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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长得好看的人不一定就真的上镜。邹值站在谢昭旁边捡漏和戚知年多对视了几秒,简直要把眼珠子都看掉了。
“不懂就问,女鹅这么软,是泡在牛奶里长大的吗?”邹值心里乐开了花,完全没觉察到气氛发生了变化,还屁颠儿屁颠儿地拉着谢昭跟着车子小跑。
一句“女鹅”让两个人同时心头一跳。
戚知年幽幽地回头看了他一眼,“叫什么女鹅,叫姐。”
“救命!这是我不付钱就能听吗?!我年也有女王发言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无中生父,好为人姐,这是什么大型社死现场!”
“嘤嘤嘤,弟弟还没成年吧,年总好凶~”
“我们家男粉这么勇的吗?好想把年年变成小饼干,扭一扭,舔一舔,再泡一泡!”
原本温情甚至称得上是煽情的场景,被这小插曲一闹,装不下乖巧的粉丝立马就原形毕露了,什么事业粉、泥塑粉、妹妹粉全都毫无原则地倒戈成了老母亲粉,整齐划一地喊着“女鹅女鹅~”。
“听话,回家去吃奥利奥!”戚知年故作严肃地怼了怼说想把她变成饼干的小姑娘,不想耳垂红红,难掩娇憨。
始终,谢昭只是安静地注视着她,并没有打招呼或摘口罩的打算,那目光明目张胆,却又注意距离。
她似乎对台下的形象是否完美并没有那么在乎,也可能是仗着天生丽质,下了台就不再追求妆容精致完整,被聚光灯烤了一晚上,T区泛着轻微的油光,脱妆后反显得气色更好,面色红润,皮肤白嫩,整个人仿佛由内而外散发着柔光。
他不在的时候,小年糕也有在好好长大,含苞的茉莉终于开了花。
邹值是典型的见人怂,乐得追,不乐得被搭理,紧张地扒拉了半天口罩,也没好意思喊一句姐,最后还被起哄得躲到了谢昭后边儿。
“我认输了,队长,SOS!”
“讲骚话的时候也没见你这么纯情啊……”谢昭还记着罗跃说他枕头底下放着海报的事,没跟着起哄就算不错了,趁机补刀道,“心理素质不行。”
“铁骨铮铮男友粉!别说年年今年才二十三,就是三十二,我也照样喊女鹅!”邹值坚定道。
谢昭凉飕飕地看了他一眼。
你在想peach。
戚知年磨磨蹭蹭地收着最后几封信,用余光关注着他们的动静,脸上挂着营业的笑,思绪却不知飞了几万里。
又不是第一次被喊女鹅。平时随便发条微博,评论区除了一些点赞比较高的段子和金句,大部分都是“啊啊啊啊啊啊”和“女鹅女鹅女鹅”,这次也没什么不一样,那我,在一惊一乍什么呢?
“年姐,我们差不多该走了。”于恬同样抱着厚厚的一叠信从另一侧窗户收身回来。
“嗯好。”戚知年应了一声,摆摆手和粉丝道别,特地侧了侧身子才重新钻回车里。
直到车窗完全升起,她仍有种不真实的感觉,等所有闪光灯远去才略显着急地盯着后视镜。车子已经走了两百米,灯牌和人都迅速缩小成一个又一个的点。
夜色泛滥,视线模糊,心绪亦不宁静。
不用猜,比赛一定很顺利。D神骨子里是谢昭啊,又倔,又不服输,肯来见我,想必奖杯都擦了好几遍。
我就知道,你永远会向荣耀奔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