气是谁给的,用这种质问的语气说话。
楼西洲?
不会。
现在楼西洲已经不会管她了。
那就是花尽了。
米沫儿抬头,看着记者,那些记着也看着她,“你们说说看,是我做的吗?”
记者顿了下,面露疑迟,朝楼西洲的方向看去,仿佛在等什么。
楼西洲沉默,这些记者也没有开口。
楼西洲坐姿优雅恬淡,他的颈部完全贴在沙发,后背弧度优美又笔直,脸颊侧面没有一丝赘肉,轮廓分明。
雪白色的衬衫,一尘不染。
经灯光一照,那份炫白是让人不敢造次的清冽。
都在等他。
然而……他却把花尽的手捉起来放在手心里把玩着,一根一根的掰着玩儿。
花尽看了眼他比她长处很多的手指,男人的手也可以用青葱如玉来形容。
她顿了下,侧头,“楼总让你们老实交代,若不然就让你们老板过来。”
花尽代为传话。
顾沾衣没有表情。
米沫儿捏紧了手。
几名记者面面相觑,最后吞吞吐吐,“我确实收到了一个电话,但我不确定是谁打来的,她跟我说了一些花小姐的事情,也说了她在警局,也在电话里说采访时,要着重踩压……花小姐。”
“电话呢?”花尽又问。
那个记者把手机拿过来,给花尽看了通话记录,头一个就是。
“打过去。”
“哦。”
打过去第一遍没有人接,第二遍直接挂断,之后就打不通。
“姜磊,把这个号码记下来,去查。另外,把米沫儿的手机拿过来,对着找,看有没有这个号码。”花尽。
“好的。”姜磊去米沫儿那儿。
米沫儿冷眼看花尽,“你做什么,还要搜查手机?”
“因为你是我怀疑的对象,以及警察在这儿,你问问盛警官,他同不同意我搜你。”
盛何遇突然被点名。
他沉默。
他过来只负责抓人,不参与各种戏。
而米沫儿又何尝不知道,盛何遇是楼西洲花尽那边的人,他会说不能搜?
他都不一直都是帮亲不帮理的么!
“我的手机没电,已经关机,你想查那就等一会儿。”
“那还真是巧啊,把掩人耳目都做得这么自然而然。”
“我说了我没有做过。”
姜磊拿不到手机,就把那个电话号码记下来出去,找人调查。
“何必嘴硬,越嘴硬下场会越难看。”顾沾衣开口了,不等米沫儿回答,看向那记者,“那个电话对你说了什么,你说说看。”
“基本上都是我们问的那些问题,说花小姐如何如何阴毒,要让她身败名裂。”记者说这话的时候,也是颤颤惊惊。
毕竟当事人在这儿。
“呵。”顾沾衣都不屑去看米沫儿,“安的什么心。”
就在这时。
米沫儿的经纪人阿纯来了。
她脸色很难看,后面跟着姜磊。
“我在外面发现的她,鬼鬼祟祟的,不知道做什么。”姜磊松开拎着她衣领的手。
阿纯低头,“楼……楼总……”
楼西洲没理,就踩着花尽的手指头,好像掰不够一样。
他越是这样,阿纯就越害怕。
“你做什么?”米沫儿疑惑。
“沫儿,对不起,我……我没办法,事情败搂了。”
米沫儿嗖的一下站起来,卷发在后背摇晃,呼吸急促,“你说什么?”
“你吩咐我做的,我都做了,可是……我……我没想到……”
“你在胡扯什么,我什么时候要你做了?”米沫儿在垂死挣扎。
“沫儿……”阿纯羞愧的低下了头,然后站在一边瑟瑟发抖,不敢说话。
米沫儿不敢置信的看着她,那眼睛里震惊、不可思议!
“自己经纪人都承认了,你还想狡辩吗?”顾沾衣嘲弄着,“那你可真是个无耻的小人,坏事做尽,牌坊立尽!”
米沫儿咬着牙,她红了眼睛。
不知道这红是怎么来的,或许只有她自己知道。
她看向楼西洲,“西洲,我没做过,他们诬陷我。”
花尽把手抽了回来。
楼西洲的手本能的追寻着她,这是生气了?
但只是有那么一点点的意向,然后就把手缩了回来,随意的搭在扶手上。
“你说谁诬陷你?”
“她们,花尽,顾沾衣,还有……阿纯。”
“他们为什么都诬陷你?是因为你是香饽饽都想得到,还是因为你是老鼠屎都想除掉?”楼西洲一句话犀利如刃。
米沫儿脸色一下发白,她不出声。
楼西洲显然没有心情去揭露她丑陋的一面,眼晴又再度闭了起来,精致的下颌线冷硬分明,掌心中依稀还有花尽手指的柔腻。他心中微痒,抬手,手背虚虚的搭在太阳穴。
米沫儿见了这般峻冷,已不愿开腔,全然不在乎的模样,她心头更疼。
一转首,花尽的目光从顾沾衣身上收回,那种让人不易察觉出来的宁静。
随后顾沾衣又开口了,“李四给我出的主意里并没有玉姨,是你说,让我把玉姨带上,并且给她喝安眠药让她在车上睡觉、以至于花尽没有看到玉姨,把车子怼到河里。”
米沫儿依旧沉默。
在此刻她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花尽和顾沾衣已经串通好,而楼西洲不过给她致命一击的那个人!
顾沾衣又用阴凉的眼神看着米沫儿,“李探没见过你么?”
“你把我在陆城坟前酒后哭诉的话录下来交给媒体,又把陆城死时的视频给陆城父母……你一定见过李探。”
顾沾衣口齿清晰,“用配音人员和高兴明演了一场戏,又以苦肉计想一次整掉我和花尽,这些都没做过?”
“你胡说什么。”米沫儿硬着嗓子“我没有。”
“你还做了一件更过份的事。”顾沾衣像是没有听到她的话,“陆城死的那晚,顾沾衣找的冒充她的那个女人,是你表妹,叫佟梦,这个主意也是你给我出的。”她说到这儿,心中巨痛,在揭露米沫儿的罪恶时,同时也把她的罪,一并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