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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盈盈头戴斗笠,站在绿竹林中。旁边一个中年汉子跪在她面前,道:“曲长老与刘正风在衡山上隐居,闭门不出,刘家已经全部交给管家打理。东方教主知道之后,发出令喻,让王诚代表日月神教去给曲长老送了一本曲谱,并言道,曲洋可留在衡山,日月神教绝不干涉。”
任盈盈左手放在琴弦上,说道:“自从三年前东方叔叔闭关出来,行事忽然变得温和了许多。如此令喻,也在情理之中。”
那汉子又道:“曲长老收了曲谱,欣喜若狂,竟然还差点冲上黑木崖去!还说,没想到教主竟然也是音律大家,创下如斯神曲!”
“那曲谱,是什么谱子?竟然能让曲长老动容?”任盈盈也是琴艺大家,从小有曲洋教授琴法,对琴谱情有独钟。在曲洋隐居前,还将笑傲江湖的曲谱送了一份过来绿竹巷。
那汉子答道:“禀告圣姑,据我等查明,那本曲谱,乃是在黑木崖四花谷的那位小姐所创。”
“我听说东方叔叔曾为了专心练功、整顿日月神教,不惜杀光自己姬妾,专心修炼《葵花宝典》,从此之后再没近过女色,如今竟然会将一个女子带进他练功的四花谷,什么女子能有如此魅力,莫非美若天仙?”
“圣姑,属下已经探查到,教主房中的那人,名叫楚秋,乃是天一门座下五弟子,平定州负责人,据说她的样貌十分俊美,喜好女扮男装,整个平定州为她倾心的男女不计其数。”
任盈盈沉默了几息时间,想到平一指禀报刘菁与曲非烟情况的那些话,忍不住问道:“还有女子为她倾心?”
“是!据说她兼具男子的潇洒与女子妩媚,雌雄莫辩!据说这一点与门主刘菁肖似,因此在天一门中很得门主刘菁偏宠。”
任盈盈点头道:“如此说来,东方叔叔最近很忙了?向叔叔最近可有消息?”
那汉子答道:“半年前开始,童百熊就一直在追踪向左使,只是几月前,教主忽然为了楚秋小姐的事怒气冲冲的杀了童百熊!向左使逃脱之后,在无踪影,属下推测,向左使应该已经去查询任教主的下落!”
任盈盈点头道“东方叔叔迷恋那女子,正好方便我们探查!你下去吧,做好你的事!若有向左使的消息,立刻禀报我!”
“是!”大汉拱了拱手,转身出了绿竹巷,转眼间不见了踪影,足见轻功不低。
任盈盈回转院中,见绿竹翁站在院中等候,忍不住叹道:“近年来,在东方叔叔的管理之下,日月神教逐渐稳固,这教主之位他再适合不过了。等找回爹爹,再过这样隐居的日子多好?”
绿竹翁虽名义上是任盈盈的侄子,但实际上却把任盈盈当自己孙女看待。他暗叹一声,道:“姑姑,任教主若回来,定然是要夺回教主之位的!”
任盈盈摇了摇头,道:“救出爹爹再说。竹贤侄,你准备一下,我们晚上去拜访刘菁!”
绿竹翁道:“姑姑,现在刘菁的院门正是是非之地,短短一日不到的功夫,便有两拨人前去挑衅,这时候去,会不会惹上麻烦?姑姑在此隐居原是图个清静……”
任盈盈道:“非非常在我耳边唠叨那刘菁如何了得,蓝凤凰连冰蝉粉和五宝酒送给她,如今,我岂能不见见这位传奇少侠的面?”
“是!”绿竹翁想了想,又道,“最近在五霸岗,有了一个传闻……”
任盈盈怒道:“我知道什么传闻!哼,胡说八道!这到底是谁传出去的?我不过是看在蓝凤凰面上,让平一指去救那令狐小子,竟然传出此等……此等事来,当真该杀!竹贤侄,你去一趟五霸岗,查查是谁如此造谣,给我割了他的舌头!”
绿竹翁道:“是!”
因曲洋刘正风在世,此时的令狐冲并没有得到《笑傲江湖》的曲谱,更没有因曲谱而结识任盈盈。反而是刘菁,一来为了从各种奇特补药中解放,转移蓝凤凰的目标;而来为了报复在襄阳时风清扬的“误伤”,这几月来,不断的在给蓝凤凰的信件中夸奖令狐冲的来往旧事,夸得天上独有,地上全无。如此,蓝凤凰自然大感兴趣,跑来与令狐冲纠缠。若是让刘菁知道自己策略得逞,一定得意万分——哼,风清扬!我让你见死不救!我让你伤人不道歉!这次令狐冲落在蓝凤凰手里,可有得瞧了!我这个药罐子终于脱离苦海了!
蓝凤凰可不是任盈盈,大方奔放得多,什么都敢说,使得岳不群对令狐冲冷眼相看,更让岳灵珊也厌恶不已,令狐冲却因为蓝凤凰不同汉族俗物而不忍责骂,如此一路纠缠到洛阳地界。蓝凤凰是出了曲非烟之外,任盈盈的唯一闺中密友,令狐冲有难,自然要帮忙一二,却不想让江湖人误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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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一门小院。
袁柳不但是洛阳的带总管,更是鹰堂负责传递消息的香主。刘菁既然在此处,他自然就成了汇集资料上报的情报集结“暂领处长”。
“司马放已经抓住,带去了宜顺县城的庄园。”
“我们追杀落单的嵩山弟子,已经杀了二十多人!”
“有一群黑道高手冒充日月神教弟子截杀田伯光师徒,已给我们擒下!”
一桩桩一件件全都传来了洛阳。有些消息比较重要,或者需要立刻处理,门主在此,他们不敢自作主张,于是前去禀报。不过,刘菁有令,不得接近曲非烟小院二十丈,袁柳也不敢违抗,远远站在在曲非烟房间所在小院二十丈外,用传声竹筒说话。
“门主,那范磬已给打了半死,丢了出去!”
“门主,那冯宜珍一直在我们院门外徘徊监视,是否要将她抓起来?”
“门主,沐总兵听说曲师叔欠安,让人送来了上等的鹿茸!”
“门主,洛阳知府听说您需要名医,介绍了一位御医,已飞鸽传书去了临安,这时正从临安赶来,不日将到!”
洛阳知府乃是魏王府出来的旧人,魏王与刘菁数年交情,自然要待魏王笼络刘菁武艺高强不说,而且深知其底细的魏王知道她不但富可敌国,更重要的是胸有治国高策,他曾多次邀请刘菁相助,可惜刘菁毫无涉及朝堂的愿望。
半响,房中传来刘菁不耐烦的喝骂,内力几乎震翻整个大院:“都给我不许吵!我正忙着呢!什么乱七八糟的事,不要找我,都由袁庆去处置!”
袁庆躬身大声道:“是,门主!”
刘菁此刻真的是里忙得不可开交。在澡池的池边。
刘菁给曲非烟脱衣服,曲非烟却总是捂着不让她脱,刘菁气得发笑,却无可奈何,“非非,你能不能乖一点?”
“我自己脱衣服!你闭上眼睛不准看!”
刘菁哈哈笑道:“我都看过多少次了?再多看几眼也无妨!”
曲非烟作势要戳她的眼睛,“那我挖了你的眼睛!”扬手之间,带起澡池水面浮着的粉色花瓣。
刘菁一手搂着她,一手格挡,水池之上,指尖曲非烟的双手与刘菁的单手快得只剩下一道道白影,水珠四溅。
曲非烟适应了最初的尴尬之后,很快变得奔放起来。刘菁给她喝的血液已经开始挥发药力,又加上这池子里热气弥漫,曲非烟内力运行之下,身体已经好了许多。她内力用于疗伤,无法使出,但她掌法拳法全带着独孤九剑的精髓,刘菁单手竟然有些敌不过她。
“喂,非非,别动,你伤还没好!”刘菁虽然自己没练好独孤九剑,但对独孤九剑却也无比熟悉,特别是被出嘴巴迅速的老雕训练出了超常的反应力,当下运足内力震了她一下,趁她旧招已老,新招未发之际,一下擒住了她的手腕,另一只原本搂住她的手在她腰带上一拉,顿时将她外衣拉了下来,道,“不准再打了啊!乖乖脱衣服!”
曲非烟给她内力震得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在水中,但还未滑入水中,刘菁翻身在水面一点,踩进水中,伸手一捞,将她捞了回来,但见她秀目圆睁,满眼气恼,“你竟打我?”右手食指与中指并起,低喝道:“破掌式!”纤指雪白,还带着水珠,虽无内力,却带着精准无比的剑势。
刘菁无奈道:“我真是怕了你了……喂喂,你再打,我可就出绝招了!”
曲非烟年少贪玩,像是刘菁在陪她玩游戏一般,好奇道:“有什么绝招,只管用出来啊!”
“啊哟…好哇,你这魔教妖女,竟然咬我!我可要用暗器了!”
曲非烟噗嗤一声笑了,翘着脚丫子坐在池边,邪笑着看着只穿着紧身中衣在水中的刘菁,道:“你全身上下‘一尘不染’,何来暗器?口水么?”
刘菁全身给曲非烟看光,丝毫不以为意,道:“既然是绝招,自然让你想不到了!”
曲非烟满眼警戒,愣了愣。这一愣之下,马上被刘菁抓住机会,将中衣也给剥了下来。
刘菁挥手将中衣丢在池边,拧开竹制水龙头的开关,温水忽然从四面八方喷出,让曲非烟措手不及,闭上双眼,急忙抓住刘菁肩膀。
刘菁坏坏笑着靠在池边,因她的惊慌闷笑。
曲非烟抹了一把脸,将脸上的水珠摸了下来,“哼”了一声,冷笑道:“刘菁,我饶不了你!”
刘菁道:“要说这句话,等你功力超过我了再说吧!”
曲非烟道:“不需要!”伸手捏住旁边一根传热水的竹管,“啪”的一声掰了下来,捏了个剑诀,展开了独孤九剑,直刺刘菁脉门。
刘菁仗着内力高,身法快,在水中翻飞,宛若一条雪白的美人鱼。曲非烟坐在池边,不住乱刺,犹如一个自信满满的渔翁。
刘菁陪就像在表演高超的身法一般,在水上水下窜来窜去。“我警告你!非非,你再来,我真的就用绝招了!”
“来啊!你试试看!我正要看看,姐姐练成了什么绝技,是不是连东方教主也敌得过了!”
“好!那我可就用了!”刘菁脚下一点,退回池边,手掌一翻,一颗水珠从掌中滑到拇指指尖,中指一弹,这颗水珠带着磅礴内力而出,比之前世听说的弹指神功和一阳指恐怕毫不逊色吧?
“小心暗器!”
水珠刚刚离开指尖,第二颗已经有一次弹出,转瞬之间,数十颗水珠暗器飞奔而去。
“这就是你的绝招?”曲非烟哼了一声,也不抵挡,任由那水珠往自己身上砸来。
眼看那些水珠就要砸在她的身上,刘菁在远处手一挥,一道强风袭来,数十水珠立刻四散为水雾。
曲非烟满眼笑意,得意道:“你才不会打我呢!”
谁知刘菁趁着水雾弥漫,欺近身来,左手勾住曲非烟的腰,右手勾住曲非烟下巴,凑在曲非烟耳边,笑意中带着浓浓的调侃,软软说道:“这才是绝招呢!”然后在曲非烟唇角“吧嗒”,亲了一下。
此音未落,却听“啪啪”两声,刘菁忽觉身体僵硬不能动弹,转着眼珠,但见穿着亵衣的曲非烟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道:“姐姐,你的绝技可不怎么样呢!”说着手中不断,不停的在刘菁身上点穴。“姐姐,非非也是不得已,你的内力太强,我若不将你全身上下的功力都封起来,你一定可以冲破穴道,那可就不美了!”
“非非,你想做什么?”刘菁也不着急,只是好奇非非玩儿什么游戏。
曲非烟靠在动弹不得的刘菁身上,道:“姐姐,你不觉得,从襄阳回来之后,你总是躲着我么?若非我这次生病,你是不是绝不愿单独对着我?”
刘菁道:“怎么会呢?”
“还说不会?从前我们相见,你都搂着我睡,现在为何让我单独睡另一间房间?”
“咱们都大了,一张床睡不下!”
曲非烟冷笑道:“姐姐,我可不是小孩子了。就算我小的时候,你又有几次骗到过我?”她手去解刘菁的紧身中衣,道,“姐姐给我洗澡,何须穿得如此严密?”
刘菁没法动弹,只能解释道:“我这是方便给你洗澡……非非,快把我的穴道解了,你伤刚好,有值红事,不能着凉!”
曲非烟笑道:“姐姐,你真相信我是第一次来红事么?”
刘菁瞪大眼睛看着她,“你……非非你……”说到此处,再也说不出话来,叹道,“多年不见,你啊,竟然连我也骗过了!”
曲非烟笑道:“谁让姐姐功夫太高?若不如此,怎么能困住姐姐?”
刘菁道:“你有何要求,对我说便是了,困住我有什么用?”
曲非烟慢慢接了她的中衣,露出里面粉底白花的肚兜,睨着她道:“姐姐,只怕我的要求你不会同意。”
不知道是这澡池太热,还是身子太热,刘菁满头大汗,道:“非非,这玩笑可开不得!”
曲非烟凑在她面前,上上下下瞅着她,道:“姐姐,这么多年,你的性情还是没变。不过,十年前你这叫做睿智,你是少年天才,但十年之后的今日,就太可爱啦!”伸出手指从刘菁脸颊滑下,“姐姐,你记不记得,独孤前辈洞穴的时候,我曾说过,最喜欢姐姐抱着我,摸摸我的脸,可是回来之后,姐姐可从不曾与我亲近过了!”
“非非,你还年幼……等你大些,我再教你……”刘菁调集着几乎难以察觉的细微内力,慢慢聚集到喉咙。
曲非烟伸出右手食指与中指,轻轻点在她的喉下,道:“你的部下离此最近的也有二十丈,姐姐内力被封,言语无力,还是不要擅动的好!况且,她们进来,见到我们衣衫不整,你这位门主急色的名声传扬出去,可就不太好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