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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益医馆,谢荼赶到时,蓝欢正守在蓝双身边紧握着她的手。
她上前问道,“大夫怎么说?”
蓝欢转头一看然后说道,“小姐,大夫刚刚已经为双姐姐解了毒。他说这毒暂时解了,双姐姐可能的晚上才能醒过来。”
“中毒?大夫现在在哪?”谢荼问道。
“他就在大堂。”
话音刚落,谢荼便往大堂的方向走去。
她掀开帘子第一眼就看到了正在给人看诊的老人,待他写完手上的方子后。
谢荼坐到大夫的对面说道,“大夫,里间那个中了毒的女孩,您可知道她是中了什么毒?怎么中的?”
“喔,你就是那个女孩的家属啊?”
大夫捋了捋自己下巴上的胡子说道,“那个姑娘应该是接触到什么有毒的东西了,你回去的时候将她平时接触的东西全都清理清理也就没事了。”
“大夫可知道什么东西最容易染上毒?”
“肯定是比较贴身的东西,这毒接触一时半会也没事,但是若接触时间久了轻则昏迷重则丧命啊!”
“我知道了,谢谢大夫。”谢荼从袖中拿出一锭银子摆在他面前的诊桌上,“请大夫保密,今天就当我们没有来过这儿。”
那大夫赶紧接过桌上的银子,连连道,“小姐放心,老朽晓得的,我们医馆一向对病人的病情守口如瓶。”
谢荼微微点头,便起身离去。
她回到里间然后对着床边的蓝欢说道,“你先将一个人上马车然后将马车驾到樊楼去,去樊楼点一桌子的菜,我随后就到樊楼与你会合。”
“是,小姐。”
在蓝欢眼里,现在谢荼就是她心中的神,她对她的话深信不疑。
这边,蓝欢驾着谢家的马车驾驶去樊楼起到了迷惑其他人的目的。
而这里谢荼则将蓝双转移到一个安全之地,蓝双已经不适合再回到谢家了,她只要活着回去,府里定会有人对她不利。
她要蓝双活着,她还有些事没有弄明白,她就还不能死!
等谢荼将蓝双安置好,已经午时了。
她赶紧往樊楼的方向而去,要是她再不出现到樊楼,那么她不在樊楼的事一定会暴露。
樊楼。
蓝欢听从谢荼的吩咐在这里点了一大桌子的菜,她守着这张桌子一直望着门口的方向,期待从门外走进来的下一个人就是谢荼。
而蓝欢一个人点了这么大桌子菜又不吃直到菜凉了也没见她动筷自然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陈岳,他是洛城守将的儿子。
陈守将管着洛城的城防,所以陈守将的重要性不亚于一个大将军。
就算是尚书这样的一品大官也不例外要给陈守将面子,再加上陈守将左右逢源,他在朝廷中的人脉十分广。
陈守将混得好,可惜的是他的儿子却是个不成器的。
陈岳最好喝花酒、调戏良家妇女,他在洛城的老百姓中也是颇有恶名。
早在蓝欢进门时陈岳便注意到她了,迫于前几天自家老爹才告诫过自己。陈岳本想就此放过她,谁知蓝欢一直不走愣是要在自己的眼前晃荡。
陈岳忍不住心底的痒痒,径直走向蓝欢身边拉起她的手放在手中抚摸道,“小娘子这手真是白嫩,跟本少爷回府,本少爷一定好好地疼你!”
“放开,你干什么,快放开我!”
蓝欢被人突然抓住手,她见到陈岳的服饰就直到这是个富家公子。她忍住心中的恶心,努力地向将她的手从陈岳的手中抽出来。
见蓝欢反抗,陈岳心中不悦道,“本少爷看上你是你的福气,还敢反抗本少爷。来人,将小娘子给少爷我待会府!”
陈岳身后的家丁立马上前将蓝欢左右拉住,陈岳是樊楼里的常客,这里大多人都知道他的身份,洛城里也没几个人愿意为了一个不相干的女子去得罪陈守将。
蓝欢知道自己恐怕是逃不出去了,她奋力挣脱两脚乱蹬,拉着她的两个人一时不备被她逃脱了去。
陈岳想拉住她反而被咬了一口,大吼道,“蠢货,还不上去给我抓回来!”
愣住的其他家丁反应过来跑上去一把将蓝欢抓住,陈岳捏着被咬了一口的手臂上前就是用力的一巴掌扇到她脸上,“小婊子,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咬爷爷!”
霎时间,蓝欢连上高高肿起来。
陈岳一把薅住她的头发,扯起来让她的脸面对自己,“等跟爷回了府,爷让你知道惹了爷的下场!”
二楼,两青年人对坐在一掌桌子上。
其中一人对着面前的男子语气略带嫌弃说道,“这陈岳还真是没有继承到他爹一点优点。”
对面的男子听到他的话不语,在他眼里陈岳算不上什么好货色,但是只要他不妨碍到自己,他看在陈守将的面子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算了。
就在众人以为,蓝欢不过又是一个被陈岳祸害的女子的时候。
大堂响起了陈岳的一声惨叫。
陈岳抱住自己手上已经红肿的手大吼道,“是谁?给我滚出来!”
他身边的家丁瞬间将陈岳包围在中间,警惕着周围。
而刚刚到樊楼的谢荼第一时间看到的就是蓝欢被打肿的脸,她顺手抓起路边摊上的木雕便往陈岳那碍眼的手上掷去。
她一脚踢开抓住蓝欢的两个家丁,抱住蓝欢的双臂,看着她充血的脸颊说道,“蓝欢,你没事吧?”
“小姐,呜呜呜~小姐,您终于来了!”蓝欢见到谢荼,双手紧紧抱住她的腰哭泣道。
“没事,我来了,别怕。”
谢荼轻抚着蓝欢的脑袋,她转头看着被围在家丁里的陈岳说道,“是你打了她?”
“哼,又来了一个,将她们俩全都带回府。”
陈岳见到比蓝欢更漂亮的谢荼就连身上的伤也忘了,家丁们立马将谢荼主仆围住。
二楼上,那两人看着底下的场景。
其中一人感叹道,“看来又要多一个姑娘被祸害了。”
“不一定,且先看看吧。”
“鼎城兄,你这是?”那青年男子诧异道,他很少见到钟鼎城也会有这样不确定的时候,他倒想看看底下那个女孩有什么特别之处