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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霖,希望你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一个私生子是无论如何都没资格跟我争这个家主的。”私生子这三个字几乎是每天被苏渲挂在唇边的话。
苏霖的眼神寒了寒“哥哥说的是,我又怎么能跟你争呢。”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冷笑。
“你知道就好。”苏渲冷哼一声,转身走了出去,江泽意比他想象中的还要难搞。
“少爷,他现在越来越猖狂了。”苏霖身边的女人一脸冷声道。
“朱雀,你知道让一个人最痛苦的方式是什么吗?”苏霖望着他离开的背影,面上带着一丝漫不经心。
“属下不知。”被称为朱雀的女人低头道。
“把他捧到最高处,再狠狠的摔下来。”语闭,苏霖转身走了出去。
朱雀站在原地愣了一下,才快步跟上去。
远在大洋彼岸的另一边。
一个有些昏暗的场地里,一种浓重的血腥气扑面而来,门被打开,能隐约看到在场地的正中央站在一个挺拔的背影。
这个身影周身散发着一种让人难以忽视的煞气,这是真正从尸山血海里粹炼出来的气息,让人望而生畏。
门被打开,先出现的是一根拐杖,拐杖敲击在地上在整个场地里形成一种奇怪的韵律,打破了场所里的寂静。
“啪啪啪,你果然从来没让我们失望过。”一阵中气十足的声音传来,出自拐杖的主人,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
此时阳光照射进来,才能看清地上横七竖八的躺着数不清的人,此时他们只有一个特性,那就是再也没有一丝的生机。
站在场地中央一动没动的男人终于动了动,缓慢的转身,站定,门外的阳光照耀在他的脸上,今天是个难得的艳阳天。
这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江梨白一直联系不上的裴商墨。
“希望你们信守承诺。”如果说他平日里的声音是低沉的话,那此时就是冰冷,是那种深入骨髓的冷,很难想象这种声音是从一个活生生有血有肉的人口中发出来的,微微一动,身上的伤口处就有鲜血流出来。
但是却只是紧紧的盯着眼前的老者,像是伤的不是他一般。
“当然。”老者微微笑了一下,说是笑,但是却比哭还难看,他这样的人已经不知道多久没笑过了。
裴商墨得到肯定的回答,面无表情的蹲下了身子,把一把尖锐的匕首从地上的一个人的心脏处拔出来,鲜红的鲜血尽数喷洒在他的脸上,甚至还带着人体的温度,但是从头至尾他的眼睛都没眨一下。
仔细看,这个匕首正是他送给江梨白的那款的放大版,耐心的把匕首擦拭干净,转身出去了,再没看那个老者一眼。
“你能救她一次,下次呢,她背后涉及到的东西,连我都心动。”老者没有转身,平静的目光落在地上还在泊泊冒着鲜血的人身上,似乎对这种场景早就已经习以为常了。
“那就让这个世界上所有觊觎她的人都消失。”裴商墨低头看了一眼已经被血手染红的双手,这双手不介意再多点颜色,反正他罪孽深重是注定要下地狱的,但是还是能用这双手护住江梨白,那似乎很值得。
“你要走你母亲的老路吗!”老者一直很平静的面色变了变,拐杖在地上敲击的铿锵作响。
“我并不认为她的选择是错的。”裴商墨顿了顿,一滴汗水顺着发梢滴落在地上,微微抬头看着外面的太阳,此时他心中所想的竟然是,今天的天气很适合带白白出来晒太阳。
“哎!”老者转过身,不满的看着这个已经三天三夜没合眼,但是却始终倔强的挺直脊背的人,从小时候到现在,从来没见他的脊背弯曲过。
他确实是最优秀的,但是也是最桀骜不驯的。
裴商墨似乎是笑了一下,没再停留转身迎着阳光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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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梨白还在执着的拨打那一串早就已经烂熟于心的数字,可是不管她怎么打,回应她的永远只有那个机械的女声。
“裴商墨,我信错你了吗?”清冷的声音回荡在房间里,有一种空灵的感觉。
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就是有一种说不出的不安,就像是有什么对她很重要的人正在遭受着什么一般。
“不,他不会骗我的!”握紧手中的手机,推开门跑了出去。
“白白,你去哪里?”她一出门就撞到了刚回来的江泽意。
“哥哥,商墨,有危险,我要去帮他!”江梨白有些急切的抓着江泽意的手臂,因为用力骨节都微微有些泛白。
“白白,你别急,你联系上他了吗?”江泽意微微皱眉,低声道。
“哥哥,你帮帮我。”不知道为什么,她心里越发的不安,总觉得有什么事情是她不知道的。
“你别着急。”
“冷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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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大。”冷天快步走过来。
“找裴商墨,不管他在哪里都要把他找出来,确保他的安全。”江泽意正色道。
“是。”冷天接到命令之后就快步走了出去。
“白白,放心,会没事的。”江泽意一下一下的轻抚着她柔顺的长发,眼中满是疼惜。
“谢谢你,哥哥。”江梨白这才冷静下来,或许是她想多了,他怎么会出事呢,没有人能伤的了他。
此时外面,林蒙刚回来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背影。
“司少爷,这么巧?”林蒙看着司净植,眼中满是惊艳,这长相,天生就是当祸害的命。
“我来看江梨白。”司净植看着眼前的人似乎是迟疑了一下,才想起来这是江梨白的朋友。
“你和白白?”林蒙微微挑了挑眉,这似乎是目前为止出现的裴小墨最强劲的情敌,当然她评判一个人是否有竞争力的时候,颜值是首位的,而司净植就是少见的在长相上能和裴商墨抗衡的人。
“什么?”司净植似乎不是很想回答她的问题,但是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还是耐着性子问了一句。
“你和白白是什么关系?”林蒙有些无语的看着这个明显情商不太高的帅哥。
“她很特别。”顿了顿,似乎是觉得表达的不准确又加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