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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木槿裹着棉被,被狼狈的拖拽下来,哭哭啼啼道:“母后,夫君,你们要相信我!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一定是他强迫我的!”
皇后眼底滑过一丝厌恶,只冷漠的看着她,并未开口。
大皇子满眼嫌弃,也没有说话。
二皇子刚刚被拖下去,丽妃满腔怒火都撒到了这个女人身上。
她目露狠色,起身上前就一把揪住她的头发,狠狠两个打耳光:“你这个荡妇!本宫的睿儿怎么可能看上你!肯定是你勾引睿儿的!本宫看你刚刚浪荡享受的很嘛!”
“本宫打你都嫌脏手!来人,给本宫摁住她,往死里打!”
陆木槿立刻被两个魁梧的嬷嬷按在地上,头发被扯住,迫使她扬起脸,然后一个耳光、两个耳光、三个……无数个耳光抽在她脸上。
她原本清秀的脸颊,全是红肿的巴掌印,嘴角和鼻息都流淌着鲜血。
头发毛躁凌乱,看上去狼狈到了极点!
“母后、母后救我啊!我是您的儿媳啊!您不能眼睁睁看着我被别人欺负啊!”事到如今,陆木槿还以为皇后会像以前那样疼爱她,包庇她。
殊不知,这场阴谋就是皇后的一石二鸟之计。
皇后高高在上的端着架子,冷眼看着她,眼底除了冷漠之外,看不到一丝温情。
区区一个贱民,竟敢抢她女儿的玉坠,最后还冒充顶替她?
最让她无法接受的是,这贱民还三番五次蛊惑她,让她残害自己的亲生骨肉!
若非蓠儿本事大,不然早就惨死在她手上了!
而这一次,她要为蓠儿报仇!
钰儿的王妃也必须是蓠儿!
当陆木槿看到皇后眼中的冷漠绝情时,心里咯咚一下,立刻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她凄惨的疯狂大叫着:“我知道了!是你!这一切都是你们设下的局!”
皇后凤眸幽寒,淡淡撩她一眼,“看来你是疯了!你是本宫的儿媳,本宫怎么可能设计你?来人,堵住她的嘴,将她拉下去,和二皇子一样,先杖责一百!等皇上醒了,再行其他处置!”
一百杖!!
这会要了她的命啊!
陆木槿拼命的挣扎,却寡不敌众,最终被绑在了凳子上!
当厚重的板子狠狠打在她后腰时,她痛的眼泪、冷汗直冒……
别人挨板子都是打屁股,而她挨板子全是要害,狠辣的力道仿佛将她五脏六腑都震裂了……
她知道,皇后是故意的!
她想要她的命!
泪水、冷汗和血液交织在一起,痛的她几乎要晕厥了。
这一刻,她真的后悔了。
她后悔来帝京,后悔冒充陆江蓠,后悔卷入这可怕的后宫之中……
若是当初她没有砸死陆一实夫妇,她们就不会来帝京,娘也不会死,而她也不会沦落到这种地步……
可是,一切都晚了,晚了……
“咳咳……”陆木槿咳出一口血,视线愈发模糊,她已经记不清挨了多少板子了,最终晕了过去。
这场赏花大会也就此落幕。
陆江蓠只看到陆木槿被拖下去,便没兴趣看了。
第二日便传来消息,说陆木槿挨了一百板子后,就只剩下最后一口气了,最后被关入柴房。
结果当夜柴房失火了,待大皇子和正妃带人扑灭火时,只找出一具烧焦的女人尸体。
于是,一场赏花大会,导致侧妃被烧死,二皇子失宠。
桌案前,陆江蓠托着腮,听着旁边的丫鬟汇报这些信息:“所以,陆木槿就这样死了?”
这丫鬟是从沐王府调过来的,恭敬道:“奴婢收到的消息,确实是这样的。”
陆江蓠唏嘘的叹气:“自作孽不可活!若是她还在乡下,虽然穷苦一点,但至少不会早死!”
她想了想又问:“国公府那边有什么消息?”
丫鬟道:“那位水云宗的嫡女好像受伤了,不过墨世子没有推迟大婚,应该伤的不重吧。”
陆江蓠眸光闪了闪,“我就知道她死不了!”
不过,真正令她失望的是墨云珩!
真相摆在眼前,他却还要信那朵白莲花!简直无药可救了!
两人正谈着话,小宝就推门进来:“娘亲!你这就认怂了?人家一个小小离间计,你就认输了?你就是斗不过人家!”
这两天,小宝各种叛逆,陆江蓠被吵的头疼了:“陆小宝,你是不是皮痒了?我怎么可能抖不过那白莲花!我就是觉得女人要有尊严,不能死皮赖吊在一棵树上对不对?”
“切,娘亲你就承认自己斗不过人家吧!”小宝激将道。
陆江蓠深吸一口气,默默念叨:“亲生的、亲生的,我忍、我忍!我最后说一遍,我这叫不稀罕!不是斗不过!”
小宝抱着手臂,傲娇的扬起脸道:“可是,我刚刚跟墨叔叔打了一个赌!我赌的是他一定会爱上你!他赌的是绝不会爱上你!时间是三个月,如果我输了,我就要跟他一起在国公府生活!然后,你还要当他的贴身丫鬟,任他使唤!”
“如果他输了,国公府的所有银两都归我们,还要替我们端茶倒水,当免费苦力!”
“娘亲,这可是荣誉之战,你必须赢了!然后在咱们天天奴役他,使唤他!”
“……”陆江蓠惊愕的嘴巴张成了o形,半信半疑的问:“你当真和他赌了?”
“嗯!我什么时候对娘亲撒过谎?”小宝理所当然道。
陆江蓠青筋跳动两下,只觉得脑仁疼:“谁教你这么做的!”
小宝狡黠的呶呶小嘴:“这还需教吗?我自己就能想出来!这是三十六计之中的破釜沉舟!怎么样?娘亲觉得我举一反三的厉害吗?”
“厉害、厉害!厉害到我想打死你!”
说着,她脱掉三十七码的鞋子就想抽他,而小宝的速度也丝毫不弱于她,笑眯眯的,一溜烟儿就跑没影儿了。
他们母子追逐打闹之时,忽然有宫女禀报:“陆姑娘,太后娘娘有请。”
“太后?”陆江蓠眼中有一丝的迷茫,也没多想,便带着小宝到了太后寝宫。
好巧不巧秦玥也在。
他依旧是白衣如雪,谦谦如玉,摇着玉扇,似笑非笑的冲她眨眨眼。
陆江蓠总觉得小宝这些鬼点子,都是他在背后搞鬼,便没好气的冲他吐吐舌。
太后戴着隐形眼镜,老远便看清陆江蓠母子,慈祥笑道:“陆丫头来了!哟,小宝也来了!你们都回宫了也不知道来看看哀家!哀家都要闲的发霉了!”
陆江蓠寒暄几句后,秦玥拍拍手,派人抬出十几口大箱子:“小蓠儿,这些是丽妃的一万两银子,和聂将军的一万两黄金。由于聂将军两袖清风,我便派人收走了他家中值钱的物件!大大小小加起来大约有一万黄金吧!最后就只剩下墨云珩那笔账了!他欠你多少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