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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美人,别躲了,我们哥俩看见你了。”
苏沫蹲在墙上,看着那两个人在巷子里面迷了路,兜兜绕绕的找自己,不由得有些无聊,猛地从墙上跳下去落到了哥俩的身后。
低沉的声音在小巷里悠悠的响起:“我在这里。”
那两人回过身,看着苏沫倚靠在死角处,不由得朝对方使了个颜色,默契的从左右将苏沫包抄住,渐渐的逼近。
“游戏开始。”机械的声音从苏沫口中发出来,在小巷里面逐渐的回荡开来。
话音刚落,那两道身影便朝苏沫扑过去,将她堵在死角围住。
见猎物落网,苏沫猛地抬起头,露出了一个阴冷的笑容。
那哥俩还没来得及靠近,就被一股大力的力量给踹飞,在水泥地上滑行了几米才堪堪撞到墙上停下。
苏沫还没有开始表演,那两个人就满脸惊恐,酒醒了大半。
不等苏沫开口,哥俩便齐刷刷的跪在苏沫面前,强撑着身体的不适,使劲的给苏沫磕头,额头被磕破见了血,两人还在恐惧的求饶。
“大爷,大爷对不起,是小的们有眼不识泰山,惹怒到了大爷您,希望大爷大人不计小人过,原谅小的们犯下的过错。”
苏沫没有说话,而是不耐烦的把两人踹晕,把他们的衣服扒了个一干二净,用衣服拧成绳索把两人捆在一起,扔到了巷子的通风处。
还用不知道从哪里搞来的红色油漆,在两人身上写下了几个大字。
“送你的礼物,你会喜欢的。”
做完这些,苏沫才满意的点了点头,离开了这个昏暗的小巷里,按着原路返回了医院,还顺便把穿过的外套和帽子归回原处。
处理掉鞋子上的泥,还有病服上面的褶皱,苏沫顺着水管爬进了病房里,悄无声息的躺回了病床上,闭着眼睛伪装好了一切。
夜色正浓,所有人都进入了梦想,蝉鸣停止了叫唤,萤火虫在空中追逐。
第二日,苏沫睡到了晌午才醒来。
等喝完了一碗鸡汤,苏沫打开手机搜索恒川最新日报,果不其然的,头条上面就是自己昨晚制造的场景。
苏沫勾起嘴角,眸色里面有些浓郁的黑。
这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前菜,接下来,才是真正的好戏。
周茹自己一个人提着一大篮草莓进来,边走边兴奋的跟苏沫分享今天早上的新闻。
“苏沫我跟你说,今天早上的那个新闻,有两个裸男在中心城一个小巷子里面被人发现,听说上面还用红油漆写了字,我早上路过哪里的时候警察都来了,那两个男的真是糗爆了,我快笑成傻子了。”
苏沫就看着周茹冲进来,把新闻上发生的时候,一长串不带喘气的念出来,说完之后还扶着桌子笑的前俯后仰的,笑的肚子疼还蹲在桌下捂着肚子继续笑。
“在笑把你踹出去。”苏沫轻轻勾了勾嘴角,捏响了手指的关节,发出清脆的响声。
纠结的权衡利弊了之后,周茹把手里的草莓巍巍颠颠的,用双手递到了苏沫的手中,然后忍不住噗呲一声又笑了出来:“哈哈哈哈,苏沫对不起,你还是把我踹出去吧,我一想到那两个男的我就忍不住,你直接踹我出去吧。”
苏沫:“……”
看在手上那一篮新鲜的草莓上,苏沫轻轻的在周茹背上踹了一脚,勉强的收回了脚,坐起身来靠在枕头上打算把篮筐上的那层保鲜膜撕掉。
还没来得及碰到保鲜膜,便有一只手夺过了果篮,抢了过去。
苏沫抬头望着陆以辞,诧异的想要抢回果篮,但是看到了轮椅之后又默默的把手缩了回去,有些不服的瞪着他:“你抢我草莓干嘛?要吃自己买!”
“我帮你拿去洗了。”陆以辞看着这样可爱的苏沫,心里面的小人疯狂的狂叫着,目光收起了那股冷漠的气息,涟漪成了柔和的光。
有些难为的望向陆以辞身后突然出现的男人,苏沫感觉自己的头有点疼,犹豫了片刻直接从陆以辞手里把篮筐拿了过来,平静的摇了摇头。
“不用洗,我觉得你还是先和他聊聊你们的事情吧,我觉得你们的事情比给我洗草莓更重要。”苏沫暗示了一下陆以辞,想让他和张俊楠赶紧离开自己的视线。
最好这几天都别再出现,这样就可以不用那么麻烦的去解决那地头蛇的问题了。
陆以辞还没来得及回头,就感觉到身后有人推动了轮椅,而病床离自己越来越远,不用去猜陆以辞就知道苏沫口中的那个他是谁了。
“张俊楠!”
拳头被捏紧狠狠的砸向身后,然而那人好像猜到了他的意图,轻轻一闪就躲过去了。
袖里的暗器被收了回去,陆以辞听着张俊楠俯身在自己耳边说的话,面色沉重了起来,收起了想制造一点麻烦的心思,任由着张俊楠把自己推离病房。
恒川医院,巨大的会议室内。
一群人挺直腰板,不敢喘一口大气,屏住气看着坐在主位的两个男人,不敢发出任何的其他声响。
会议室里面气压凝重,尤其是那两个阎王坐在上面,面无表情的审视着下面的一群人,身上散发出来一股浓重的威慑力,让人为之诚服,感到惧怕。
不知过了多久,手指敲打着会议桌的声音越来越巨大,一群人绷着脸,额头上有冷汗不断的冒出。
就在那两人终于忍不住想要有动作时,会议室的大门被人推开了。
来的人,是一个金发碧眼的M国人,穿着一袭白色的医装,手上提着急救箱风尘仆仆的赶了进来,洁白的衣服上面满是血迹和污渍,男人脸上也沾染了灰尘。
但是他却毫不在意自己这身装备,而是歉意十足的为自己的迟到感到抱歉,开口便是标准的中文,听起来与Z国人毫无二意。
如果不是那M国人的长相,只听声音没人会觉得他不是一个纯在的Z国人。
那人走到会议桌前,像坐在上面的两人行了一个礼仪的弯腰,露出了温和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