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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天天过去,有一次老爸老妈带我去江城下面一个海港小镇吃海鲜,那个城镇是有名的海鲜小镇,海鲜省内闻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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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因为他们上次骂我是灾星,而且还打我,他们觉得有点过分了,点了很多好吃的满满一大桌,老爸给我倒了一杯啤酒。
“龙龙啊,东东刚走没多久,家里的杂七杂八事情太多了,那段时间爸爸妈妈心里很烦,打你骂你是为了让你听话,你也不要往心里去了。”老爸端着啤酒杯对我说。
“没有啊,我不会往心里去的,这才多大的事情嘛呵呵!”我笑道,笑得很阴冷。
我当时心里在想着的,你们别这么忙着和我道歉呀,白费功夫的,因为以后,你们会知道我是怎样的人的呢!
我早就发誓了,你们这样对我,是有代价的呀,我会让你们知道,灾星是什么样子的。
疯狂的报复欲望,在我的阴暗潮湿的心里藤蔓一般的疯狂滋生,老爸老妈和身边的朋友还不知道,还以为我很懂事,纷纷的夸我。
我又想笑,狠狠的笑。
学校的图书馆,是有顶楼的,顶楼是一个大天台,晚上可以看到月朗星稀的天空。
图书馆很安静,学生们都很自觉的不发出声音,谁也不会想到,我这个魔星,也喜欢来图书馆,可能是因为这里安静吧。
我经常来到天台上静静的坐着,我不是坐在天台的中间,我是坐在边沿,爬上护栏台阶,两条腿就这么悬空。
我是一个有点恐高症的人,站在十楼的琉璃窗朝着下面看,都会两腿打颤,头晕目眩,然后各种脑子里胡思乱想,然后立即退回。
但是自从点点走了,哥哥走了,家里人不断的打我骂我之后,我仿佛感觉没那什么好怕的,好像感觉就算掉下去,也都无所谓了。
我坐在了图书馆的天台边沿,两脚悬空,喝着一罐啤酒,旁边放着一包红南京和火机,晚自习也不去上,就这么的呆呆看着天空的明月。
那一段时间,我很彷徨,很无助,不单单是因为哥哥的走,而且是十三太保的兄弟们,仿佛是集体说好了的一般,都失踪了,电话也不接了,qq也不在线了。
就连大海哥小海哥也都不知下落了。
阿丽的号码也成了空号,我好想他们,可是他们一时间都仿佛从我身边消失,仿佛从来都没有存在过的一般。
江城里的十三太保兄弟,就剩下了我和刘二饼。
刘二饼在二中就读,他彻底的退出了混混圈,听说还泡上了一个二中的校花妹子,我起初不太相信。
刘二饼的颜值,也不是我自夸,比起我要掉好几个档次,他一头乱蓬蓬的头发,油腻腻的,带着个眼镜,略显老成,活像是个穷酸乡村教师。
他身上还散发着一阵熏腊卤肉的味道,因为他老爸是东苑菜场开熏腊摊的,他经常帮他老爸煮肉卤水汁,帮忙切肉,全身总是油腻腻的,我每次在他身边闻到他身上的味道总是会觉得肚子饿。
就这么一个人,我很难理解他能找到女朋友,不过一次他为了自己的女朋友和二中扛把子刘志豪干架,我去帮他助阵,那次我帮二饼把刘志豪打成了狗之后,他搂着自己的女朋友介绍给我认识,我才发现自己傻了眼。
他女朋友又白又漂亮,个子高挑,五官极其靓丽,嘴角一个美人痣,更是画龙点睛。
这个女孩子我认识,她是外地人,她不但漂亮,还是个白富美,她的家里是开江城“天香”蛋糕店的,江城有好几个连锁店,小时候那会儿,她家第一个店就开在我老爸门市旁边,小时候也在一起玩过。
我心里就日了勾了,真想问问姑娘你是不是变态,居然会看上刘二饼...
不过刘二饼自然也有他的本事,一口嘴皮子功夫也是很厉害的,可能这也是原因吧...
“兄弟啊,你也该忘记点点了,找个马子吧,打打炮,消磨消磨时间也好啊!”刘二饼用他那散发油腻烧腊味的手臂搂着我。
“你小子现在倒是痛快,找了莎莎这么漂亮的一个妞,好好对她吧,别像我一样,把最爱的人丢了,还有,我以后不会经常来找你,但是二中有什么事情,尽管打电话给我。”我对刘二饼说,然后知道他不混了,要走干净的路,我也没怎么再去打扰他。
因为我总是在伤害自己身边的人,老妈的那句话,是真的让我怕了。
我甚至一度猜想,究竟自己是不是个灾星,是不是真的是自己害死了哥哥和点点?
我在想,当初要是我最后一次见点点,我紧紧的抱住她,告诉她我不会放开,哪怕忍着痛苦和折磨,痛就痛吧,痛三年,五年,十年,我不信点点你一直会这样子,哪怕一直这样,我也会习惯了的吧,而点点也终究会好起来的吧...
然而我确是像是一个懦夫般的落荒而逃,丢弃了她,将她遗弃在了那黑暗的淮阳河边,从此再未相见...
也许哥哥也是一样的吧,我早就发现哥哥的异常,他总是肚子疼,我要是早点告诉爸妈,早点检查,哥哥应该会活得久一点吧...
所以我不敢再去打扰刘二饼,我生怕我还在道上走,会害了准备退出江湖,封刀看海的他。
一根烟抽完,我喝了一口啤酒,看着月朗星稀的天空,心里阵阵痛楚,秋意滚滚不由悲来阵阵,凄凄惨惨心中悲戚翻涌,这个世界,真的是好恶心...
也许我是在用最后的倔强在发泄我当时的无奈吧,我在和这个世界傲慢的对决,用自己的方式...
“龙哥!”一声银铃般悦耳的声音传来
妖红来到了楼顶,叫了我一声,我回过了头。
“阿红?你怎么来了?”我问
“刚下晚自习准备去找你,可是他们说都没看到你,我就来这里找你啦!”妖红说,然后连忙让我下来,她看我这样坐在天台边沿上,太危险了。
“没什么危险的。”我笑了笑,站了起来,走了两步,纵身一跃,跳到了她的面前。
“好啦,你是飞鹰帮的龙头,你可千万不能出事,大家都跟着你呢,你啊还真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呢,找了我半天。”妖红笑。
“对了,有什么事么?”我问。
“没有啊,为什么非得有事才能找你呀,平时找你玩不可以吗?”妖红笑着对我说。
她的眼睛很迷人,仿佛她的眼神总是变幻不定,有时候像是塞纳河畔的春水般宁静,有时候又像是保加利亚的玫瑰般娇艳,有的时候,又像是夺命三郎的弯刀一般危险而又致命。
一直到现在,以我现在的阅历,仿佛还是看不清楚她那望穿秋水般的眼睛,究竟在想着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