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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彻见狼都一个个倒下,他也终于称不住昏了过去。
再睁眼时,他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环境,想起身看,用左手一撑,便要起来。
结果钻心的疼痛,从手上立马产生,手上的劲一松,又躺回了床上,他支起头看自己的手,发现包扎了起来,顺带发现自己的右小腿和脚也被包住。
他这才想起自己之前好像受过伤,因为和狼搏斗,最后在狼群中昏倒。之后便在床上了。
他躺着床上,大喊有人吗,有人吗,无人回应。过了一会儿,陌生的地方待不住了,扭动身子,用没受伤的手和脚勉强站起来。
一看自己能站起来,姜彻又得寸进尺的想走动,一瘸一拐走到门口,打开后顺着长廊走。
到尽头,是一片树林,有一个人站在树下,树上每掉一片叶子,那个人就用手接住,然后手一甩,叶子扎进那人身前数十米的一块巨石中。
姜彻看的眼睛都要瞪出来了,想起自己昏倒前,狼群被一片片树叶杀倒,以为是幻觉,没想到是真的。若学此等手段,父母焉能受辱。
姜彻还在想。唰,一片叶子扎进姜彻旁边走廊的墙上,姜彻吓得马上回过了神儿,树下那人正看着自己。
看着这眼神,姜彻感觉这人下一次飞叶就会扎进自己的脑袋。
但那人没动手,还对姜彻问“你的伤好了”,姜彻说急忙回应说,好了好了,谢谢您的关心。
“不要紧张,我叫岑远,是那天你狼群中救的那个女孩的父亲”,姜彻想起那个被自己按到又捆住,还准备抢劫的人,居然有个这么厉害的爹。
心里很虚,一边干笑,一边说“没关系,没关系,这是我应该做的”。
本来想学岑远这摘叶杀狼的手段,回去帮父母报仇,把族长痛打的一顿,也不能再提。
偏偏这时候,姜彻绑过的女孩,岑鸢跑了过来,指着姜彻大喊,
“老爸,老爸,就是这个人那天打我还轻薄我,你快帮我揍他”。
岑鸢穿着华丽丝织的长裙,头发用锦带精致的梳着,精美的玉制配饰点缀。
把姜彻看呆了,久在荒野,见惯只穿麻布兽皮,披头散发的村姑,感觉岑鸢就是天上的仙女。
岑鸢一看姜彻口水快流到地上,走到他面前,用手拽着他的衣服,“小子,没见过美女吧,一副流氓样,一看就不是好东西”。
回头对岑远说“老爸,等什么呢,快抓他啊。”
岑远上前把女儿的手拍下来,说“女孩没女孩样,你这像什么话,再说,那天没人家你都被狼吃掉了,”。
岑鸢不服要反驳,被她父亲拉在了身后,气鼓鼓地看着姜彻。
岑远对姜彻说“这位小朋友,别和她计较,你是哪的人,几天没回家你父母担心吗,我送你回去吧”
姜彻一想到父母在自己走前被打的样子,也想快回家看看,就答应了岑远。
路途中,姜彻发现岑远的居然有一个马队,人都骑着枣红色如染血般的高头大马,批着虎头护肩的狰狞铁衣。
男人喜欢烈马,宝刀,铁甲,不分年龄,被那些骑马人吸引,紧紧地看着,岑鸢见他没见识的样子,就跑到他的马车上笑话他
“怎么样,是不是被吓到了,这可是我老爸的亲卫营,可是天建城的最厉害的军队”
姜彻没有意识到被嘲笑,呆呆的问什么是天建城。
岑鸢这次也被姜彻惊讶到了,“你连天建城都不知道,你不回没出过这片山吧”。
姜彻说是,岑鸢对他解释“真是服了你了,我给你讲讲外面的世界吧”。
这方天地皆属天都,天都一国广袤无垠。
下分九州,一州十二郡,一郡三十六府,一府七十二城,大城下统数十万民,小城几千民。
天都乃修士之国,国之上下皆由修士当权。
修士又有强弱境界之分,分五大境界,每大境界分九小境界,历九五之境,成至尊位。
第一境界长生
百炼(肉体百炼,常人不及,力敌十人),
纵横(武道求索,百夫所避,纵横一方)
无忌(武道大成,身心无忌,千军不挡)
逍遥(武道尽头,肉体极限,万勇难伤)
通感(感悟自然,万物皆兵,不拘于命),
蕴灵(感受灵气,疾病不生,改命之始),
藏光(纳入灵气,改造身体,暗疾净去),
不凡(运动灵气,非凡手段,超脱世俗),
食气(不食人间,以气养体,长生之始)。
而岑远正是这灵动第五层的通感,摘叶飞花,万物皆兵器,动手瞬间杀了数十只野狼。
姜彻哪知这些,脑子都转冒烟了,也反应不过来,岑鸢继续往下说,他也听不进去了,呆呆的坐着。
想着万名勇者,难挡一人,立身之地万夫皆避,万千铁骑皆听其令,天下纵横。这是多少男孩英雄梦。
姜彻心中向往之情,澎湃不已,不等岑鸢继续说,拽住她的肩膀,双眼着了火一样看着她。
岑鸢也被吓到,十二三四的少女,正是对感情初知之时,被一个欺负过自己,又救过自己的,如此地看着,脸红了。
“姜彻,你干嘛,这么多人看着”,岑鸢以为姜彻要亲她,初吻还在的她,手紧张的拽着衣角,避开了姜彻的眼神。
姜彻却说,“岑鸢,你父亲好厉害,我想拜你父亲为师”。
岑鸢愣了一下,和她预想的不太一样,反问了“你说什么”。
姜彻竟然真的以为她没听清,又说了一遍。
嘭,的一声,被岑鸢踹下来马车,不明所以的他,顿时来了气,“你干嘛”,可没岑鸢没理他,反身进了马车,把车帘子拉上了。
马车被占,旧伤加新伤,更难移步,幸好岑远听见了动静,从马队前移坐骑到他边上,马鞭一挥,卷住姜彻又回了马车上。
姜彻见了岑远,疯了一样,拽住马鞭不放,怕岑远跑了一样,兴奋地叫着,“师傅师傅,收下我吧”。
岑远的听力,自然听得到马车上,年轻人的对话,知姜彻的心思,轻轻拽回马鞭,对他说。
“你想学修炼之术,我可教不了你,你若是想学可以入军”。
萍水相逢,岑远担任一城中的要职,怎么会看得起,姜彻一个山野之人,不过见他救了自己女儿,受了伤。给他疗伤,送他回家,已经是仁至义尽,怎么会多理他。
姜彻也知道自己山野之人,权贵自然看不起,这么厉害的人,又怎么会教自己,但是有能学的希望,已经不错了。
“我要,我要入军,大人,我想加入你的军队”。姜彻是勇敢又充满激情年轻人,少有充满抱负的将领,会拒绝这样的人加入自己的军队。
岑远感受到这年轻的气息,淡淡的笑了,“可以,不过你要先养好伤”。说完又策马回了队伍前。
姜彻心潮澎湃,想着马上回到家了,又有可以入军的机会,几天飞快度过。
而岑鸢这两天似乎生气了,一直没理他。
直到到了姜彻家村口,他澎湃的心又冷静了,想到自己要服奴役,自己父母不知被族长如何对待。带着伤,跑到了自己家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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