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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月遥从床上爬起来,一边打哈欠伸懒腰,一边和诉酒说话。
“酒儿,系统商城的冷却期还有多久?”
“二十六小时。”
“哦,就是明天啊,还挺快的。”
诉酒冷哼一声,“怎么,你还要伤感上了?”
月遥叹息着摇头,满脸哀愁,“哎,真伤心。”
诉酒炸毛:“你伤什么心?不准伤心!你不会还真的喜欢……”
月遥嘤嘤哭泣,端的是一个梨花带雨,柔弱无助。
“不出意外的话,我后半辈子又要一直被追杀,估计再也吃不到天衍宗大厨做出来的美食,泪目了,呜呜呜!”
“……滚!”
“酒儿你对我好冷漠,人家只是个爱美食的小女孩,能有什么其他心思呢?”
诉酒冷漠道:“滚去吃。”
“嘻嘻,那人家走喽~”
月遥逗完诉酒,哒哒哒地跑到天衍宗食堂,点了一桌子菜大吃特吃。
吃到一半,木香跑过来。
月遥好奇问道:“香香,今天怎么没去练剑?”
木香摸了摸鼻子,“哦,那个啊,其实是因为今天大家练得早,所以散得也早一点……”
月遥静静看着她,没说话。
木香瞬间哭唧唧:“好吧……其实是那边又在打架,沈师叔今天亲自带人抓的,幸好我机灵跑得快,要不然师娘就看不到这么可爱的香香了!”
木香坐到月遥另一边,像块粘糕一样黏在月遥身上撒娇:“师娘!天底下最好最好的师娘!你别跟别人说嘛!”
月遥问:“被抓走会怎么样?”
“这次打架的有点多,所以应该会有整个天衍宗最可怕的惩罚!”
月遥竖起耳朵:“什么最可怕的惩罚?”
木香龇牙咧嘴,怨念不已,“罚抄门规!三百遍起步。”
月遥:“……确实好可怕。”
木香生无可恋地靠在月遥肩上,一边哭唧唧撒娇,一边大吐苦水,讲述天衍宗的变态门规。
月遥听完,拍了拍她的手,拿出一袋灵石给她。
木香双眼放光:“哇!师娘这些灵石都给我吗?”
月遥点点头:“嗯,你拿着用,够吗?”
“够!其实我也不缺灵石,但这是师娘给的,好喜欢!”
木香激动地抱住她,像个大型挂件。
月遥揉了揉她的头。
木香有点幽怨:“可惜再过段时间又要看不见师娘了。”
月遥都吓了一跳,“啊?”
她在木香面前暴露了?不会吧?!
木香没发觉她的异样,解释道:“之前不是其他宗门的都来商议寂绝谷的事情吗?现在商议好了,大概一个月左右,各宗各派都会派出一些人前往寂绝谷。我这次刚好在内,会一起去历练一番。”
月遥有些惊异:“这么严重?”
“嗯……还好吧,就是看着阵仗大,咱们宗门这次是派顾师叔去。”
月遥垂着眼,她倒是确实有些好奇寂绝谷。
不过寂绝谷与尸傀有关,与苏蕴声、清珩、银狼都没什么关系,她现在没时间去凑热闹。
月遥颇觉遗憾,揉了揉木香的脑袋,“一路顺风,记得小心些。法器丹药可还够用?”
木香点头如捣蒜:“够用,师娘别担心,还有许多长老们要去,我们这些弟子其实没多大危险,而且……”
她神神秘秘凑到月遥耳边。
“而且听说寂绝谷的尸傀也可能根本只是个幌子,只是一群人想争夺寂绝谷里的东西而已。这件事只是牵连许多利益,根本没什么危险。”
“真的假的?什东西这么稀罕?”
“我也不知道,只是听说,但是传闻连那个宝贝是圆是扁都说不出来。不过师娘别太担心,有顾师叔在,还有其他长老,肯定一切顺利。”
二人又说了一会儿话,木香黏糊了好半天,才依依不舍地告别,回去修炼了。
月遥慢悠悠吃完了饭,一个人晃荡着回去。
阳光明媚,晒得人暖洋洋的,月遥眯着眼打了个哈欠,又犯困了。
一扭头,就看到一个一道身影在不远处看着自己。
月遥本来不想理她,但是忽然想起什么,又朝那个人露出微笑。
很欠扁的那种笑。
果然,那个人气势汹汹地走向月遥。
月遥拿手遮着阳光,笑着问她:“这次找茬之前有检查过附近有没有留影吗?”
杜渺只是冷冷看着她,“装模作样!我只是来告诉你,你这种人,宗主又怎会真心喜欢?你也不过是缠着他,让他实在无法摆脱,他这才不得已与你结为道侣!”
月遥满眼无辜加诚恳:“没错,人家就是这种心机绿茶,就是馋他身子。然后呢?杀了我?”
杜渺一时语塞,随即恼怒:“你这种人根本配不上他!你得意不了多久!”
她脸上的那种笑意格外刺眼,让杜渺气急败坏。
可随即杜渺又冷静下来。
这个女人已经服下那颗药,活不了多久,便让她最后得意几天。
杜渺厌恶地瞪了月遥一眼,想离开了。
“等等啊,你……”
月遥拿起小手帕,正要阻拦,却见杜渺腰间的玉佩亮了起来,似乎是通讯玉佩。
杜渺不知为何神色骤变,连月遥都顾不上,急急忙忙走了。
月遥看着她的背影,思索许久,把手里的药收了回去。
……
杜渺找到僻静处,接通玉佩。
她恭敬道:“父亲。”
杜鸿泰的声音自玉佩传来,“渺儿,近来那个丫头可有异常?”
“她一切都正常,只是现在还在苏蕴声那里。”
“苏蕴声?罢了……在谁那都算了,反正她目前只要不死就行。”
杜渺点头应下,“是,女儿一定看好她,绝不误了父亲的大事。”
杜鸿泰夸赞了她几句,杜渺抿着唇笑了笑。
到了最后,杜鸿泰提醒:“你近日回来一趟,家中有要事交代你。”
“是。”
等待通讯结束,杜渺才略微松懈。
头顶的大树传来些微声响,杜渺吓了一跳。
正要回头,后脑勺却猛地一疼,整个人晕了过去。
月遥从树上落下。
她叹了口气,感慨道:“这可不能怪人家哦,哪有人接电话不戴头盔的?”
“这不就是相当于在勾引人家干坏事吗?真是拿她没办法,好吧,我承认被这种小花招勾引到了。”
月遥把杜渺身上搜刮了一遍,又给她喂了一颗能让她睡几天的药。
而后干脆利落地把人扔到了树上。
诉酒沉默片刻:“……论无耻,你赢了。”
月遥一脸娇羞,“哎呦讨厌!酒儿,不要那么夸人家啦!”
诉酒:“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