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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琰小朋友离家半个月已经很是委屈很是可怜了。或许,她不应该因为大人的矛盾阻止裴琰和爸爸见面了。
“……”霍彧廷忍不住轻笑出声,他的小妻子还是挺会给她自己找台阶下的,随即问道:“多少钱一扇?”
“八千八,你二叔付了1毛了。”沐汐珏坦然道。
二叔付了1毛?听起来是个悲伤的妻管严的故事。
霍彧廷拿出手机给沐汐珏转账17599.9RMB,
“钱转过了。”霍彧廷收起手机,实际上她手里有他的联名卡,没有金额上限可随意消费的。然而她却从来不动,从来和他分的很清,他一度很失落,今天是第一次和他要钱,还是要债性质。
谁说女人都爱财的,他倒希望她爱财,来尽情挥霍他的账户余额,他也不必对她终日上瘾到五迷三道的。
只不过看起来她根本不缺钱。所以,外人都道他是有钱人,首富,在她眼里他应该只是一个年近三十对她死乞白赖的寻常男人吧,或许和路上的陌生人也没什么差别。
沐汐珏不再说话,拿起画笔重新开始画画。
霍彧廷转身走了出去,身影消失在门外。
一阵雷声在天际劈开,沐汐珏握笔的手一顿,接着就听外面下起了暴雨,刚才霍彧廷没有拿伞出去……
她搁下画笔拿了一把伞追了出去,她走的比较急,下楼梯的时候把脚给崴了一下,来到楼下,已经不见了霍彧廷的身影。
她蹲下身来揉着疼痛的脚踝,眉心紧紧的皱起来。
自己这是哪一出啊?像个啥瓜。
片刻后,沐汐珏转回身准备回画室,抬眼,见到霍彧廷正自环胸靠墙站在屋檐下面避雨,此时正眸光深深的凝视着她的脸颊。她刚才下了楼走太快,没注意到屋檐下有人……
霍彧廷没有说什么,只是静静的凝着沐汐珏。
沐汐珏却心虚了,瞬间就脸红了,局促的站在那里,她将长长的雨伞递到霍彧廷的手里,快速道:“这个伞颜色太深,我不喜欢,送你了。”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说的是什么东西。慌里慌张随便编个理由。然后头也不回的回了画室。回到画室把头扎进沙发里,懊恼至极。
霍彧廷的视线随着沐汐珏一直进到了画室,随后他的嘴角不觉间上扬,有种甜意从心间四溢出来。
对于他的小妻子来说,自己和路人还是有差别的,都知道跑出来给送伞了的。他谆谆诱导才初见成效,不容易啊。
不过,小姑娘偶尔给颗糖,他就像本来濒临关机,瞬间就充满电一样,超长待机能甜很久很久。
***
傍晚
回到了海岸城别墅。
沐汐珏坐在沙发上,将牛仔裤裤腿露出来,细腻光滑的肌肤青紫一片,肿的高高的。
樽徽心疼道:“珏珏,这是怎么回事?踹谁踹这么用劲,把自己脚都给踹肿了?”
在樽徽的认知里,只有珏珏揍别人,不可能有人揍的赢珏珏,所以珏珏这次不是自残就是自虐。
沐汐珏说,“走路急,崴脚了。”
樽徽一怔,“厉害厉害!也只有我伟大的珏珏能干出来这种平路崴脚的事。”
“……夸不出来不要硬夸。”不然就会出现此时这种夸人如同损人的大型翻车现场。
樽徽开怀而笑,摸着旁边裴琰的头发,“珏珏,自从你和裴琰来之后,我这里有了家的感觉。真希望你和裴琰可以一直在这里住下去。”
沐汐珏但笑不语,主要是有人张罗一天三餐,某人不用各种小软件点外卖了吧!
裴琰嘟起嘴巴,按照和胖姨姨讨论的战术,说道:“樽徽叔叔,可是我爸爸一个人在家很可怜的,昨天我回家见到我爸爸,我爸爸都瘦了一大圈,从一只猎豹瘦成一只小喵咪,爸爸对我说都半个多月没吃妈妈煮的早餐了,一天只吃两顿饭,晚饭还是中午的剩饭。好凄惨的。所以,我和妈妈不能一直住在你家的。”
沐汐珏眉毛禁不住一动,这半个月,霍彧廷就这么将就着吃饭?长期吃剩饭身体怎么吃得消?这两天见他,的确瘦了不少。
沈清离:瘦不是因为饥饿,而是饥-渴,相思病闹的。
贾貂蝉拿来了跌打损伤活络油,“脚崴了,得用这个。”
樽徽伸手去接,“我来给珏珏擦药,脚踝崴了,需要擦了活络油以后用手掌细细的揉半个小时。”
细细的揉半个小时?去做梦吧,梦里什么都有。
贾貂蝉拿住活络油瓶子不肯松手,“樽先生休息吧,我来给主人揉脚就好。”
“我不累,不需要休息。”樽徽寻思,给珏珏揉脚踝累死我也甘愿。
贾貂蝉暗暗使力,把活络油占领在自己手心,坚持道:“不,你需要。”
“……”樽徽呆住,自己累不累,需不需要休息,自己说了不算,胖丫说了算?
贾貂蝉蹲下身,将沐汐珏的脚踝握在手里,他的手很大,而沐汐珏的脚踝很纤细小巧,这么一握,配上这青红伤势,看起来楚楚可怜。
贾貂蝉在手掌上倒了活络油,然后手心捂在伤处,开始慢慢的揉搓起来。
“主人,这是追心上人追太心急崴脚了么?”贾貂蝉问。
沐汐珏被贾貂蝉说中了因由,脚猛然一动,牵动了脚踝,由于剧痛钻心,沐汐珏低低的嘤了一声。如果换作旁人,应该会撕心裂肺的嚎叫出声了。
贾貂蝉手一缓,更轻柔了些,这娇气的吃痛声才对嘛,女生就应该娇滴滴的。
沐汐珏说,“胖姐儿,你别瞎说。没有的事。”
“是,主人害羞的样子真可爱。”
“……”沐汐珏摸摸自己的脸颊,莫名其妙又发烫了。
沈清离:怎么有种虐单身狗的感觉,我想知道是不是只有我一个人被虐到?
不,你不是唯一一个,还有一位樽先生同样被完虐。
樽徽在旁边看的干着急,这个胖丫好福气,自从来这当女佣之后,就独占珏珏,害他这个男主人毫无发挥余地,别说对珏珏近水楼台了,根本被胖丫挡的无法接近。
纳了闷了,居然从胖丫身上闻出来了情敌的味道,自己的感觉系统是不是出了什么偏差?
“珏珏…”樽徽看看腕表,晚上快七点钟了,时间差不多了,“我有个不情之请,不知当讲不当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