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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我本还担心伤着三皇子,如今看来,是我多虑了!既然三皇子功夫和法术如此精湛,那我们不妨再来切磋一番!”
音落,他也不管秦玥答不答应,手掌一抬,掌风快如闪电般袭来。
“比就比!无论你答不答应,本王今日是一定要带走小蓠儿的!”
秦玥修长的指尖一点,淡绿的莹光闪烁,一条藤蔓像灵蛇般卷起陆江蓠,将她拖到一边观战。
两人的速度都极快,仅仅一个照面便已交手数招了!
只见两人跃到房顶之上,房顶上顷刻间布满冰霜。
温度骤降,明明是三月春暖花开的季节,却突然乌云密布,寒霜凛冽,天空下起了一片片洁白的雪花……
而神奇的是,雪花纷飞,地面的花草树木却四季如春,百花齐放!
就连不该在春季绽放的秋菊、夏荷、合欢花树等等都在缓缓绽放着花苞……
砰,砰,砰!
房屋炸裂,冰雪狂风,席卷着宛如天梯的藤蔓,形成一幅神奇而梦幻的画面!
两人打的难舍难分,地动山摇,国公府的房屋都被毁了一半了!
一个时辰后。
一阵剧烈炸裂后,尘埃四起,冰雪融化,藤蔓骤然萎靡。
只见,尘埃之中,墨云珩轰然落下,逼退至花圃边缘;他嘴角溢着血迹,如墨般的衣裳被藤蔓划破,胸口和手臂处都有被藤蔓抽过的血痕,整个人气势不减,却略显狼狈。
再看另一边,秦玥也好不到哪里去!
他嘴角乌青,鼻息溢着鲜血,俊美的脸颊被冰花划出一道细微的血痕,脖子上、手背上,手腕上,乃至腿上和腰间都有被雪花割破的痕迹。
既邪魅,又狼狈,还有几分滑稽……
随着两人停止打斗,天空逐渐放晴。
而这时,一顶华丽的轿子停在国公府门前。
侍卫引着一位公公进来:“世子,魏公公来传旨了。”
待魏公公走近国公府时,整个人都惊呆了。
这哪里还是人间府邸啊?
这分明就是修罗战场啊!
丫鬟、小厮冻的瑟瑟发抖躲在角落里;连蔚风兄弟二人,以及云清雪、国公夫人母女等人都躲的远远的,浑身冻的直哆嗦。
清风和沐王府的侍卫们也直发抖。
而唯独不受寒气影响的人,反而是陆江蓠。
魏公公冻的直哆嗦,刚进大门就哆哆嗦嗦喊道:“三殿下,墨世子,两位别打了!你们把帝京的天气都斗坏了!这不,连陛下都被惊动了!杂家是来替陛下传口谕的,宣二位进宫!”
墨云珩冷冷一甩黑袍:“哼!也好!三皇子不仅带着侍卫擅闯国公府,还想掳走本世子的夫人!本世子也正好要找皇上讨一个公道!”
“咳咳咳……墨世子开什么玩笑?我一个病秧子能打的过你吗?”
方才还气势不减的秦玥,在看到魏公公时,立刻装出一副受了重伤倒在地上的模样:“墨云珩,不管怎么样,你打伤本王就是大不敬之罪!咳咳,不行了,本王的胸腔和肋骨都被打碎了!小蓠儿,本王需要救治……”
陆江蓠深深的望着墨云珩,还沉浸在种种疑惑中久久无法回神。
收拾好情绪,她快步走到秦玥身边,搀扶起他:“你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碎的这么突然?”
秦玥一脸虚弱憔悴的模样,几乎将全身的力气都倚在陆江蓠肩上道:“刚刚本王是硬撑的!还不都是为了救小蓠儿!你可不能没良心不管本王吧?”
陆江蓠怎么看都觉得某人是装的,嘴角一抽再抽:“放心,我良心好着呢!”
两人互相斗嘴,却互相搀扶着,显得极为亲密;亲密的让墨云珩莫名的嫉妒了!
金銮殿上,皇上略显疲惫的坐在龙椅上,目光虽然威严,但眼角眉梢却不经意流露出一丝丝的病态。
皇上坐落后,深邃的目光缓缓打量着殿内的两人,皱眉道:“听说玥儿带着侍卫私闯国公府?还和墨世子大打出手,究竟所为何事?”
大殿中央,秦玥和墨云珩一番行礼之后,分站两边。
两人衣衫不整,脸上还挂了彩,就这么出现在庄严肃穆的宫殿里,显得有些滑稽。
他们还未开口,殿门外便传来一阵脚步声。
“听说哀家的孙儿被打伤了?谁敢打伤哀家的玥儿啊?”
人未到声先至,慈祥和蔼的声音从殿外响起;只见,一位雍容华贵的老妇人拄着拐杖走到大殿门口。
老妇人满头银发,盘着发鬓,保养交好的脸上仍有清晰可见的皱纹。
而经过大殿门口时,老妇人瞧着站在殿外等候传旨的陆江蓠母子时,不禁放慢脚步,不着痕迹的打量着她。
眼前的女子,白纱遮面,一袭浅蓝色衣裙,罩着月珑轻纱的外衫,腰如柳絮,眉目如画;即使看不清容貌,也能看出是个美人坯子!
可是,普通老百姓觐见圣上,哪敢像她一样站着等候?
那都是跪着等候的!
陆江蓠戴着面纱,落落大方的打量着对方,微微颔首,算是行礼了。
皇太后眯了眯眼,略显不悦,加快脚步,迈入殿内。
一见到秦玥那身狼狈的模样时,就心疼喊道:“玥儿,这究竟怎么回事?皇帝,你儿子被人欺负了,你也不管管?”
老妇人是皇帝的生母,也是当朝的皇太后。
秦皇见皇太后都来了,急忙亲自迎接:“母后,朕不是正在审理此事嘛!来人,给太后看座!”
皇太后重重的足着拐杖埋怨道:“前几日才刚惩戒了凶手,怎么昨夜又被刺杀!?今儿玥儿就又被打伤了!还不是怪你这个父皇太偏心了!若是你能多关心关心一下玥儿,还有谁敢欺负到他头上?”
“哀家不管!此事必须给哀家一个交代!”
皇太后发难,连秦皇也跟着为难。
秦玥搀扶着皇太后,脸上终于露出温润的笑意:“皇祖母,孙儿没事!您就别为难父皇了,父皇会秉公处理的。”
皇太后听了秦玥的话,脸色这才缓和几分。
秦皇也满意的点点头:“不错,还是玥儿懂事!说吧,这次又是怎么回事?”
秦玥站出来,月牙白的长衫划破多打的口子,显得有些狼狈,身姿却站的笔直道:“父皇可还记得上回在金銮殿,不到半盏茶就解了鹤顶红之毒的陆姑娘?”
秦皇两鬓斑白,捋了捋黑须道:“记得,这和你私闯国公府有什么关系?”
秦玥再接再厉道:“昨夜,儿臣带陆姑娘去灵霄楼,不幸再次遇刺!儿臣和陆姑娘走散了,直到多方打听才知道他们母子被墨世子救了,并带回了国公府!”
“儿臣带人去国公府,并非去闹事的!儿臣只是想迎回陆姑娘,替父皇分忧!谁知,墨世子不但打伤陆姑娘,还不肯放人!儿臣忍无可忍,这才和墨世子动手的!”
“哦?爱卿为何打伤陆丫头?”
秦皇微微眯起双眼,隐含着精光看向墨云珩。
墨云珩一袭玄黑色的锦袍,衣裳胸口的两道鞭痕显得格外滑稽,可气质依旧冷傲,“回禀皇上,殿下口中那位陆姑娘,是微臣失忆时娶的夫人!微臣只是带回自己的夫人和儿子,并没有冒犯陛下和殿下的意思!”
秦玥轻轻蹙起眉头,目光深幽的盯着墨云珩。
好你个墨云珩,他是打算死死将小蓠儿拴在身边吗?
秦皇听的一头雾水,脑壳又隐隐作痛了:“玥儿,这又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