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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6章 我想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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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敖宁扬臂,双袖飞舞而出,她身子旋转,裙角绽开繁花,青丝飞扬,美得无与伦比,最后径直转至苏墨身前,精疲力竭,脚下力气骤然而失,一下跌入他怀中。

    敖宁始才觉得又一次尽兴,仰头迷离地望着他,眉间尽是婉转笑意,还是带着一丝遗憾道:“可惜没有鼓,要是放两面鼓的话,我肯定也能比那个千芙姑娘跳得更好的。”

    因为饮酒的缘故她唇不点而朱,声音浸着淡淡的沙哑。

    苏墨搂着她的腰,低眸看她,道:“你还记得别人叫什么。”

    敖宁道:“当然记得,她想跟我抢走你,我不会忘记的。”

    叫苏墨听出一股酸酸的意味。

    她是真的醉得稀里糊涂的了,才会回想起那年的少女情怀。那时的她可不就是又酸又难过还嫉妒,只是她不知道正是这样的她才使得他充满了占有欲,只想把她变成自己的女人,多一天都等不下去了。

    正如当前,他本来能勉力克制的,可是现在他所有的意志力都被她给击垮了。

    苏墨猛地将她拦腰抱起,走向床榻间,俯身就将她压在了身下。

    他身体绷紧滚热、气血翻腾,浑身每根骨头都硬得在叫嚣,手臂狠狠拥着她,埋头在她颈边深呼吸,开口时哑声道:“乱七八糟的记那些做什么,谁抢得走。”

    敖宁隐隐战栗,青丝铺散,固执又蛮横地抱住他的头道:“反正别人多惦记你一下我就吃醋。”

    苏墨深吸一口气,再也压抑不住,像猛兽出闸一般,狂乱的吻落下来。

    敖宁含含糊糊地问他:“二哥,我跳得好看么?”

    苏墨狠声道:“你身子不想要了吗,这么虚弱还这么不安生。”

    敖宁吃吃地笑,眼角尽是动情的温柔,望着他的眼睛道:“我更想要你。”

    苏墨真是又恨又爱道:“那也得看你受不受得了。”

    敖宁浑浑噩噩,感觉被他拥抱着,被他身上的温度煨烫着。

    裙子似被他大手给撕扯了去。

    可最终,在爆发的边缘了他还是极力控制着自己,怕虚耗了她的身体,硬是逼着自己悬崖勒马,手臂撑在她身侧,忍得青筋凸起也没有一手把住她的腰肢为所欲为,而是像前两次那样只打算在她腿间纾解。

    敖宁迷离地看着他,轻摆腰肢,张口娇声乞求道:“我想你啊。”

    苏墨深深喘息,嘶沉道:“准你想。”

    “那我现在就想和你在一起。”她眼角堆砌着流光,绯艳动人。

    不等苏墨回答,她便主动搂着他的脖子,抬起身去蹭他去缠他,发自本能地亲他、贴近他。

    最终他实在被这女人给磨得意志力全无,在她的叮咛声中,缓缓将她占满。

    这段时间以来,因为他的克制,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渴求便在她身体里一点点堆积,终于打开了入口,轰地一下倾泻而出。

    故而她百般纠缠,在他耳边哼声娇泣,一边却哆哆嗦嗦用尽力气地缠紧他、欢迎他。

    苏墨恨不得狠命将她疼爱,却又不得不顾及她的身子。因而这一晚他真是又折磨又沉沦,但是却很温柔。

    翌日敖宁醒来,还有些迷迷糊糊。

    然后她动了动身子,后知后觉的酸涩不堪,不由抽了一口冷气。

    有一瞬间的空白不知道自己身处何方,脑子也昏昏沉沉的。

    后来她渐渐清醒些了,神志被拉回现实,和往常一样依然是睡在苏墨怀里。只是衾被底下两人皆是毫无阻碍的肌肤相贴。

    他身上的温度将她煨暖得浑身骨头都在泛着一股酸懒。

    等她意识过来怎么回事的时候,就有些上头,脸颊发烫。

    腿上有些黏黏的,像但又不仅仅是平时他发泄的程度。否则她的身体怎会有这样的反应?

    敖宁一时不敢乱动,却听得他胸膛微微震颤,一道低沉疏懒的声音在耳畔响起:“醒了?”

    敖宁脸埋在他胸膛上,一时没吭声,苏墨便紧了紧搂在她腰上的手,又道:“你眼睫毛扫来扫去,痒。”

    敖宁才意识到她眼睫毛扫到他的胸膛了,他知道她醒着而且在频繁眨眼。所以这时候想装睡是不可能的。

    “昨晚你……我……”敖宁憋了许久才憋出这几个字。

    苏墨道:“嗯。”

    敖宁太阳穴突突的,衾被下略微动了动腿,确实酸酸软软的,一时埋着头又不言语了。

    她心头跳得慌,沉闷了一会儿,终于还是忍不住悄悄一点点伸手,抱住了他的腰。

    她柔顺的头发散在枕畔,苏墨扶着她的头时,手指不由得顺了顺。

    敖宁鼓足了勇气道:“不是说……得禁么,之前二哥都没碰,怎的昨晚……”

    苏墨道:“昨晚是你向我索要,不记得了?”

    可他却还记得,她那般多情妩媚的模样,简直不能细想。一想便身体一阵发紧。

    苏墨讲给她听:“是你要跳舞给我看,是你说你想我,说想跟我在一起。我顾着你的身子没有讨伐你,但你主动欢迎我,到最后你求着说不要。”

    敖宁:“……”

    苏墨道:“我没使力冲撞。”

    敖宁小声反驳:“那为什么我会……这么累。”

    苏墨道:“大多时候都是你在主动,不管不顾地,能不累?”

    敖宁无地自容,不管昨晚究竟是怎样光景,但确实因为放纵,她消耗太多,气色差了些,也显出几分疲态。

    起身沐浴过后,她没有以往那种被苏墨狠狠压榨征讨过后的散架感,但腿上就是酸软打颤,显然是她自己用力过后的后遗症。

    用了羹汤,她一上午都在寝宫里醒酒休息。

    这来一次就得够她缓几天的,她这副身子状况,实在不宜再折腾。苏墨见她这模样,嘴上不说但心里有些懊悔,还是他没能收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