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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
花尽去换衣服,穿着家居服,头发用皮筋挽起来,去厨房。
一会儿楼西洲也换了同款衣服进来,看她……
还算是熟练的动作,比起以前好了很多。
他的手从她身体的两旁穿过去,手撑在琉璃台上,侧头,凝视着她白嫩的脸庞。
花尽拿着青菜正在拆包装,对着他把五官都拧到了一起。
小表情很生动。
“打扰我做饭。”花尽昵他一眼,“出去。”
“你打算下厨?”
“对啊。”
“那我要不要先去买点泻药?”
“行,再买砒霜。”毒死你。
楼西洲暗笑着用力的抱了她一下,在她后颈狠狠一吻。
陆离在厨房外看到了他们亲吻,隔着玻璃门,他们的身影在落日余晖里,贴合融洽,似有荣光把他们包围。
那金灿灿的,把他们脸上那种享受的表情,照的一寸不落。
陆离心口像有蚂蚁在爬,那密密麻麻的酸痛尖脆脆的,占据了他整个心头。
然而他的唇角却又往起一勾——
这所有的过往和故事到了这儿应该就告一段落了吧。
她从此无忧。
他转身。
去阳台。
阳台正好和厨房是同一个方向,这余晖照耀着他们拥抱亲吻,也照着他孤零零一身。
“你能不能出去,在这儿影响我。”
“陪你做饭。”
“不需要。”
“我需要。”
“你……好烦……”唔。
那一边的声音传过来,软侬而甜蜜,陆离闭了闭眼睛,脸部肌肉微微抽动。
转身,出去。
悄声无息的关上门,等电梯。门打开时,韩佐从里面走出。
手里拿着一瓶红酒,手上还捏着西装外套,看样子刚从公司里过来。
“哟,这是出来迎接哥?”
陆离皮笑肉不笑,“你什么命你心里没点数?你也只能骗骗没见过世面的小姑娘接你。”
“……”你大爷的!
韩佐没理他,朝着门口走去,走了两步又回头,陆离还站在原处,没有跟过来的意思,了然于心的道,“我说……你要不是在等哥,你就是临阵脱逃。”
“……”
“啧,连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姑娘都没有,下辈子你的右手可怎么受得了?”
“你有完没完?”陆离冷冷的甩一句。
韩佐过去揽着他的肩膀,“听哥的话,你要是现在跑了,楼西洲那小心眼一定会认为你旧情还在,你受不了他们恩爱而做逃兵,他以后一定会防你更深,相信我,他就是这么的没有度量。”
陆离嗤笑,“谁说老子跑,老子只是去买酒,正好你来了,走!”
韩佐笑而不语。
又一起进去。
…………
客厅里。
三个男人一人分一个沙发,都是很恬淡舒适的姿态,在聊着职场上的事情。
灯光洒下。
韩佐的风流倜傥。
陆离的丰神俊朗。
楼西洲的雅人内敛。
各有千秋,又各不相让。
谈到兴起,楼西洲也微微发笑。
“啊,楼西洲!”正说到一半,厨房里传来一声叫,楼西洲连忙起身。
韩佐和陆离也跟着一起起来。
一进去,一条鱼在地上胡乱的拍打着自己的身体,前仰后翻,花尽拿着锅铲站在一边,手足无措,根本不知道把它怎么办才好。
这样也就算了……
那条鱼身上还有姜片和油。
锅里的油被烧的滋滋响。
很显然这条鱼是从锅里蹦出来的……煎活鱼!
陆离,“……”
韩佐,“……”
楼西洲徒手拿起鱼,丢在水池子里,关火。
他看着花尽,眼神带笑。
“……它自己蹦出来的!”不关我事。
听听这狡辩的语气,多理直气壮。
“我知道它是自己蹦出来的。”
“那你看着我做什么,我哪知道这鱼生命力这么顽强,鱼鳞都已经被刮完,也开膛破肚,它居然还活着。”
这强词夺理的模样,真是……
可爱死了。
楼西洲失笑,“嗯,是它不懂事,敢不听你话,我一会儿收拾它。”他朝着门口的两男人挥挥手,让他们出去。
韩佐和陆离怎么会走,同时进厨房。
开始指挥楼西洲做饭。
两个臭皮匠,谁会做饭。
纯粹瞎指挥。
“放盐。”
“喔糙,你是猪吗?放那么多?”
“放鱼油——快点。”
“该放糖了吧——”
“妈的,这笨手笨脚的。我们这一群人居然让你个老处男搞到了媳妇。”
“……”
楼西洲忍无可忍,“你俩,滚!”
花尽在一边看着他们三人唇枪舌战,笑容不知不觉升了起来。
…………
这顿饭有多难吃——
按照韩佐的话说,他这辈子都没吃的这么难以形容的饭菜,简直糟蹋了他的酒。
按照陆离的话说,他没话说,就不太能……下咽。
楼西洲么……
他习惯了。
花尽——
她一个人吃的不一样,肉丝面,楼西洲给她一个人做的,怕她吃自己做的吃不饱。
他们三在喝酒聊天。
楼西洲也喝了些,慢慢的细品。
花尽吃着他们羡慕的苗条,唇齿留香。
吃完饭就洗澡去了,洗完澡当然就不会出去,躺在床上,给楼西至发了一条视频。
他也在吃饭。
是如梦给他做的山珍海味,如梦在陪他吃。
因为有如梦在,花尽就不吭声,姐弟俩默默的对视了几分钟,就关了视频。
花尽侧身,脸颊埋在了被褥里,这被子很有阳光的味道。
她的手陷进去,抓了抓被子。
屋子里是他们共同的物品,到处都是两人的气息,外面是他和他的兄弟朋友的谈笑风生。
好像这才是生活。
真正的生活。
她能……
触手可及的。
却又是她,从未经历过的。
这种安稳和新鲜,让她如梦如幻,很不踏实。
…………
醒时,被人吻着。
有醇香的酒味儿,还有他好闻的体香,花尽唔了声。
“楼西洲。”
“嗯?”这性感的低音。
“喝醉啦?”
“有点。”他俯身下去,扒她的睡衣,在黑夜里再次找到她的唇,如同蜻蜓点水般的轻啄着。
“花尽。”沙哑低沉的嗓音从喉咙中泄出来,听着都酥酥的声音便觉得血管里有沸腾的热烈澎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