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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男人,脸上还挂着异常满足的笑容,仿佛胜利的荣光沐浴在他们的身上,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发生了那什么呢。
其实,对他们来说,那是一种幸福的解脱。前面吃了那么多痛苦和煎熬,现在终于可以离开泥潭这个鬼地方,就算是喜极而泣都不过分。
“我们完成任务了!”侯屹恒兴奋地叫道。
谢峰对着岸边的彭飞喜悦地埋怨道:
“导演,怎么还不喊cut,我们已经完成任务了!”
彭飞摊了摊手,摇了摇头,无辜地说:
“你们没完成任务,我怎么能喊cut呢?”
谢峰炫耀似得举起了手中的一脸生无可恋的鸭子,而且还特别把红丝带露出在显眼的位置,让彭飞看得清楚。
“导演,看到鸭子腿上的红丝带了吗?”谢峰提醒道。
彭飞说:
“看见了啊,那又怎么了?”
“难道不是抓到系红丝带的鸭子,就算作任务完成了吗?”谢峰也很懵逼,还是仗持着有理,继续反问。
侯屹恒也说:
“导演,你可不能狡辩啊!”
“什么?”彭飞说,“我明明说的是抓住系蓝色丝带的鸭子,任务算作完成。”
“原来不是抓住系红色丝带的鸭子啊!”侯屹恒悻悻地说,“看来是我们搞错了。”
谢峰也略微失落,放开了手中紧紧抓住的鸭子,喃喃道:
“要抓住蓝色的啊!”
“你说什么?”突然,两人满面震惊,惊呼,“要抓住系蓝色丝带的?”
“嗯!”彭飞说。
卧槽!此刻,他们的心中仿佛有千万只***狂奔而过,却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有一句妈卖批不知该说不该说。
“屹恒,”谢峰哭丧着脸问,“你不是说抓系红色丝带的吗?”
侯屹恒也不知道,只觉得他好像犯错了。他开始否定彭飞的话,认为彭飞说的话一定是假的。
“导演,你骗人的吧!”侯屹恒顽固地说。
“我骗你们干什么?”彭飞说,“有什么好处吗?不信你们看回放。”
两人将信将疑,划着泥,就到了泥潭边沿。
彭飞将摄像机掰过去,并且把画面调节回了开头的那一部分,播放在他们的面前。
“红色丝带的游戏继续,蓝色丝带的游戏结束。”彭飞的声音在录像中响起,证实了彭飞所说的句句属实。
谢峰心里激动,本来已经抓住了系蓝色丝带的鸭子了啊,为什么偏偏给放了呢?彭飞心里恨啊!
都是听了屹恒的话!谢峰总结道。
他抱住侯屹恒就疯狂摇晃,面相抓狂。
“啊啊啊!明明抓住的啊!我却给放走了,我却给放走了啊啊啊!”
侯屹恒伸手乱抓,紧张地说:
“谢哥,你不要激动啊!你不要激动啊!你要激动的话,先放开我好不好?”
“咳!”谢峰看着侯屹恒翻白眼的样子,气愤地直接给他丢开了,“气死我了。”
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谢峰扶额哀伤。
“谢哥,我可能记错了!”侯屹恒说。
“你可能记错了?你就是记错了!”谢峰无力吐槽,“我们还是继续抓吧,否则就算天黑了,我们也抓不着。”
两个人又重新滑了回去,不过,完全没有来时的那股干劲,连滑动的速度都变慢了许多。
滑到一半,谢峰突然停滞了,他觉得脖子上有一堆滑腻腻的东西,沿着他的脖颈往下滴落。
谢峰顺手用食指和中指抹了一把,希望把这些滑腻腻的、弄得他不舒服的东西抹除掉。
因为好奇,他把手指头拿到了眼前。
映入眼帘的,是一团灰黑色的东西,谢峰觉得这不像泥巴,亦不像血液。
倒是有点像是……鸭屎!
“谢哥,你看着一坨鸭屎干什么?”侯屹恒伸过头来望了一眼,诡异地看着谢峰,仿佛谢峰有什么奇怪的癖好一样。
“啊啊啊啊!”谢峰扯着侯屹恒,把手上的鸭屎就往他身上抹去,趁着侯屹恒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间,谢峰又脖颈往侯屹恒的身上蹭。
侯屹恒立马想要逃跑,急于挣脱他的魔爪。
咦,好恶心!
同时,也不忘记大力宣传。
“谢峰踩着鸭屎啦!谢峰踩着鸭屎了!”
谢峰只觉得一瞬间,原本分散的摄像机位全部对准了他一个人。
七台摄像机,只有一个目标,那就是谢峰,加上不知道为什么的羞耻感,更是让谢峰想哭。
“哇!爆点耶!谢哥与鸭屎的亲密接触!”
“卧槽,谢哥怎么能忍受啊,就算是我们,也会受不了的吧。”
“真心疼谢哥,不知道谢哥会不会强行cut,处理身体。”
“就算谢哥强行cut,我们也不介意。谢哥今天已经非常努力了,这是实在受不了才cut,要是我,我还不得洗个一遍又一遍。”
大家议论纷纷,彭飞却无情地笑了。
江淑娅拍了一下彭飞,嗔道:
“你笑什么?谢哥粘了鸭屎,你为什么那么开心?还不是你出的坏主意,你最好快点喊cut,让谢哥来处理一下。否则啊,到时候谢哥的粉丝不光对你围追堵截,恐怕就算我们电视台也别想好过。”
彭飞淡然一笑,摇了摇头,把视线定在了谢峰身上。
“我所认识的谢哥可不是那么能够轻易放弃的。谢哥从来都是靠实力和演技吃饭的,他会认识到他现在是在工作,他只想给他的粉丝们呈现最正能量的表现,不会因为这种小麻烦,就会罢演不干的。”
“可是……”江淑娅还想说什么的样子,彭飞伸手给阻止了。
“以后我们的节目录制一点不比这个困难,他如果现在就放弃,可能不适合我们节目。”
江淑娅看见,彭飞的表情无比严肃,这种严肃她见过很多次,每一次都是彭飞非常认真的时候,往往在这时候,彭飞最不喜欢别人跟他唱反调了。
暮霭沉沉,天地一色,夜晚将要来临,阳光会被驱散。
侯屹恒想笑,却笑不出来,他觉得他们有些心酸。
之前,他们参加的节目,哪个导演不是把他们当做坐上宾对待。录制在演播厅里,坐在椅子上,轻快自由的聊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