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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神骨肋台上笼罩着一层淡紫色的光芒,在这黑夜里就像一颗泛着淡紫色荧光的巨大水晶球。
燕汝嫣静静的躺在肋骨之间的平台上面,安静的好似睡着一般,对于四面八方传来的战斗声,不为所动。
战场一边,奎木狼被尾火虎偷袭,重重挨了一拳,飞出数米远,伏地后还随着惯性滑出一小段距离。
他咬牙忍着腹部的疼痛换了几口气,借着这痛激发着心底的斗志。
就以这伏地的姿势,一个弹射,冲向尾火虎。
“哼!”尾火虎出拳迎击,他算准以奎木狼冲过来的速度,定会撞上自己的拳头。
而奎木狼也的确是冲着尾火虎的拳头去的,他也算准了尾火虎会硬抗下他这一击,既然尾火虎敢硬抗,那他那一拳一定有猫腻。
所以奎木狼并没有打算就这么撞上去在冲到尾火虎拳头前的瞬间,奎木狼突然双手抓住他的手臂,以此做了个缓冲,紧接着屈膝,双脚用力的蹬了下尾火虎的双腿。
尾火虎瞬间想要做出反击,谁知双脚已经离开地面,身子重心不稳向前倾倒,他又转念想要先保持平衡。
可这一切发生的太快,他根本来不及反应。奎木狼已经做出了下一步动作,双脚落地,一个卷腹双膝朝上在尾火虎的腹部、肚子和胸部一阵猛烈的飞踹。
随着这一套动作的惯性,尾火虎被奎木狼踹的在半空中三百六十度转了个圈儿,最后落地时,奎木狼单膝跪地,一只脚踩在尾火虎的胸骨上。
“现在就把你的人都撤走,我就此放了你,当你们没来过!”奎木狼一只手掐住尾火虎的脖子,眉头压的很低。
脚下的尾火虎一阵低沉的呻吟,嘴角溢出丝丝血迹,看着奎木狼那近乎恳求的样子,不禁笑出声来“哈哈,哈哈哈哈……”
奎木狼掐着他脖子的手用了用力,尾火虎的笑声止住了,一阵干咳。
“好,好,我撤走。”听尾火虎这样说,奎木狼慢慢的放开了手。
尾火虎一个后空翻平稳落地,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喉结处“抓住白虎的继承者后,我们肯定不会在你们这个破地方逗留的!”
“你……”奎木狼弓起背,准备随时应战。
团团红褐色的火焰带着破空声接连向着奎木狼呼啸而来,左右躲闪之余,他注意到这红褐色的火焰,竟是娄金狗的术法——锈火。
“这不是你的术法!”奎木狼大声喝到。
“是啊!这本来是娄金狗的术法,可是他有求于我,甘愿将这招术法剥离出来,作为交换的条件!”尾火虎轻蔑的看着奎木狼,好似他并不稀罕娄金狗这招术法。
术法剥离对于兽族来说,如同酷刑,奎木狼心中一沉,不由得对娄金狗泛起恻隐之心。
他没有想到自己心里居然松了一口气,因为他一直坚信,娄金狗是挑唆蛊惑了。
“原来……在我们西天宫七星宿这里挑拨离间的……是你!”奎木狼露出獠牙,喉咙发出‘隆隆’的低吼声。
“你这是什么话?我再说一次,他是——自——愿——的!你听不……”尾火虎话还没说完就被奎木狼冲过来的一拳打断了。
身子一偏,躲过奎木狼的攻击,尾火虎回身一个摆拳,正击中又冲上来的奎木狼,将其击飞数米远。
奎木狼狠狠的撞在树干上,肝胆欲裂,咳出一口鲜血,树上的枝叶飞落。
“奎木狼,你哪里来的勇气一直跟我肉搏?”尾火虎愤怒的走向奎木狼。
“兄弟们,娄金狗是被尾火虎蛊惑的,他的锈火……啊……”最后的时间里,奎木狼握着挂在胸前的红色玉珠吊坠,那是他的信偶。
信偶的特性就是只能单向通信,所以奎木狼只是传信给了胃土雉,他原本想一一传信的……
听着奎木狼最后的惨叫声,胃土雉心中一紧。
看了看一旁的地上,躺着昏死过去昴日鸡,周围还散落着一些断成几节的树干。
娄金狗在与他们二神将过招时,一直没有使用锈火。
他大概知道奎木狼想说什么,只是他实在不敢相信自己对面这个眼露凶光的娄金狗,是被蛊惑的。
胃土雉没有机会再做思考,因为下一秒,娄金狗已经闪到他面前,十指利爪伸出,凶猛的朝他的脸上抓过去。
胃土雉身子迅速一低,躲过一爪,娄金狗又是一爪,抓过来的时候一些口水顺着利爪飞溅过来,柔韧如蛛丝,随着距离拉长。
娄金狗手一甩,那蕴含元炁的口水蛛丝追着胃土雉不断伸长,几个回合后,胃土雉发现,娄金狗的口水蛛丝也是有长度限制的。
于是他加快了躲避的速度,在树林间来回穿梭,顺便找机会将元炁聚在手掌间。
经过树木的时候,用手撑一下,留下自己的元炁印记。
树林间枝叶繁茂,月光很大程度的被遮挡了,胃土雉的元炁印记很难被察觉到。
娄金狗操纵着口水蛛丝在后面穷追不舍,难免会甩到树上碰到胃土雉的元炁印记。
次数多了,娄金狗才发觉自己的口水蛛丝有些异样,变得僵硬了,甩起来有些费劲了。
再又越过一个树干的时候,手里的蛛丝突然甩不动了。
“你做了什么?是一种我没见过的术法!”娄金狗发现自己的身子也动弹不得,转头看着手中的口水蛛丝。
“我的主要术法之一是‘粘连’,这你总该知道吧!”胃土雉站在不远处反问道。
“当然知道,可是我的主要术法是‘截炁’,你不可能破的了我的蛛丝!”娄金狗叫道,似乎对他的截炁很有自信。
“可是我还有个之二的术法,‘束缚’!”胃土雉跳上他附近最高的树梢,用力一踩。
一大簇茂密的树枝折断,掉落下来,让月光得以照射到娄金狗所站的位置。
借着月光,娄金狗这才看到,自己的口水蛛丝居然实质化了,变成了一条条很细的线。
而这些线杂乱的粘在树上,把他自己牢牢的捆在了半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