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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幽活到这么大,迄今为止所有的恶毒都给了贺杉。
贺杉歪着身子倒在废墟里,她瞪红了双眼,然后伏在地上嚎啕大哭。
楚幽冷冷地看着她,半晌后转身:“孙然,我们回去吧。”
“楚幽!我是给你儿子注射了毒,但点头答应的是费向天,而真正的罪魁祸首是……”
“我知道!”楚幽微微侧目,打断了贺杉的歇斯底里,江宁嫣的名字如果出现在这种场合,那么江月然的处境就会有些微妙,楚幽眉目清冷,携着霜雪:“放心,我一个个都要清算。”
贺杉恨恨盯着她。
楚幽一路沉着脸回到酒店,要是早个一两年,打死她也不会相信自己竟然会上门挑衅。
“夫人,到了。”孙然低声,语调里含着些笑意。
楚幽不明就以,一抬头,看到了立在酒店门口的欣长身影,黑裤白衣,浅棕色的风衣,气质凛冽而优雅,男人的眉目依旧清冷,没表情的时候,他像是与这个世界都隔绝开,可在看到楚幽的那一刻,厉严辞勾起嘴角,顿时山川流淌,百花盛放。
楚幽心跳如鼓,不见人的时候她还能暂时压制思念,可此刻朝思暮想的人就在眼前,楚幽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蹬蹬瞪”朝厉严辞跑去,什么冷静从容,她恍如情窦初开的少女,终于看到了心上人。
厉严辞微微蹙眉,快步朝楚幽走来,同时轻斥:“别跑!”
可抱住楚幽的那一刻,他比任何时候都用力。
厉严辞狠狠嗅了下熟悉的馨香,一遍遍抚摸楚幽的墨发:“想死我了。”
孙然站在不远的地方含笑注视着。
厉严辞跟着楚幽上了酒店,两人一进房间便是天崩地裂,质量上好的小西服,在厉严辞手下还不够一扯的,楚幽很快迷失,只是下意识抱紧厉严辞,在他后背留下一道道红痕,一遍又一遍。
不知什么时候,楚幽忽然从梦中惊醒,她第一时间往旁边摸去,摸到了一具温热的身躯,楚幽沉沉松了口气,刚才做梦梦到一切都是假的,厉严辞还在华国。
楚幽拿过手机,亮屏一看才凌晨四点半,还早,她动了动,登时“嘶~”了一声,浑身都像是散了架,这个禽|兽!楚幽瞪向厉严辞,却见男人睡的正熟,眉间舒展开,透着无与伦比的清俊,楚幽单手撑着脑袋,就这么盯着厉严辞看。
我老公真帅,楚幽心想。
等再睁眼,天色大亮,身边没人,浴室传来“哗哗”的水声。
补了一觉楚幽好受了很多,随手划了下手机,在本地日报上看到了贺家着火的消息,一人死亡,据悉是明星贺某,顿时在网上掀起轩然大波。
但是这种事情,没过几天就会被人淡忘,无一例外。
没过多久厉严辞从浴室出来,男人就穿了一条浅灰色内裤,浴袍松松散散地挂在身上,连腰带都没系,人鱼线跟腹肌一览无余,楚幽下意识捂住鼻子。
厉严辞被逗的轻笑,嗓音微哑:“小幽,再用那种眼神看我,我不确定会做出什么事。”
楚幽尴尬地移开视线。
楚幽也快速洗了个澡,然后跟厉严辞相拥着躺在床上,“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再等几天。”厉严辞淡淡:“这里有些生意需要处理干净。”
“生意?”楚幽有些惊讶,随即反应过来:“你是说小公寓的综艺?”
“一半。”厉严辞沉声:“纪臣深是个非常警觉的人,我不能大招旗鼓地拓展,但好在小公寓就在伏加国,弄个临时代理点很简单,再把钱转出来,收购了几家公司。”
“能跟纪臣深周旋一阵吗?”楚幽问。
厉严辞摇头:“不能,但是能跟费家同归于尽。”男人的神色极冷,“这点儿钱对我来说不算什么,但对费家而言,可是救命的,之前的事情你都做好了,接下来的交给我。”厉严辞吻了吻楚幽的脸颊。
其实这些事让厉严辞来处理,肯定干净快速,毕竟他的手腕跟实力放在那里,但贺杉终究只是厉严辞拿来给楚幽试爪的毒蛇,他的女人既然想强大,那么他一定会给足面子,而败絮其中的江家,厉严辞也没放在眼里,只是纪臣深……厉严辞眼底闪过寒芒,他已经很久没遇到过能跟自己势均力敌的人了。
江家这两年实在不景气,名下所有产业,也就一个香水售卖还算不错,纪臣深已经把话说绝到那种程度,江宁嫣除非直接不要脸,否则怎么都不会再舔着脸上门,所以江家自顾不暇,至于依附的那些小家族,更不会再看一眼。
费家便是其中之一。
费家两兄弟都没有商业头脑,只能在现有的基础上做到巩固,让他们自己去创业,不赔的血本无归都算不错了。所以费向天哪怕一把年纪,也在每天盯着市场变化。
最近一段时间真让他看准了三家公司,两家建材一家房地产,都是目前的吃香行业,有规模有前景,对方似乎着急脱手,费向天当机立断,各种橄榄枝诱惑,开足了条件又一副高姿态,只等着对方松口,要说孙然为了做好这场戏也是费尽心思,他擅长如何逼退敌人,还真的不会主动示弱,于是来来回回那么几次,总算打消了费向天的全部顾虑,签了转让合同。
当然,签合同时出面的不是孙然,而是他找的人。
费向天乐呵呵让二儿子费倡收好合同,询问对面的人:“敢问贵公司老板哪位?有空我们一起吃个饭啊。”
对方似笑非笑:“您确定吗?”
“自然。”对费向天来说,多一个朋友就是多条出路。
对方点头:“那行,我们老板有空了我就通知您。”
“好好好。”费向天十分满意。
等人走后,费倡不确定道:“爸,我总觉得哪里不对。”
“你觉得?”费向天没好气:“你觉得顶什么用?你的直觉要是管用,我至于一把年纪还为了家族的前程奔波?”
费倡讪讪,不敢再说话了。
“对了,我记得你大哥跟封辛的婚礼在一周后?”费向天问道。
费倡忙不迭点头:“是。”
“如果这个老板能赶上你大哥的婚礼就好了。”费向天怅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