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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陈希,本科大二学生,但同时我还有另外一个身份,茅山道士。虽然我是女人,但是你们可别小瞧我,我的性格大大咧咧,你们懂?那我就不用多费口舌。
不过我还得向大家简单的概述一下我的遭遇。
二十年前,我妈因生我难产而死,不久,我爸因为忧伤过度而自杀身亡,两老离开我很早。我是被我叔叔拉扯长大的,我叔叔是个光棍茅山道士。
早年的时候,也就是个一桶水不满半桶水摇晃,跑江湖的,但随着这些年的积累,和高深莫测的贵人相助,也渐渐成了这片小有名气的大师。
然而,作为茅山道士的我,最近,居然撞邪了。
事情的源头要从一个礼拜前说起。
一个礼拜前,叔叔接了一笔大生意,当地一个楼盘开发区,在动土的时候,遇到了重重危险,数个民工无缘无故地身亡。
这可把开发商整惨了,不仅停工耗资,还摊上了好几场官司,家里天天被死者家属围个水泄不通。
而在这之前,开发商老板也找过几个懂这方面的人来看过这楼四周的风水,却始终没说出个所以然来,最后才找到我的叔叔,一口气开了50万的定金。
事后更是好处不断。
我的叔叔是什么人,那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在抠门的客户,都能被他炸出脂肪油来,更何况还是这等肥差。只要他想做的事情,全世界也没几个人能阻拦他。
原本以为叔叔会大干一场,我们叔侄俩可潇洒一段时间,但却想不到当天晚上,叔叔急冲冲的赶回了家,据说因为上楼上的太快,差一点从七楼楼梯滚下来。
电话里头,他那口气说的,根本就像是生离死别,吓得我,赶紧收拾行李,一口气冲上公交车赶回家去看他。
好在叔叔没什么大事,就是很心疼那50万块钱,就这样子打了水漂,埋怨半天,那生意没了,不仅没了,他的命也差点搭上去。
依据他多年的经验,这事他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沾了,否则必出大事。因为动土的这块区域阴气太重,他也有些束手无策。
好在这50万定金一分不少的退还给了开发商。
我以为,这件事情就这样轻描淡写的接过去了,其实这一切,才刚刚开始。
安抚完叔叔的小心肝,我手脚麻利的就开始给他收拾换洗的衣服,却不想从他的衣服口袋里,掉出了一块洁白的玉佩
这玉佩,造型特别独特,古朴而又不失贵气,但是,这玉佩的成色告诉我,它已经有一段很长的历史了,从时间上来算,也算个古董了。一看,这玉佩一定价格不菲,只要是看了它的人,心里一定会发痒,恨不得产生一夜暴富的歹念。
我立马憋着嘴不满的说道,“叔叔,你也太不仁义, 就算之前接过了大生意,也不能随随便便的买个玉佩吧!这玉佩看这质色几个小钱是买不到的吧!”
口是心非的我,其实内心也是暗潮汹涌,因为这一看就是属于女性佩戴的玉佩,所以我认为这一定是叔叔送给我的礼物,感谢上天,终于让叔叔真真正正的疼了我一回,瞧这玉佩,真是好看!我兴奋的在胸前比了比。
谁知叔叔闻言,彭的从床上窜了起来,几步就到了我跟前,直勾勾的瞪着我胸前的玉佩。
然后一把就将玉佩扯了下来,赶紧将它甩在床上,不会吧,叔叔,不就是个玉佩嘛,至于这么大作为吗?
我憋着嘴巴,眼睛怒圆圆地瞪着他。
“希儿,那东西不吉利,不是叔叔舍不得你带,你想要,叔叔从新给你买一个!”叔叔这样安慰了我几句,可我当时总觉的心里毛毛的。
不过真正让我发毛的事,却是发生在两天后。
那枚被叔叔藏起来的玉佩,居然诡异的出现在我房间的柜台上,在然后,我就开始连续几天,夜夜都做着同一个梦。
梦里,我穿着大红的古典喜服,头戴红官帽子,坐在高大的马上,可是,骑着骑着,马突然失惊了,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发生自己已经摔死在悬崖边上,连脖子都摔断了,鲜血横流,吓得我直接从梦里惊醒过来。
不过,令我好奇的是,为什么我会穿着新郎官的喜服,不过,我在梦里明白,似乎我在迎娶一个姑娘,更令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是,梦中的我,变成了一个英俊高大的男人。
而这个时候,我也隐隐知道,这一切的原因可能就跟那个玉佩有关。
我没来得及问叔叔那玉佩的来历,我就匆匆忙忙将它套上一块黑布,将它藏回了叔叔房间的枕头下。
我才松了一口气。
却没想到,当晚,我睡觉之前,那枚被我藏回叔叔枕头底下的玉佩,居然又出现在我床前的柜台上。
于是,我这个茅山道士的撞邪之路,就此正式拉开了序幕,因为,当晚,我就遭遇了鬼压床。
之前的二十年里,我虽然常常听人说起这种事情。但只有自己经历过一遍,才能明白这其中的可怕。
就像灵魂出窍一样,浑身麻木木的,动弹不了,尽管脑子意识很清醒,但却始终睁不开眼睛,想要大声求助,但喉咙似乎被一块大石堵住一样,怎么也答不出任何声音,只能眼巴巴的乞求公鸡快一点早鸣,让鬼有所忌惮!
但是这个时候,我突然感觉一双凉凉的手,插入我漆黑的浓密的头发,冰冷的身体触碰到我的身躯,让我不惊寒战,就如去触碰那冰块般冰凉。
触觉如此的真实,真实的让我寒颤,我知道,我一定是被什么脏东西缠住了。
“你......你是谁.....为什么.....缠着我.....到底想......想怎么样!”
我几乎咬碎了牙根,无比艰难的吐出了这几句话,叔叔说过,鬼类虽然没有人性,也很偏激,却也不是不能沟通的。更何况我与她无冤无仇的,有什么话,或者什么心愿未了,不能好好说。
大约等待了漫长的几分钟。
这个压在我身上,身体极度冰冷的女鬼,终于轻轻的笑了起来,当然,她的笑同样冰凉没有情绪,但是笑声却很好听。
这想法一冒出来,我没差点拍死自己,居然还有心情欣赏这女鬼的嗓音。
“我也只不过求你帮我一件小事情而已,我也对你没啥想法,现在,带上床前那块玉佩,来西风郊外找我,你应该知道能看见我的办法。”
女鬼轻轻的哼一声,然后慢慢的,慢慢的,我的身体也恢复自由,也变得强健有力。
我知道她离开了我身体,我才得以喘一喘气,胸前一阵轻松。只是我不明白,她为什么知道我能看见她?
难道?她已经知道我是茅山道士的传人?我跟她无冤无仇,为何要缠上我,让我为她去办事?
尘归尘,土归土,鬼,一项都是有仇报仇,有冤报冤,可我,与她半把子也打不让一丁点关系,我想想头皮都发麻。
于是,我也不敢多想,披上一件外套就向西凤郊外赶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