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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诗语眼疾手快,堪堪避开了。周思晴直接跌坐在了地上,还想闹腾,被宫昆一声吼住了。
“还嫌不够丢人吗?”
周思晴直接捂着脸哭了起来,蒋芳茹见状,忍不住咳了一声,走过去将周思晴扶起来。
“好了,别哭了。你爸爸也不是故意要骂你,他也是一时生气。”
正说着宫洺回来了,先是仔细的打量了一眼乔诗语,见他安然无恙他才道。“二叔,爸爸叫你进去。”
宫昆和身后的蒋芳茹对视了一眼,蒋芳茹小声道,“大哥在气头上,你说话注意分寸。”
宫昆点了点头,转身进去了。
宫洺小声道,“他们没欺负你吧?”
乔诗语下巴一扬,“你看我那么好欺负?”
“呵……小野猫。”
两人说的声音很小,但是宫洺脸上那抹愉悦的表情是骗不了人的。周思晴气的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了!
没一会儿,宫昆也出来了。
脸色不是很好看,周思晴忙迎上去,“爸爸……”
“思晴,你暂时搬出去住一段时间吧!”
周思晴一愣,“为什么?”
“你还好意思问我为什么?”宫昆咬牙,蒋芳茹慌忙道。“思晴,其实你搬出去也好。这一阵子家里也够乱的了,你搬出去冷静一段时间,等你大伯消气了,妈再接你回来。”
周思晴还想说,宫昆已经转身走了。
蒋芳茹拍了拍周思晴的手背,“妈叫人给你收拾东西。”紧接着也跟了上去。
周思晴不甘心的瞪了一眼乔诗语。“你满意了?你别以为你赶走了我,就能在这个家里登堂入室了,你不过是就是个……”
后面的几个字到了嘴边,她还是生生咽了回去。
上次的恐慌在心有余悸,哼了一声,周思晴起身跑走了。
乔诗语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你们家还真的是很热闹呢。”
宫洺失笑,“你现在嫌弃我了?”
“是啊,怎么样?”乔诗语笑道。
“你敢……”
两人闹了一会儿,乔诗语才突然想起方才心里的疑问。“刚才你是真的因为周思晴抱你?”
宫洺皱了皱眉,仿佛对刚才的那一幕还十分的厌恶。
“不对啊,可是我们……”
说到这里,她突然沉默了。
“我们什么?”宫洺看着小女人突然低头装鹌鹑的样子,忍不住的想逗她。
“没什么!”
“真的没什么?那你脸红什么?”宫洺笑道。
“哎呀!你这个人……”乔诗语捂脸。“你都知道我想问什么,还故意假装不知道。”
宫洺低低一笑,好一会儿他突然严肃起来。
“我也不知道!”
乔诗语一愣,只听见他的声音还在持续。“我本来以为我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再遇到一个可以和我契合的女人,可是突然遇见了你。”
乔诗语这才终于明白了,当初他为什么只见过她一次便要她做他的女人。
所以,他选择自己只是因为他们可以契合吗?为什么心里突然有点小小的失落?
“宫洺,我们回去吧!”乔诗语突然说道。
“好!”说罢,宫洺便站了起来。刚要出去,宫老爷子从书房里出来了。
“不要回去。我已经叫管家准备好了房间,你们暂时先搬回来住。我已经叫人联系了医生,这几天会给宫洺做一个系统的检查。”
宫洺皱了皱眉,“我的身体没有问题。”
“有没有问题,医生检查了才会知道。”微顿他又道,“乔诗语也留在这里。”
乔诗语还真的有点意外,这固执的老人家竟然会愿意她留在这里。如果这次能让宫洺治一下病也算是好事了。
“老爷子说得对,你还是留在这里治疗一下吧!”
宫洺这才点了点头,“好。”
管家很快便将房间收拾出来了,就在宫家的三楼,却不是一间房。
对此,乔诗语倒是无所谓。
因为这件插曲,晚上的宴会也草草了事了。管家叫佣人送了些简单的夜宵进来。
安顿好之后,乔诗语便靠在那里,看天花板发呆。
有些后悔,要是早知道会这样,还不如将她的电脑带过来。说不定可以安静的做做设计,倒是一件美事。
算啦,也累了一天了。
乔诗语便拿了睡衣去了浴室,洗完澡出来,她一掀被子,吓了一跳。
“宫洺?你怎么进来的?”
“门没锁!”宫洺笑道。
乔诗语走过去看了看,还真的没锁。
“你出去。”
宫洺靠着不动,“我想你。”
乔诗语,“……”这个人,什么时候说这样的话,都不需要思考的了。
可是,不可否认的是,她的心动了一下。
皱了皱眉,“你在这里要是被老爷子知道了,会恨死我的!”
宫洺不以为然,“你以为老爷子不知道吗?他就是那种脾气!”说完,他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过来,我帮你吹头发。”
乔诗语郁闷了一会儿,其实宫洺说的是对的。老爷子明察秋毫,他什么不知道?
算了!
走过去将吹风机递给她,乔诗语将脑袋靠在宫洺的腿上。
吹风机在头顶上呼呼的风声,让乔诗语莫名的安心。有好多个夜晚,宫洺似乎就是这样帮她吹着头发,看着她入睡的。
“乔诗语?”
宫洺突然叫她的名字,迷迷糊糊的她嗯了一声。
“我想吻你!”宫洺说道,他是很认真的说这句话的。尤其是今天他们又一起经历了一场生死之后,他2突然感觉到她已经快要成为他生命里难以剥夺的一部分了。
女人突然就没有了声息,宫洺皱了皱眉,又叫了一声。“乔诗语?”
这一次,直接传来了女人安稳的呼吸声。
宫洺,“……”
他在撩她哎,她竟然给他睡着了?
将吹风机放下,宫洺一低头准备的捉住了女人的唇。他故意用了点力,疼痛感让熟睡中的女人忍不住唔了一声。
趁这个空隙,他准确的撬开她的唇,与她辗转厮磨。
睡梦中的乔诗语生生的被他粗鲁的动作吻醒了,迷糊的嘟着嘴。“宫洺,你干什么?”
“干你!”他没好气的说罢,直接俯身将她压下。
肉体的缠绵,伴随着吹风机呼呼的声音,吹响了这一个夜晚的协奏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