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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尽舒服的在他脚背上磨蹭着。
她的目光和楼西洲对视着,看他那满满的暗示,不,应该是明示。
明示她应该做点什么。
花尽凉润的指尖轻轻的扒开他的衣服,伸进去,另一只手扒了扒自己的头发,把它弄的蓬松凌乱,再往后一拨,那种风情万种的妩媚就呼之欲出。
“你想让我主动?”
“你说呢?”楼西洲的皮下已经起了热度。
“就为了让我主动,所以你就半天不和我说话,晾着我,冷着我,让我像个傻子一样的跟着你转?”
“……”
“哼。”她从鼻子里哼出一声,“你这男人挺会玩啊,那你继续。柳如刚刚给我发了短信,说她和梅晓正如饥似渴,等着我去临幸她们,楼总,你好好看书。”
她迅速退离。
起身。
走到柜子前,找衣服。
才把內衣和裙子拿出来,腰被一抱,那股强势的力道让她直接转身面对着他。
“生气了?”
花尽把他的手扒开,转身扒衣服,后背对着他,“没有!让开,我要换衣服。”
“我不许你出去。”
“你又没捆着我,我为什么不能出去玩?”
“你走了我怎么办?”楼西洲继续,从后面抱他,把下巴放在她的肩膀上,侧头在她耳垂咬了一口。
花尽咬的本能的抽了一口气。
“我管你怎么办,你看你的书去!”
“不逗你了,陪我好不好?”
“不好。”花尽把腰上的手给掰开,没有掰动,“你把手松开。”
“你真要出去?”
“嗯!”
“那好,我给你穿衣服。”楼西洲松手,直接去拿衣服,拿了之后,把她身上的睡衣给脱下来,花尽顿时赤身果体的站在他的面前,至于一条黑色的小內库。
他又迟迟没动。
花尽全身凉飕飕的。
转身,“干什……你、你脱衣服干什么?”
“陪你受冻。”
“……”
楼西洲三两下把衣服给脱了,直接往前一步垮,把花尽怼到衣柜,她的后背紧贴着衣柜的格子。
他的胸膛也贴到了她的鼻尖,花尽往后仰,手肘撑在柜上。
“干嘛?”
楼西洲单手抱着她的腰,因为身高的缘故,他又得弯腰低头,薄唇从她的鬓角划到脸颊。
“还出去么?”他的嗓音暗魅的不可思议,柔软的唇瓣在她的唇角,若有似无的碰触,却又不吻,似隔着衣服挠痒痒。
花尽想推他。
但一伸手又觉得会让他以为她想抱他,便停手。
“对!”她腮帮子鼓起来,“谁让你乱吃醋还这么对我?我哄你一路,你都给我冷脸看。”
他的手指在她的脊椎骨慢慢的抚摸,那么来来回回。
花尽的呼吸重了几分,就觉得那根骨头像是在柔蜜的水中泡着,酥酥的麻麻的。
他即使没有穿衣服,身上也是很暖和的,那种肌肤相碰,恰好暖了她的凉意,这般温暖,让她也不舍退离。
他贴的她更近了一步。
肢体更为紧密。
那一股舒适和欲罢不能直达心底。
“还生气?”楼西洲问。
花尽暗暗的咬着贝齿,不理他。
“宝贝。”
“别肉麻。”
“你走了我多寂寞。”
“我不管。”
“我不在,你怎么玩的开心?”
“谁说的,我舒服透了。”
“我会想你。”
“……”
楼西洲的薄唇终于挪到她的唇上,亲了一口,终于挠了那么一下痒。
“嘴巴想你。”
手从她的脊椎骨到了腰部,不轻不重的那么一捏。
一下子花尽觉得那一处,火热火热。
“手也想你。”
他对上她的眼睛,抓着她的手放在他的胸口,“这儿也想你。”
“……”
“哪儿哪儿都想你。”
花尽浑身发软。
又有点……起鸡皮疙瘩。
“你腻死了。”
“那不走了好不好?”
花尽哼哼两声,“那你知道错了没?”
“嗯,天塌下来都不能冷落我的宝贝老婆。”
花尽眉目生辉,却又极力的忍者。
“情话真土。”
手想她,嘴想她,心想她。
楼西洲低笑,抬手,哗啦一声把衣服给扒到一边,提起花尽坐在格子上,他站在她的退间。
“主要这儿想你。”
“……”
楼西洲箍着她的腰,声音低的像婴儿的手在她的筋脉上面拨弄,让她……到了一种浑然忘我的境界。
他在她的耳边吐气,“圈着我。”
花尽情不自禁的圈着他。
他暗暗一笑,低头,吻过来。
…………
从十点到十二点,都在厮混。
从衣柜到浴室又到床上,解锁了不少。
最后楼西洲把花尽抱到窗台,她坐在他的身前,他抱着她的腰,两个人披着一床被子。
楼西洲拿一杯水喂着她,花尽像个被宠坏了的孩子,一边喝一边嫌弃他没有喂好。
楼西洲失笑,“恃宠而骄?”
“我手抬不起来。”花尽嗓子都哑了。
“是么,我可没让你用手。”
“可就是抬不起来,你敢犟嘴。”
“好好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还有哪儿不舒服?”
“哪儿哪儿都不舒服。”
楼西洲头往前移了移,在她唇角亲了一口,“那真是辛苦我的宝贝了,一分力没出还累的不行。”
“……”花尽暼他一眼。
她没出力气是真,但是不停的变换姿势,真的很累。
“我饿。”
“哪儿饿?”
“肚子。”
“又折腾我给你做饭不是?”
“肚子需要亲亲。”
“……”楼西洲扒开她衣服,弯腰,在她平坦的腹上亲一口,抬头时,外面华光斑斓,一片灿烂。
十二点整。
新的一年到了。
隔着窗户似乎都能听到那噼里啪啦的热闹声音,似乎看到了那一对对相爱的情侣正在庆祝这一刻的到来,似乎看到了全世界的狂欢。
烟花好像把这栋别墅给包围,四面八方的璀璨照亮了彼此的面孔。
英俊,漂亮。
阳刚,柔媚。
眉眼间都是恬然,眼神里都藏着对方。
“花尽。”楼西洲对着她的目光。
他正经的时候就叫她花尽,发情或打闹时就是宝贝。
“嗯?”
“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
楼西洲深深的吻住了她,他的声音沙哑而虔诚,“我爱你。”
“我也爱你。”她认真的回。
外面在空中炸开的烟花,那五彩的线条又缤纷而落,洋洋洒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