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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前,益州驻军的军营忽然来了几个人,拿着虎符金印紧急调走了五千士兵,一路向北进入并州待命。
那些返回的方家李家的接头人,刚刚从边境回来,就被一群如狼似虎的士兵五花大绑,并且用破布塞住了嘴。
不只是接头的,那些来保护商人的家丁家仆也全都被抓了起来,然后秘密送到益州审讯。
铁蛋?一行人又走了几十里,就听到后方传来的马蹄声,铁蛋脸色顿时变。
商队的后方,三千骑兵直奔商队而来,从众人听见马蹄声,再到被包围,也只是十几个呼吸的时间。
为首的一人是个身穿铁甲的壮汉,那壮汉策马走到马车旁,看了看车上的东西,微微点头。
“东西带走,人都杀了。”铁甲壮汉下令。
那些骑兵听了首领的命令纷纷抽刀,可他们的刀刚刚出鞘,又是一阵马蹄声,这次的马蹄声更重,更大。
一支支骑兵队伍都向车队的方向冲刺过来,那铁甲壮汉来不及惊讶,只能赶紧策马转头,高呼迎敌。
这三千人的骑兵队伍也算得上是精兵了,在很短的时间里就重新调整了阵型,然后做好迎敌的准备。
铁甲壮汉也持着长刀等待地方首领的露面。
不管是什么目的,总要走个过场,一些场面话还是要说的,总不能上来就打打杀杀吧。
这铁甲壮汉还真就想错了,对面的这些队伍丝毫没有减速的意思,一个个长刀出鞘,分明是打算死战的意思。
“慢……”铁甲壮汉的话还没说完,后半句就只剩下血液喷溅的声音,一颗大好头颅飞上了天空。
随后便是一场惨烈厮杀。
陈国这三千人见首领一个照面就死了,都是一愣,就在这愣神的功夫,自己一方就死伤惨重,只能夹着尾巴逃跑。
一个骑在马上的壮汉策马来到铁蛋身边,然后笑眯眯的看着铁蛋开口道:“铁蛋,大哥接你回家了。”
“滚你娘的,老子这是为了命令。”标准的普通话,不带一点别扭的味道……
陈疆在自己的王府里等了许久,却没有等到好消息,反而是被人劫走了自己的财务,顿时暴跳如雷。
“蠢货,全是蠢货!”陈疆发疯一般的砸着东西,一直到满地狼藉,再也没有什么东西可砸了,才喘着粗气坐了下来。
“殿下,贵妃娘娘的信。”一个仆从走进来,给陈疆送信,这人对于满地的狼藉视而不见。
陈疆结果信后,看了看,随即皱起了眉头。
半晌之后,才开口道:“给方先生传信,让他加快速度。”
陈疆的声音沙哑,透着一丝阴狠。
益州,渝南王府别院。
这座院子里,有一个地下的密室,是专门用来审讯和刑罚的地方。
这地方每年会找到不少敌国的探子,久而久之,渝南王陈宗干脆在自己院子里弄了一个人间地狱。
此刻的密室里,关押着数十人。
“说吧,兵器铠甲,官银,都是哪来的?你们主子是谁?说出来,给你们个痛快,不说,只能生不如死了。”一个赤.裸上身的壮汉狞笑道。
被抓住的这些人,都是李家或者方家的一些下人,哪里知道具体的交易是什么?只有那接头之人才是方家的心腹。
“大人,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不知道有什么铠甲兵器官银,那都是禁物啊。”一个人眼泪都下来了。
“看来你不是很诚实啊,这样的话,也只能让你长长记性了,动手。”赤.裸上身的壮汉好像很喜欢这些人嘴硬的样子。
“啊!”无比渗人的惨叫声传来,那些人叫的撕心裂肺,从一开始的高亢,逐渐低迷,到了最后,只像是梦呓一般。
这密室中,鲜血淋漓,这等场面,若是胆小的人恐怕看一眼就会吓昏过去,就算是胆子大的怕是也有阴影。
“求你杀了我吧,我什么都不知道。”一个被折磨的不成人形的家伙求饶,他只是求痛快的一死而已,可见这里折磨人的手段有多么残忍。
“想死啊,那就说实话啊,很简单不是么。”那赤.裸上身的壮汉眼睛发亮,仿佛在看着一件自己很是满意的工艺品一样。
“我是方家的家仆,奉命保护商队,也为了引导商队进入并州。”那人说话都断断续续,被折磨的很是凄惨。
“为何要走并州,你们要把东西送给谁?”赤.裸上身的男子问道。
“不知……”
“噗呲。”刀子入肉的声音。
那被折磨的已经是半死的家伙终于被一刀杀了,临死的时候,脸上居然露出了一种十分欣慰的表情,这让在边上一直被绑着的人肝胆欲裂。
“你们看啊,只要说实话,就能幸福的去死了,这样不好么?”男子转身,笑着看着那些被绑着的人,露出一口森白的牙齿。
“我说,我说。”
“我是方式珠宝行的人。”
“我是李氏茶庄派来的。”
“别急,一个一个来,我怎么知道你们说的是不是真话呢,对不对?”那男子此刻的笑脸远比杀人的刀更让人胆寒。
浓重的血腥味充斥了整个密室,让人无比的反胃。
那些无论肯不肯说实话的人,都被以一种无比惨绝人寰的手段处决了。
最后,只剩那接头的几人了。
“还剩你们几个,知道为什么把你们放在最后么?最精彩的,总要放到最后啊,我还有很多手段没有使出来呢,希望你们几个能够坚持的久一点,这样才更有意思。”赤.裸上身的家伙就像哄孩子一样的语气,直接给一个人吓到屎尿齐流。
“不要,不要啊,我说,我都说。”那个被吓到失禁的家伙嚎啕大哭。
“无趣,这种胆子,怎么就敢造反呢?”那赤膊男子十分失望。
“我是负责用兵器铠甲和官银换琉璃白虎的人,要造反也是扬州方家,跟我没关系,我就是个跑腿的。”那人哭嚎着。
“聒噪。”赤膊男子似乎被男人哭的烦了,一刀结果了他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