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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灵界,晶宫。
合宫上下,乱成一锅粥,众位长老聚坐一堂,表情凝重。
“宫主呢?”
水无忧锋利的眼神扫过面前一众诚惶诚恐的侍女,吓得众侍从瞬间跪了一地。
“回!回禀大长老,今早我去宫主房里送膳,宫主还好端端地坐那儿翻阅古籍,可,不知怎么回事,傍晚我再去时,屋里就,就没人了……请长老赎罪!”
说罢,整个头重重地往地上一磕,身体抖得如筛糠。
“废物!这么大个活人都看不住,我晶宫留你们何用?”
水无忧衣袂轻扫过地上的一众人,瞬间,众人化作一团水汽,随即散在了空气里。
“大姐,你别着急,可能悠儿只是贪玩儿,偷跑出去了也不一定,你也知道,悠儿那孩子,一向鬼灵精怪爱贪玩儿。”
一旁坐着的白衣女子,轻轻皱了皱眉,似乎是对水无忧刚才的处罚手段颇为不满,这才开口劝阻。
这是晶宫的二长老水无痕,不同于大长老水无忧眉宇间的狠厉与咄咄逼人,水无痕的眼里多了一抹温和从容的色彩。
闻言,水无忧稍微敛了敛脾气,忧心忡忡地看了看大殿外:
下一个水灵之界又要来临了,悠儿那孩子,但愿真的只是跑出去贪玩儿了……
冥界大陆
纯黑色的真丝床帘一角顺滑无比地躺在地面上,一袭白衣的娇俏少女,正在睡得香甜。
似乎是床有点硌人,她来来回回地左右动了动,滚了一圈儿,小猫咪似的嘴里嘟囔了一句什么,然后又沉沉睡过去了。
“魔帝!这女子来得怪异,身份尚不明确,您怎么敢将她带回伏魔殿?万一,她是敌国派来的奸细……呜~呜~”
玄冥一脸震惊地看着床榻旁坐着的男人,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家魔帝。
魔帝居然对他施了禁言术!他跟着魔帝上千年,从未见魔帝对旁人施展过禁言术。
“吵!”
床榻旁的男人压低声音,薄削的嘴唇里轻轻吐出了一个嫌弃的字,然而头却回也不回地直勾勾盯着塌上的少女,眼神里情绪复杂,可眉目里分明都是温柔的色彩!
他抬手挥了挥,示意玄冥退下。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托着半个脑袋,安安静静的脸上,棱角分明,额头两纽碎发服帖地贴在那张帅出天际的俊脸上,一张薄削的嘴唇红润爆满,顺着嘴唇往下,性感的喉结正随着男人的呼吸声起起伏伏。
好一幅诱人的美男卧榻图!
这是陆悠然醒来后,最直观的第一感想。
“啊呸呸呸!我这该死的脑子,都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陆悠然懊恼地捶了捶自己胡思狂想的脑袋,也不惊叫,作为即将通过最后一层水灵之界抵达长生的水灵界正宫宫主,什么人间的小册子她没见过?
稳住!都是小场面!
陆悠然细细地打量了一下周围,随即嫌弃地开始对她躺着的这张床品头论足起来:
什么鬼审美?这黑漆漆的破床能睡人嘛?不知道的还以为在服丧。
一边吐槽,一边快速在大脑里盘算:
这是哪儿?我怎么会在这儿?眼前的人,究竟是敌是友?
屋里静得可怕,床头躺着的男人,浑身散发出一股柔和的气息,察觉不到半分敌意,陆悠然这才放心的踢开被子,爬了起来。
为了不让床头睡着的男人察觉,陆悠然有意识地用幻术掩盖了自身的气息,而后轻手轻脚越过男人搭在床上的一只腿!
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这才安稳地落了地,穿上鞋子,就准备开溜。
等等!
陆悠然前脚刚迈出半步,旋即想到了什么,而后转过身,眼神贼溜溜地看了看床上半躺着的男人。
俗话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么个美人躺在我面前,我要不做点什么,还真对不起人家这长相。
本着美好资源,人人可采撷的崇高愿望,她悄悄来到床边。
啧啧!小模样儿还挺标致!
心里这么想着,手很诚实地轻轻往人家喉结一勾,然后,撒丫子逃了。
好不容易逃出了那黑漆漆的房间,外面的世界也没好到哪里去:
陆悠然在绕了半个钟头后,终于,一屁股坐在了眼前的一块儿大石板上!
呼呼呼~本宫主这小暴脾气?他丫的这居然是个地宫?里面这弯弯绕绕的地形,可把自己苦恼坏了。
陆悠然虽然很不想承认,但事实就是,她堂堂一宫宫主,是个不折不扣的路痴。
她看了看自己这身与地宫里格格不入的白衣,很是无奈!
看来,得想个办法换身儿衣服,这衣服太扎眼了,穿着它,这不是明摆着告诉所有人,我不是你们宫里的嘛!
“咕咕~”
一阵不合时宜的声音在空气中炸开,陆悠然低头,一脸黑线。
她摸了摸自己不争气的肚子,迷茫的抬眼,赫然发现厨房就在自己面前,浑身散发着勾人的气息。
她灵光一闪,隐匿自己的气息,猫着身子进了厨房。
伏魔殿内
“废物!怎么不早叫醒我?”
男人铁青着脸,双目猩红,明显是动了杀心。
“魔帝饶命!”
一旁的玄冥偷偷替跪在地上的侍从捏了把汗,魔帝只要动了杀心,从来没有人能从他手下活着走出伏魔殿!
果然,不出三秒,一声惨叫传来,地上的侍从瞬间灰飞烟灭。
“魔帝息怒,您也知道,您近千年不曾睡超过三个时辰,今日也不知为何,睡得香甜,侍从不敢打扰,这才……”
玄冥说着说着,声音已经低到自己都快听不见了。
他也正纳闷儿,魔帝今日,怎么行为完全异于平常?
“找!宫殿地势复杂,那丫头这会儿应该还出不去,尤其注意女侍的屋子……”
“是!”
玄冥领命,正欲退下,却被出声打断:
“等等!吩咐下去,所有魔兵不准靠近厨房半步……”
“啊?”
玄冥眨巴了一下双眼,感到很是不解。
“怎么?你有异议?”
说罢,扔下丹青一幅,背过了身,不再说话。
玄冥走上前,捡起地上的画,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身着白衣,笑得一脸天真灿烂的少女画像。
此女子,怎么和今日魔帝床上躺着的女子如此相像?
玄冥瞬间汗颜,感情魔帝他老人家发这么大火,是因为自己睡着了放跑了房里的女子……
魔帝呀,您老自己看不住人,何必把火撒在叫您起床的侍从身上呢?
害!这倒霉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