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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秋无双思考这些事情的时候,秦博简扬起头,天真的问道:“娘亲,父王他还会回来吗?”
这话让秋无双的心跟着疼了一下,微微闭了闭眼,脑海中再度浮现那个为她倾其所有的男人。
可是那个视她如命的人,早已经不在了。
再度睁开眼睛,垂下眸子,看着怀里的小家伙,嘴角的笑意带着一些温柔:“宝贝,他一直都在!”
“就如同你外祖母一样,从来都没有离开过我们,只是我们看不到而已。”
秦博简似懂非懂地问:“娘亲,你说的是真的吗?”
“嗯,娘亲怎么会骗你呢?”
秋无双转头看向窗户,看到那一道围墙,那时的这里还不是秦家。
只是算南阳王府的一个庄子,有记得那时候青涩的,自己还爬着围墙,悄悄的偷看那个少年。
只是也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便开始躲避着,不再喜欢那个风度翩翩的少年,甚至于满眼对他都是厌恶。
那时候的秦城南一定非常的痛苦吧?
阳光从窗户洒落,照在母子身上,印着一道道金光。
秦博简就那样乖巧的套在秋无双的怀里面,享受着阳光的温度。
如此平和的一幕,像是全世界都因他们二人变得宁静了。
而此时一个漆黑的地牢之中,罗成毅被一盆盐水水直接泼醒。
浑身疼得抽搐也让他从昏迷之中醒了过来,但是一睁眼就面对一双冰冷的眸子。
定睛一看,竟然是戴着面具的目光深寒,身上围绕着浓浓的杀气,就如同那地狱而来的恶魔。
一身黑衣显得那样的尊贵,浑身都带着王者的气魄,就算无法看清面具下的容颜,也能想到到他此时的脸是如何的冰寒。
这一下顾不上,身上的疼痛有些害怕的哆嗦着问:“你…你是什么人?你们想做什么?”
夜叉就恭敬的站在冷尘的身后,并没有开口,只是用那略带厌恶的目光盯着面前的罗成毅。
这种人连可怜都不必可怜他,自己要作死,竟然连王妃也敢动,就算死也并不冤枉。
男人眼中带着声音冰冷的,声音在地牢之中响起:“夜叉,将他的四肢通通给我看下来!”
这森寒的声音,吓得罗成毅脸色苍白,双腿不断的哆嗦。
“你们究竟要做什么?我和你们无缘无仇,为何把我从大理寺劫出来?你们是不是认错人了?怎么可能只是为了虐待我才劫呢?”
“大哥,你们一定认错人了,我是罗成毅啊,跟你们无冤无仇,你们放了我吧。”
“我一定不是你们要找的人,你们不要伤及无辜,求求你们了。”
此时的罗成毅几乎连嗓子都是哑的,只能一个劲儿的喊着求饶。
仔细回想这一生似乎也没有做过什么坏事,除了想要对南阳王妃下手之外,那也只是给秋云儿出气,为什么这些人要对自己下如此狠手?
明明一直都没有欺负过别人,也没有得罪过这样的人物。
然而接下来那冰冷的声音再度响起:“敢敢对无双不敬,还敢觊觎她,这便是你犯错的下场!”
这话里面带着那滔天的怒火,像是要将罗成毅烧成灰烬。
一想到失踪的这几年,竟然有人敢动自己心爱的女人,冷尘的怒火就无处安放。
眼眸中的杀意是那样的呢,那生冷的气息不断的往外冒。
罗成毅呆呆的看着面前的冷尘,不可思议的问:“你…你是因为……”
此时的夜叉已经走到了他的身边,残忍的笑了笑:“小子,你千不该万不该就是不该对南阳王妃下手,我们组织的新投入怎能容你欺负?如今你想要求饶,怕是晚了点!”
话音落下举起手中的长剑猛的一砍,鲜血四溅,惨叫声在地牢之中,久久徘徊。
此时的罗成毅已经疼的冷汗连连,连喊叫声都弱了几分,眼看着就要支撑不住了,夜叉毫不犹豫上前往他嘴里面塞了一颗药丸。
毕竟现在距离要他死还早着呢,所以不可能让他流血过多而死。
不过这也好,在先前的冷尘意料到这一个情况,所以特意准备了这个。
原本还害怕无比的罗成毅,此时一双眼谋袭英红抬起头,有些癫狂和愤怒:“南阳王妃是吗?哈哈哈哈……”
居然是因为秋无双这个贱人,这个秋无双究竟走了什么样的运气,让这么多人一再为她出手?
明明云儿不知道比她好多少,明明比丘无双善良百倍,凭什么应该属于云儿的东西,偏偏去无双都拥有全部都被抢走了。
欧阳琴留下的所有嫁妆和财产通通都给了秋无双,所以这么做有什么不对?
错的是秋无双,明明他才是最该去死的那一个。
癫狂的笑完后看向冷尘,嘲讽道:“我就说嘛,为何之前说好了与我私奔,聊得好好的都说好了合适走却突然间改口了。”
声音有些虚弱,看着面前男人那生冷的目光,心中是有些畏惧的,但是现在开工没有回头箭。
只有强迫自己去面对这个可怕的男人,将所有的恐惧统统压下。
反正都是死路一条,所以谁也别想好过。
咳嗽了一下,喘匀了气这才继续道:“现在我终于明白了,原来南阳王妃是与你勾搭在一块了,所以才会突然间反悔,简直可笑!”
冷尘听到这些话,眼眸中的杀意突然爆增,右手一挥直接将他打了出去。
罗成毅的身子摔倒在地牢的墙壁上,滚落在地,喷出两口鲜血,嘴角依旧是那样的嘲讽嘲讽的看着面前的冷尘。
用尽力气质问他:“我说错什么了吗?可笑那南阳王府以为他有多么干净,却不想一直被她蒙在鼓里,这个女人连自己亲妹妹都要欺压,本身就不是好东西!”
冷尘脚尖一点,黑色的身影一闪就来到了他的面前,单手直接握住了他的脖子,缓缓用力向上提,随后拇指往右边一瞥。
“咔咔咔……”
站在一旁的夜叉都能够听到罗成毅的脖子,骨头被捏得咔咔作响。
此时的罗成毅说不出话来,一张脸变得通红,这种窒息的感觉使得那被压下的恐惧不断的被放大。
此时的他惊恐无助绝望,浑身都在颤抖,可是刚刚的话早已经说出去,没有办法再收回。
能从嘴角挂起一抹冰冷的弧度:“你是不是特别想知道我和无双究竟是什么关系?”
看着他嘴角的笑意,带着嗜血的味道,罗成毅想要往后退,但是脖子被捏住,根本挣扎不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男人说完这话缓缓将自己的手松开,直接把它丢到了地上。
嘴角的弧度加大了几分,声音却如同那森寒的恶魔:“既然你那么想知道那么,本王便告诉你。”
吃完这话后,向右手缓缓伸向脸上的面具,等到拿下的那一刻,罗成毅也咳嗽的差不多了,抬头看去,猛然瞪大了眼睛。
目光定定的落在男人的脸上,瞳孔逐渐的缩小,整个人更加的绝望,不可置信地盯着面前的一切。
喃喃自语:“不会的,怎么会的,怎么可能呢?”
为什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他怎么可能是秦城南呢?
秦城南怎么可能还活着,站在自己的面前?
这个名字曾经在大齐国,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更是震撼了多少个国家。
可是六年前这个人就已经死了,一个死了的人为什么还会出现在这里?
顾不得身上的疼痛,撑着墙壁一点点站起来,此刻的罗成毅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跑。
这使得他早已经没有了,针锋相对的勇气也没有了辩解的机会,就像是命运被双大手紧紧的按着,朝着那无尽的黑渊之中一点一点的拖拽。
只可惜他还没有来得及跑到门口,另一个刀光闪过,直接躺在了腿上,鲜血如注,惨叫声不绝于耳。
整个人都栽倒地在地上,那一只血淋淋的手,却依旧倔强的往门口爬。
那你便是门了,好像只有过了这一道门才不会被深渊所吞噬。
所有的疼痛都不如那绝望恐怖,他眼里有着渴望,有着坚定,最后却一一变得灰白,没有色彩。
绝望的他已经没有能力逃走,一只手不断的朝那边伸着,全都动不了分毫。
冷尘就那样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十六年前,你的后母想要把你活活打死……”
这话让罗成毅一愣,停止了动作,抬头看向冷尘。
此时的冷尘面无表情,那完美的脸庞上全是冰冷?
“那时是无双恰巧跟着秋云彪去罗家,遇到这件事便听你说了好话,你父亲才就此作罢。”
这话就如同一道惊雷猛的砸在了罗成毅的脑海中。
此时的他被这一道雷砸的脑袋里面一片空白,脸色已经苍白得不带一点血色,身体越发的颤抖。
秋无双?
怎么可能是她呢?
明明救了自己一命的人,是云儿。
后来就算秋无双在边上也默认了,所以怎么可能是她呢?如果真的是她,为什么从来都没有说过?
对的,一定是南阳王在骗自己,一定是的。
罗成毅紧紧的咬着牙关,嘴唇上早就已经失去了曾经的颜色,眼眸中的红色血管不断遍布。
“你不要胡说八道,当初为我说话的人明明是云儿,她那么善良,也只有她会救一个自己根本不相识的人。”
冷尘嘲讽的勾了勾嘴角:“当年是无双救了你,但是他无法一直帮着你,后来你的后娘不是也死了吗?你才能够有自由身,但是十六年前的秋云儿不过才一岁多,你确定她能说的清楚话?”
“恐怕那时候的秋云儿只是一个呀呀学语的人吧?这样的人都可以求情了吗?都可以听你说好话了吗?”
冷尘的一字一句就像是一把把钢针直接插入罗成毅的心脏,只觉得那里被撕的鲜血淋漓。
用仅有的一只手死死的捂着耳朵,在地上哭得撕心裂肺。
一边哭一边喃喃自语:“怎么可能?绝对不可能!不会的……啊…不会的…!”
最后他绝望又悲戚的声音,在这个地牢之中久久盘旋。
为什么会是秋无双?如果真的是她之前的行为又算什么?
说这的报恩呢?结果自己都在做什么,在恩将仇报?
所以这些人说的话,自己一个字都不一要相信。
可越是不想相信,脑海中却浮现出那一年的场景,那一个身穿红衣的小小身影出现,声音是那么的好听。
可是当年的的年纪实在太小了,根本记不清楚那个小丫头长什么模样。
但是曾经被忽略掉的所有事实听,瞬间涌入脑海之中,想抛开都无法丢弃。
一个一岁多的孩子本身就是丫丫学语,又怎么可能有那么高的个子?
罗成毅痛苦的眼眸中布满血丝,满脸狰狞的盯着冷尘:“南阳王你是在骗我的对不对?你是想为南阳王妃出气,所以故意编这样的故事来骗我!”
“我是不会相信的,我不会相信你这些鬼话!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喜欢了云儿那么多年,就是因为他善良,天真可爱,甚至为了他去伤害秋无双。
如果这一切真的是自己做错了,那即便是死也没有办法弥补这一切的过错。
冷尘面无表情的开口:“当初事秋云儿去找无双,告诉她,喜欢你,所以无双为了成全秋云儿,便默认了这件事情,从来都没有提及过。”
“而这些都是当年的无双,正好与我说过,只不过以我看来秋云儿并不是喜欢你,她只是觉得你会是一条比较听话的狗。”
“像你这样的狗,只要是他开个口,你便会去替她咬任何人,不是嘛?”
夜叉在后面都看呆了,本来以为主子把这个人弄过来是要他生不如死,可是偏偏是为了让他悔恨终生,多了这一举动。
果然在冷尘话落之后,罗成毅又猛地喷出一口鲜血追踪,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眼泪顺着他的眼角一点一点的滑落,声音是那样的撕裂,破了嗓子:“为什么?秋云儿你为什么要骗我?”
“为什么啊!!!”
这么多年来把他当成善良的仙女,言听计从,只要她想要的,自己拼了命都要做到。
可是到头来却成了整个大齐国的笑柄,成了别人听话的一只狗。
“哈哈哈哈……”想到这些凌云开始癫狂的笑了起来。
笑着笑着声音戛然而止,嘴巴依旧是张着的,眼睛是瞪着的,但是却再也没有了气息。
冷尘就那样面无表情的看着地上已经死去的人,头也不回的吩咐道:“将尸体处理了,丢去乱葬岗,任野兽啃食!”
“是,主子!”夜叉恭敬的应答,只感觉额头的汗水有些多用袖子擦了擦。
心底有些发毛,果然,得罪主子的下场就是生不如死。
更过分的是或许还会在你的死前将你折磨的绝望到底,这种痛不欲生不是每个人都能承受的。
这算是此前最残酷的刑法,正所谓杀人诛心,也不过如此吧?
冷尘在这时似乎想起了什么,转过头问夜叉:“那个秋花落死了吗?”
听到这话夜叉深情一插,赶紧回:“回主子还没有。”
主子咋又突然间问起那个女人了?是希望那女人现在就是还是希望给她来这么一说出?
冷尘嘴角勾起一点冷笑:“不承认便直接换押,留下证据即可。”
“还有,让陈相府将从吴说手中得到的那些东西全部归还,若是归还旧将秋花落放回去,若是不回来就直接给她收尸!”
“哈?”夜叉这下是直接瞪大了眼睛。
不是啊,主子说好了,暂时不要为了王妃动那个秋花落的吗?
咱们说好的忍耐呢?已经干掉了一个,还要再来一个吗?
不是咱能不能不要变化的这么快,好歹也给点适应的时间。
冷尘淡淡道:“你直接说是齐皇那个昏君说的就行了!”
说完这话便大步流星的离开了,出去时顺便将面具盖在了脸上,一身黑衣显得尊贵异常,嘴角的笑容有些生冷,但是却没有在地牢之中,那样嗜血。
无双这才走了几个时辰,又开始思念她了。
看来得想些办法把他留在府中才行,想到这儿冷尘眼眸中划过一抹亮光,笑容中寒意顿时驱散,却带着一些邪肆的味道。
等到夜叉将话语传到丞相府的时候,秋云彪和赵丽娟都大为震惊。
他们当然知道有这样的结果,必定是那个南国摄政王插了一脚的缘故,可是为了能让秋花落回来,只得养养牙,将所有能够凑起来的全部归还。
真的丞相不忙得不可开交之时,丁将军终于等到了太妃醒过来,看到这一幕,心中一喜赶忙上前,朝着秦老夫人的院子走去。
此时的秦老夫人被人扶着走到院子之中,看着丁将军,面上没什么表情。
丁将军上前眼中带着笑意:“太妃真是太好了,你终于愿意见我了。”
其实昨天晚上丁将军就已经来了秦家,奈何当时的秦老夫人忙着和秋无双抓人,所以就没有见。
今天来的有些晚,因为早上上朝,有些时间长,一问才知道,太妃竟然带着小狮子去了皇宫之中陪太后。
所以这才值得先回去,等再来的时候又说太妃正在睡觉,怎么说也不愿意再走了,便一直在这府中等着。
好在终于等到了太妃,跑了好几次都落空,这一下总算是有一点希望了。
秦老夫人在你嬷嬷的搀扶下,坐到了院子的石凳之上,缓缓开口:“丁将军,你是为了令夫人的事情来的吗?”
虽然对那丁夫人没什么好感,但是这丁将军倒是齐国的终成向来,恪守礼节,倒不是作奸作恶之人,多少还是要给几分面子的。
丁将军脸上出现一点难堪,顿了顿才开口:“太妃真是抱歉,前来打扰并不是为了内人,而是为了我的女儿前来。”
其实这些话丁将军真的有些说不出口,所以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
那丁铃铃都要自杀了,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女儿去死,作为一个父亲真的办不到,所以只得硬着头皮上。
秦老夫人眉头微微皱起,不解地问:“丁将军这话老身听不懂,不如直言。”
这个更是让丁将军一张脸都羞红了,实在有些难以启齿,咬了咬后槽牙才道:“太妃其实是这样的,能不能代替南阳王把南阳王妃降为侧妃,再把灵灵娶入府中做正妃?现在的灵力不想做侧妃,所以可不可以委屈一下南阳王妃?”
这话让秦老夫人一呆抬起头,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丁将军。
之前一直以为此人为人正派,不是和那丁夫人一样的人,可是这样的话他竟然说得出口。
回答的声音也冷了几分:“丁将军如今的南儿已经不在你身为丁小姐的父亲,竟然舍得她过来守活寡?”
这话让丁将军的心微微一颤,像是有一张大手紧紧的揪住一半,面容上也是极其痛苦。
作为一个父亲,又怎么可能希望自己的女儿一开始就去守活寡呢?谁不希望女儿能够和和美美的过一生?
但凡女儿能正常一些,也不会做出这样的决定。
可是如今的女儿年纪大了,一直没有嫁出去,天天寻死觅活的发疯,如果不答应,恐怕真的只能看着她去死了。
没有一个父母能看着自己的女儿死在面前,没有一个疼爱女儿的父亲能犟得过孩子。
这些年来自己说服过自己也克制过,压制过,甚至告诉女儿,南阳王已经死了,可是女儿还是执迷不悟,哪怕只要一个合葬的资格,也是甘之如饴。
丁将军衣袖下面的拳头紧紧的握着脸上露出几分苦笑。
“太妃我知道这些话我不该说,我也舍不得自己的女儿过这种日子,谁又愿意看着女儿守活寡呢?”
“可是我是真的没有办法了,我不能看着自己的亲生骨肉活活的死在我的面前,这样鲜活的一条命,你让我这个做父亲的于心何忍?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宁愿去守活寡也一定要加入这南阳王府。”
这话音落下之后,丁将军直接对着秦老夫人跪了下去,声音哀泣的祈求:“如今铃铃的执念就是成为南阳王妃,或许只要达成这个心愿,时间久了过得无聊了,受不了了,变淡了对南阳王的感情,那时候说不定就能正常了。”
见到这一幕,秦老夫人赶紧起身,伸手要将他扶起来:“丁将军,你还是先起来再说吧。”
但是丁将军却十分的坚定,跪在那里一动不动,眼眸中都是霸道:“太妃,如果今日你不答应我,我便一直跪在这里,直到你答应为止!”
原本还在搀扶他起来的秦老夫人,手一抖,随后还是站直了身体,居高临下,皱着眉头道:“钉将军你想过没有,如果让秋无双成为侧妃,那我的孙儿是要成为庶子嘛?”
一听这话,丁将军脸上露出喜色,原来太妃自始至终不同意这件婚事,原来是顾及小世子嘛?
这些事情根本就不难,很容易变成圆满解决。
“太妃这个问题只需要将小世子过继到铃铃的名下就可以,到时他依旧是南阳王府的嫡出小世子,地位不会有任何变化。”
要知道在这皇族之中,若是皇后没有生下自己的孩子,便会直接过继一个妃子的孩子过来,只有这样才能稳的住。
如此一来,女儿倒是可以解决,没有生子这一说。
女儿的性格一向都比较喜欢孩子,若是能将小世子过继过来,定能视为己出。
而那秋无双却与女儿恰恰相反,对自己的孩子是极其的不好,外面有不少的传言。
所以小狮子若是能过继给女儿比,在那秋无双的名下过的还要好。
但是听到这话的秦老,夫人脸色却冷了下来,这个钉将军难道听不出来自己在拒绝他吗?
哪有一个后娘能比得过亲娘的?有清凉存在的情况下,为什么要将位置让出来,还要过继给她?这样的想法未免太可笑了些。
一个闺中女子,成天惦记自己的儿子,如今还赶着上前给人当后娘,当真是脸面和里子都不要了。
索性懒得与他客气,沉着脸开口:“丁将军看在你当年和老将军关系不错的份上,我才给你几分面子,可是你却不明白我的意思。”
“我说了丁铃铃不可能坐上这个位置,我也不可能替南儿将她娶进门。”
“再者一来就要我正牌的儿媳妇直接去做侧室?什么时候我南阳王府的王妃和侧妃需要丁将军,你来亲手安排了?”
“我这老婆子说话都不顶用了是吗?你在提出这要求的时候可想周到了?”
“我南阳王府,如今还在我的掌控之中,容不得外人来替我做决定,你已经越举了,难道你不觉得不妥吗?”
这话让丁将军的笑容僵在脸上,微微必胜的眼睛,衣袖下面的拳头紧紧的握在一起,过了一会儿才睁开了眼。
心情也平静了下去,目光看着秦老夫人:“太妃,但凡是形成男孩活着我都不会提出这种要求来,就像老王爷对太妃一样,不会有任何气势和其他的女人,更不要谈有别的子嗣。”
说到这些,丁将军的声音,带着一些悲痛,很是不理解。
“我知道太妃你不想家宅不宁,更不想女子之间的争锋相对,但是你完了,南阳王已经不在了,没有争锋相对的必要,同样南阳王侧卧之塔也不会有别人酣睡,所以秋无双也没有容不下别人的必要。”
如果是南阳王还在那里,自己根本就不会提出这样混蛋的理由。
毕竟自己的男人身旁,又怎能让别的女人染指? 也正因为那样的针锋相对与吃醋,才会导致各大家族之中并不安分。
他这个过来人又怎能不明白?女人之间的那些斤斤计较和暗地里面的屎拌子,只不过不想去管罢了。
即便男人有三妻四妾那都是正常的,但是老王爷这么多年一直对太妃都是一心一意。
所以丁将军很明白这王府之中是十分简单的,但问题是现在的南阳王已经死了。
秋无双压根就不必在意他还会不会去追别的女人,更不用担心有别的女人生下孩子与小世子争抢,所以还有什么好顾及的,还有什么好拒绝的?
若是之前丁将军一开口就说这些不顾颜面的话,或许秦老夫人不会给他留一点点的脸面。
可是现在秦老夫人已经将这一层纸撕破了,那么最后一丝绵绵也就不必要了,破罐子破摔到底!
秦老夫人请沉声吩咐:“送客!”
之前的秋花落如此,现在的丁家也是这样,秦城南都已经死了,他的儿子早就已经不在人世间了,为什么这些人还一个又一个的拼命要赶着来守活寡,还一个比一个不要脸的倒贴。
望着那些护卫走到自己的身旁,丁将军也从地上站了起来,拳头一直握着,声音也低哑了几分:“太妃就算看在老王爷的面子上也不行吗?就当救我女儿一命。”
秦老夫人转过头面无表情的道:“你也莫要再用老王爷来逼迫我,不过我倒是记得,当年你妹妹是想要给老王爷做妃子的,更是妄想将我挤下去,那时候的你还劝解你的妹妹,为何到了现在就变成这般无耻了?”
当年。当初的皇后可是一直喜欢老王爷的,那会儿丁将军还算正派,知道一直劝解自家的妹妹不要痴心妄想。
没想到现在年纪大了,脸皮也不要了,说话更是将里子面子全部撕出来了。
丁将军脸色变得黑沉,当年的丁皇后一直纠缠老王爷的事情,也就是几个人知晓而已。
现在太妃拿出来一说,要是这话传到了皇上的耳朵里……
想到此咬了咬牙:“太妃,你当真不同意我女儿进入南阳王府做正妃吗?”
秦老夫人冷笑一声:“莫要说正妃,就凭这种脱了衣服直接往我儿子床上爬的人,就连个侧妃妾室都配不上,没有资格进我南阳王府!”
“就算现在的南阳王府已经沦为秦家,她也依旧没有这个!”
丁将军的脸更加黑沉,指甲紧紧的掐着手心:“我就想不明白了,让林林做正妃,你们南阳王府一点损失都没有,秋无双更不必担心与人分享丈夫。”
“这世上那么多的男人,哪个不是三妻四妾,南阳王或者的时候尊重你们,南阳王府从来没有想过来求你,现在南阳王已经不在了,我只是想要完成女儿的执念而已,你为什么不同意?难道就我女儿一命有那么难吗?”
“求无双不过是失去一个有名无实的南阳王妃的位置,可是我女儿如果是失去了,那便是一条活生生的性命。”
“她已经失去了那么久的欢乐,甚至连兵都要丢了,太妃我们认识那么多年了,你当真是最后一点情谊都不够了吗?”
“你当真是要眼睁睁看着我的女儿一生痛苦嘛?”
这些话,丁将军几乎身形都在颤抖,声声的质问,拳头捏的事情变的惨白。
此时,就连看秦老夫人的眼神都是满满的失望。
南阳王府本来什么都不需要付出,相反还能救一条性命,为什么这些人不愿意这么做?
秦老夫人一直沉着一张脸,一句话也没说。
丁将军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声音也越发的冰冷:“好,若是太妃不同意,那我们各退一步,让我女儿到腹中待一段日子,这段时间内正妃的位置是他的,如果求无双受不了,就让他回到丞相府,只要女儿稍稍有做好转,我立刻就来将她接走。”
“这样可以了吗?太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